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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還挺高的嘛!”白靈接著打馬虎眼,褚辰想娶若素一事,還是由白啟山自己看明白吧,她一個做繼母的,可不好先開這個口。
屋裡頭只點了兩隻蠟燭,燒到一小半時,光線忽暗了下來,內室的香爐裡還點著香料。
白啟山不欲將褚辰和他的女孩兒聯絡在一起,遂轉開了話題:“這香料是夫人買的?”
是自己太久沒有與女人相處麼?都不太適應這種強烈的花香了,一聞到就想往白靈身上湊。
他是一個讀聖賢書的人,又是個清貧正直慣的,男女之事,一向很謹慎,當然不能讓自己太過放縱。
白靈笑道:“您是說那個呀,是素姐兒讓人送來的,說是有助睡眠,妾身用了幾日,也覺得大好。”
當真有助睡眠?
他怎麼越聞,越是睡不著呢!
“夫君,怎麼了?您不喜歡這花香?”白靈又問,一隻手順勢穿過自己的被窩搭在了男人的腰上,令得白啟山身子一僵。
算了,都是夫妻了,再者為了延綿子嗣,這些......也是在所難免。
這樣想著,白啟山一把將白靈摟進了自己的被窩,整個人壓了上去:“為夫過幾日就要出遠門,這次剿匪起碼要花半個月,家中諸事就交給夫人了。”
白啟山眉目森嚴,十分鄭重的交代了一句。
白靈被他的神態給弄糊塗了,他這樣摟著她,卻一本正經的說這些話?
到底還要不要.....
她並沒有鬱悶多長時間,滾燙的吻落在了臉頰兩側,一隻手輕車熟路的解開了腰間的細帶,有些粗魯的探了進去。
“夫君...那個....時辰不早了,明天還要祭祖呢。”白靈擋住了他的手,這份鶼鰈情深,是她所期盼的,可夜夜*......她都有點受不住了。
“無礙,為夫明早起得來。”白啟山撇開了白靈的手,勢必要為了子嗣‘辛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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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府上僅有的幾個丫鬟被指派到各個院子打掃。
若素是在白靈屋裡用的早膳,一吃完飯,白靈就讓小丫鬟端了筆墨紙硯出來:“素姐兒,你父親和褚辰都是狀元出身,這對聯還是由他二人寫吧。”
大過年的,為何要向褚辰這個外人‘討字’?
若素美目瞄了一眼白靈,見她似乎毫無違和,心中的疑惑就暫時放了下去。
她在想白靈大概不知道自己也有臨摹的本事,別說是褚辰了,就算是父親的字,她也不在話下。
要不要藏拙呢?
白啟山的女兒,白若素本性頑劣,不應該擅長寫字才對!
這樣想著,若素便拿著門紙去了書房。
白啟山見女兒來了,忙將書冊放在博古架上,一臉儒雅的笑道:“素姐兒今個兒怎麼得了空來找爹爹?”
這叫什麼話?
是埋怨她平時不怎麼來盡孝麼?她倒是有的是時間過來,可白啟山也得有空在府上才是!
若素笑的很甜,兩隻小手捧著門紙遞了過去:“爹爹,母親說讓我來給您討幾幅字,她說您是這天下筆墨最好的男子。”
白啟山一愣,俊朗的眉眼彎了彎,還真是不太習慣女人誇他。
今早颳得乾乾淨淨的臉上蕩起了紅暈:“你這嘴皮子,慣是會糊弄爹爹。”他拿過紙,想了想,執筆,洋洋灑灑的幾個大字便躍然紙上。
收筆利落,筆鋒強勁,細一看還真比褚辰的字更有文豪大家的風範,只是欠缺了一些精髓一類的東西。
她也說不上是什麼,她當初臨摹的時候,也總是差點火候。
若素站在一旁,像是很崇拜的瞅了瞅,接著賣力‘拍馬屁’:“父親這字當真是翔龍舞鳳,依女兒看,比那褚太傅的字好看多了,虧的您還在家中掛了他的字畫呢!”
白啟山一早上,先是被白靈誇了,又被若素一誇,心情大好,仰面大笑起來:“褚辰的字可是千金難求,為父與他比,還是略遜一籌啊。”這是真心話,他不服也不行。
當初差點成了褚辰的老師,他也是倍感壓力的。
“哪有!明明是爹爹更勝一籌,太傅跟您比,可差的遠了。”若素再度堅定自己的立場。
褚辰在府上住了多日,又與白啟山交好,進出書房更是隨意,而且又是在除夕夜這天,守門的小廝都去幫忙做活去了。
他踏門而入時,就聽到這麼一句話,俊臉一下子陰了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