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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佑得了訊息,皺了皺眉,他知道喬若婉詭計多端,是個不諳世事的女人,要是想利用喬魏遠脫身,那她就大錯特錯了。
當他趕到雲閣時,喬若婉跪在地上給文天佑磕頭,嘴裡盡數胡話:“我錯了,你....你放過我吧。”她好像很害怕。
文天佑眸光眯了眯,上前幾步,卻離她還是有些遠,他嫌她髒:“夫人害怕你三弟?”
喬若婉頓時如同看到了救星,最起碼文天佑是個人,而喬魏遠.....
她爬了過來,想抓住文天佑的衣襬,卻被他躲來:“三弟有心了,夫人好生在喬家待著吧。”文天佑說著,又看了眼喬魏遠:“有勞了!”他知道喬魏遠一些事,這個喬家三少爺絕對不是善茬。
既然有人要接受這個‘爛攤子’,他又何樂而不為,更重要的是喬若婉很不願留下,如此,他更要讓她留下了。
“哼!”喬魏遠輕哼一聲,並未回頭,而是對婆子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大小姐扶進去!二老爺那邊,本少爺自會說明。”
眾婆子看著文天佑絕塵而去的背影,心道連世子爺都不管了,她們還瞎操什麼心,便拉著喬若婉往雲閣裡頭走。
蒼天的樹木遮住了院落裡的光線,整座雲閣像是坐落在一片巨大的陰影裡,昏暗,淒涼,毫無生機。
喬魏遠抬步往回走,身後是喬若婉的哭泣和求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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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若雲身子不適,褚氏便留新婚夫妻留宿一晚,不過按規矩,在孃家是不能同房的。
褚紀另外安排了屋子,對此,喬若雲倒落得輕鬆,他明面上說會顧著孩子不碰她,到了夜裡難免動手動腳,解了她的衣裳-肆-意-亂-摸,以解得娶喬若雲的歡喜。
喬魏孟是到了酉時才回府的,他一回府,便被小廝叫到了喬大爺的書房。
書房的博古架上擺著幾隻汝窯的陶瓷,裡頭插著明家之作。
“父親找兒子有事?”喬魏孟撩開衣袍坐在東坡椅上,書房裡點了兩盞酥油燈,燈芯好些時間沒剪了,光線頗暗。
喬大爺放下手中書卷,神態嚴肅道:“嶺南那邊有訊息了?...白啟山身邊可有動靜?”
喬魏孟十分清楚喬大爺的想法,他是吏部右侍郎,吏部尚書一職,他也想要。
死對頭白啟山好不容易被貶嶺南,眼看著到手的鴨子卻怎麼也飛不過來,皇上遲遲沒有下旨任命吏部尚書的人選,他開始急了。
入閣是每個入仕之人最期盼的。
喬魏孟斂了眸色:“父親,皇上怕是早就心意已決,您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喬大爺不耐煩的扔下書卷,又不知說長子什麼好:“我兒穩重是好事,可富貴險中求這個道理也是沒錯的。”
父子二人政見不一,喬魏孟很快就尋了藉口離開,喬大爺在書房踱了幾步對小廝道:“去和夫人說一聲,今晚不去她房裡。”
喬大爺出了書房,走向通往五姨娘別苑的小徑上。
褚氏得了訊息,立馬摔了茶盞:“小妖精,上回還沒懲戒夠!一轉眼就知道勾搭老爺!”
王媽媽給丫鬟使了眼色,又給褚氏輕拍著背道:“夫人消消氣,五姨娘不聽話,還不是恃寵而驕的緣故,老爺要是不喜歡她,看她還怎麼囂張!”
十七八的年華,月光一樣的嬌嫩,哪個男人不喜歡!
褚氏一肚子憋氣坐在了圓椅上。
王媽媽笑著給她捶著肩,又道:“夫人,有句話老奴不知該不該說。”
“媽媽說就是了!”褚氏氣悶道,她年輕那會也是出類拔萃的相貌,可再美的容顏也抵不過時光,更抵不過男人善變的心。
王媽媽收了手,在褚氏耳邊說:“咱們給老爺找一個聽話的不就是了!”
褚氏聞言,猛然站起身,她怎麼沒想到!當初三姨娘也是囂張跋扈,藉著年輕的身子在大房橫行了好陣子,就連後進門的四姨娘也比不過她,可自打五姨娘進了門,就沒三姨娘什麼事了。
王媽媽見褚氏動容,再接再厲的獻策:“咱們府上不是有一個現成的麼?那魏家姑娘長的還行,雖沒有五姨娘的風情,到底是個年輕的,最主要的是她夠聽話!”
褚氏在屋裡踱起了步子,很快就下定了主意:“這事還得問問老太太的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