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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嬤嬤攙扶著,平日裡慈眉善目的她此刻神色猶為肅寧!
“走這麼急像什麼話!”老太太看了一眼陶治堯目光復雜,當年喬若婉與他之間是說過親的,可偏生喬若婉選擇了文天佑,而棄了他。
陶治堯在陶氏族中,也算個出類拔萃的人,雖比不得文天佑的獨手操天之能,其品性為人都是上佳的。
“素姐兒請了陶大夫來府上助我老婆子晨練,你來做什麼?”喬老太太帶著微微的怒氣道。
天還未大亮,一個出閣的女子擅自來找昔日故人,明眼人也知道這明裡暗裡不可告人的醜事。
喬若婉萬萬沒有想到陶治堯會是喬魏氏請來的。
她突然想起來陶治堯最善道家陰柔拳法,道家修行講究瀟灑曠達,以天地靈氣為指引,這晨練的最佳時辰地點,不正是此時此地麼?
難道,她這次真的走錯棋了?
“大表姐也認識陶大夫?”若素小手提著裙襬,悠悠的走了過來,雙丫髻上的豔紅色小娟花襯得她肌膚賽雪,女孩兒說話時,眼睛也是笑的。
狡黠且純真!
喬若婉木納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一副場景如此詭異的似曾相識,她臉色鐵青,七月的悶熱也無法阻擋周身真切感知到的寒意。
未及她開口,喬老太太不悅道:“你還不快回去!”
喬若婉至今肚子沒有任何反應,又與文天佑聚少離多,這樣下去大歸恐是她唯一的結局。如此,她更不能和往日舊情扯上任何關係了。
人言可畏,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
喬若婉僵硬的應道:“孫女知道了。”她頭也不回的,提步就走。
陶治堯看著她遠去的身影,心中既是不捨又是愉悅。
她竟然會來看自己!
原來,割捨不下的並非他一人!
“祖母,大表姐好生奇怪,怎滴見了陶大夫緊張兮兮的?”若素靈動的大眼裡流著微波,全然一副還無公害的模樣。
“你還小,有些事不需要知道!”喬老太太溺寵的瞪了若素一眼,這才和陶治堯打了聲招呼。
喬老太太由容嬤嬤伺候著,在水榭邊晨練了一會,若素要去回春堂學醫,便先回了西廂院用早膳。
行至景園一角,那紅燦燦的杏花壓垂了枝椏,花芯還長了可愛的紅果兒。
若素仰面望著晨光初起的蒼穹,微微一笑:喬若婉,被人冤枉的滋味好受麼?那年你害我名聲狼藉,我今日不過只還了冰山一角,你我之間的前塵往事來日方長!
喬家嫡長女歸省期間,去水榭密會舊情人一事,一時間在僕人私底下傳的沸沸揚揚。
喬府上下眾說紛紜。
有人暗中低喃道:“難怪大小姐終日住在孃家,定是與文大人同床異夢,原來是念及舊情,心繫竹馬!”
被文天佑超然風姿所折服的丫鬟婆子則憤憤道:“陶家遠親哪裡比得上文世子?大小姐竟也學人家浪-蕩-蹄子-紅-杏-出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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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旁支幾昔之間,便從歷史的年輪中徹底抹去。
文天佑在大理寺檢視卷宗,歷來權勢背後皆是盤根錯覺,皇上的意思是斬草除根,永無後患,他握著書箋的手指關節十分突顯。
卻也修長白皙,這樣一雙手不像是血染無數生靈的劊子手,倒像是風月場上調情的高手。
一便衣男子健步而入,單膝跪地道:“大人,屬下已經按您的吩咐,在喬家上下設了眼線,八皇子那邊還未見動靜。”
喬家是淑妃和八皇子的後盾,而喬家大房還有一個褚氏。
褚辰又是太子的老師!
這其中....他不得不承認,暫時還是看不透。
文天佑鷹眸微眯,隱隱溢位高深莫測的城府。
“嗯!知道了!記住,不要打草驚蛇!”他吩咐道。
文天佑雖是皇上的心腹,卻對皇上的用意也有不明之處,聖意絕非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揣測的。
“大人,皇上既已滅了曹氏一族,怎麼還會喬家暗中監視?”那便衣錦衣衛不解道。
當今皇上身邊也只剩下兩個皇子,一個是太子,另一個便是朱鴻業,明面上皇上似乎更看重朱鴻業。
可文天佑對此很是懷疑。
他放下書箋,半晌未語。
“大人,還有一事,屬下不知該不該說!”文天佑和喬若婉之間的事,旁人鮮少有人知曉,他的屬下更是不敢過問指揮使大人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