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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我....自有表姐夫護著,這裡的人不會虧待了我。”若素怔怔道。
六月天,極為悶熱,可這牢獄之地卻透著無形的涼意。
燭火下,女孩兒一臉的認真。
褚辰聞言,只覺心頭髮堵,他承認他是自私的,他渴望著上輩子獨屬他的依賴。
這個世上,他的素素也只能依賴他才行!
“表姐夫?呵呵.....你還小,有些人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是不你所能輕信的。”褚辰輕笑道,卻是皮笑肉不笑。
若素瞪著他:“不信他,難道信你?”
她誰也不信,她當然也清楚文天佑絕非一般人,可褚辰在她眼裡也從未簡單過。
褚辰好看的唇微抿,他知道上輩子是他騙了她,可他也騙了自己,可悲的是他到最後一刻才從自己編織的謊言中清醒。
他是那麼喜歡她的,為什麼偏偏不承認?
如今可好,他的素素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他了,甚至還有些反感。
這算是老天給他的報應麼?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說要帶你走,便一定要帶你走!”褚辰強勢上前,這一下兩人之間突然只有幾寸遠的距離,幾乎是體息相聞。
若素微微後仰,再次捏鼻:“褚辰!你....好歹也是太子太傅,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
他好像什麼都沒做過,可又好像做遍了非君子之事!
用道貌岸然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
“我怎麼你了?嗯?”褚辰反問,眸底潤著淺淺的怒意。看著若素捏著小巧的鼻子,心道他身上哪裡難聞了,這是在宣示對自己的不滿吶,竟又對他直呼其名了。
若素後退了一步,知道鬥不過他,忙撇過臉,一改常態,嚴謹道:“世子爺,我知道你的好意,只不過若素犯的是人命案,豈能說走就走的,你要是真的為我考慮,就讓表姐夫查明事情原委,還我公道便是,到時候,我便能光明正大的走出這個地方。”
女孩兒的嗓音嫩嫩的,再嚴肅的話也說出了嬌嗔的味道。
褚辰輕嘆了口氣,彼時最喜她這般義正言辭,實則卻是心中沒底的凌亂模樣。
他知道若素性子剛烈,強硬著對她,只能適得其反。
於是,褚辰乾脆撩開衣襬,徑直坐在了若素方才坐過的床榻上。
她既然要留下來,那好,他陪她!
“你!?”若素眼看著講道理也行不通,小臉氣的泛著紅暈:“你....你這是作何?你不走了?”
“嗯,不走!”眼下的褚世子哪裡還像個風度卓絕的太傅大人,壓根就是地/痞/流/氓。
他怎麼老是這般?!
若素被驚的水眸一眨也不眨,她本就是個無教戒之人,這次又犯了案子,嫁娶當真成了難事了,現在倒好,還與男子同居一室過一夜,她今後恐怕也只能斷了三千青絲,陪著佛祖了此餘生了!
果然吶!
每每遇到褚辰,她總不會好過,這人就是她的剋星吧!
“好,既然世子爺不走,那...我走便是!”若素不怕死,更不怕犯事,人生在世,隨意灑脫才對得起這寥寥可數的人世。只是面對褚辰,她沒法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都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作祟吧!
褚辰聞言,面帶好奇,他在等,等著面前的小人兒又會給他怎樣的‘驚喜’。
若素小手探入腰間,從荷包裡掏出一塊腰牌,褚辰一眼便看出是宮裡頭的東西,腰牌背面雕刻的瑞獸麒麟正是出自西宮的手筆。
倏然之間,褚辰眸光狠厲,夜色下,卻顯得攝人心脾般的邪魅。
她手裡怎麼會有西宮的令牌?是那人已經出現在她的生命軌跡中了麼?
褚辰置於背後的那隻手緊緊握著,骨節相撞發出了悶響:那人害死了她一回,他絕對不允許有第二次!
若素轉身開了門扇,徑直往前院走,守在門外的護衛見了她手中的腰牌,皆是面露驚色,俱不敢阻攔。
褚辰隨行其後,眼底的包含和溺寵毫無保留的落在徐徐而行的少女身上。
這個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文天佑耳中,甚至驚動了京城幾股勢力。
有人揣測:“白家小姐手裡有淑妃娘娘的令牌,那令牌還是皇上御賜的,見令牌‘如君親臨’,這不明顯是包庇喬家麼!看來曹氏一族這次是真的徹底完了。”
更有人說:“喬家一個表小姐連殺了人也能免於刑責,可想而知,皇上是有心要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