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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在,就連褚氏和喬若雲也在花廳漫不經心的撥弄著幾盆鳳尾蘭。
奇怪的是,向來最喜在這種場合逢場作戲的喬若婉卻不見了蹤影。
迴文府了?
若素算了算時辰,以錦衣衛的辦事效率,這個點也該查出事情原委了。
喬若婉?你這次可真是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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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府,世子爺的書房內。
文天佑剛沐過浴,身上只著月白色交領中衣,領口微開著,可見鎖骨之下有一道醒目的舊年刀疤。
他眉宇之間多了一層似曾相識的興奮。
這種興奮令得他灰白色的人生多了一絲人情味。
他伸手摩挲著胸前的刀疤,想起了多年前在喬家墓地遇到的那個小女孩,彼時他也才十來歲,女孩兒更小。
他不懂,這樣一個梳著雙丫髻的姑娘為何會守在墓地。
思緒飄飄蕩蕩,似夢非夢。
這時,一個穿著程子衣的錦衣衛走進,神色猶豫道:“大人,曹貴遷之案,恐是與....與....”
“嗯?說!”文天佑眉頭一皺,那人死後,他的耐心越來越少了。
這錦衣衛嚥了咽喉,豁出去的架勢道:“是夫人暗中唆使曹貴遷去畫舫輕薄白家姑娘,可那曹貴遷許是色/令智弱錯將喬家二小姐當成了白姑娘。”他疑惑的頓了頓,又道:“可不知為何,白家姑娘卻又替喬二小姐擋了這次災禍。”
喬若惜也是一張娃娃臉,認錯了很正常。
可那小人兒,明知是不歸路,還偏要往前走?!
她傻麼?
倏然之間,文天佑的眸底溢位一股千年冰山一般無法消融的寒意,聲音陰冷道:“夫人身邊的那幾個東西交代清楚了麼?”
“都是些怕死的,屬下只不過嚇了嚇就全招了。”錦衣衛道,六月天實在是悶熱的緊,他此刻卻只覺頭皮發麻。
書房內出現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沙漏聲在習武之人耳中也變得格外清晰。
半晌,文天佑才風淡雲輕的道:“都給我處理乾淨了!一個也不留!夫人是太清閒了,府中諸事還是由她親手打理為好,傳令下去,從今往後,夫人的院裡不得讓任何人伺候!”
這錦衣衛是文天佑的輕信,最是清楚他的秉性,他越是面無波瀾,事態就越大!
遂道:“是!屬下這就去!”
看上去本是家務事,卻讓錦衣衛去傳令,這件事在喬府上下傳開,家僕奴才紛紛暗中唏噓:也不知道夫人是做了什麼事得罪了世子爺。
夜深人靜,文天佑透過書房的隔扇望向蒼茫無跡的蒼穹,他摸著胸膛,這顆心空的太久了,用什麼都塞不滿。
既然如此,那麼喬若婉,你就陪著我一起墜落吧,你給我記住!你越是討厭的人,我越是要護著!
大理寺連夜對曹貴遷一案做了審判,曹貴遷企圖猥/褻/幼女,幸被其意外中傷致死,曹貴遷已是慣犯,順天府府尹卻對其子百般庇護,實在有背朝綱,遂將順天府府尹革職查辦。
一夜之間,有關曹家旁支如何貪贓枉法,又是如何魚肉百姓的罪證一一浮出水面。
這一切似乎早就預定,只不過等著一根導火線,而若素無疑就成了點燃這根導火線的意外之火。
與此同時,京城中還有一人對此事格外的感興趣。
喬魏遠記憶力過人,更是才情頗佳,時文,破題和承題於他而言都是隨筆一揮的事。先生特意許了他的幾日的假,讓他回府探視。
他突然在想,一個會殺人的女子?有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