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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門緊閉,淒冷無聲。
“過去看看,可有人在。”文天佑吩咐了身後隨從逐一排查了幾戶小木屋。
別說是人了,就連家畜都沒有。
不一會,男子上前恭敬道:“主子,屬下等挨家挨戶蒐羅一遍,無一人,不過也不像是很久無人居住,倒像是一夜之間,村民都搬離了。”
若素注意到,個別幾戶家人的門鎖都沒有鎖好。
這是走的有多急?
銀月升起,天還未大黑,文天佑考慮到若素身子較弱,就讓婢女儘快收拾了一間屋子,暫且住上一晚。
婢女煮了些從船上帶下來的小米粥,文天佑的舊部在附近打了些野物回來,晚飯也就那樣將就了。
若素吃不慣生烤的禽類,喝了碗粥就開始尋思了起來。
文天佑在外頭吃了半隻雞,他將婢女叫來,詢問了若素的吃食,不由得皺了皺眉。
她那麼纖細,吃那麼點怎麼成?
他要給她錦衣玉書的生活,而不是讓她受苦。
只知眼下還不行,待去了他的地盤,便再也無人阻撓他和她之間的前緣了。
文天佑手裡端著一隻粗瓷碗,他輕步走進屋子,就看見若素一手托腮,目光認真的看著手裡的銀針,安寧且祥和。
他覺得就算這輩子就這樣了,只要能每天看到她,也是足以。
“怎麼不多吃些?”他忍不住靠近,微微湊了過去,想靠的更近,他曾今就忍的厲害,眼下每一刻的忍耐都是煎熬。
一股烤山雞和男人身上的雄性氣息讓若素醒過神來。
她見文天佑靠她那麼近,不動聲色的起身,推開了窗欞:“我不餓,你吃吧。”
這裡的房舍簡陋的緊,無內室,亦無屏風,可謂一覽無餘。
文天佑被失而復得的歡喜衝昏了頭腦,並沒有察覺到若素的避讓,將盛著雞肉的瓷碗放在四方桌上,又不由得向她靠近:“在想什麼?今日見到的浮屍可是怕了?你若害怕,我晚上就守在外頭
,你有事喚我就成。”
他倒是人為一切理所當然。
若素心中掠過一絲無奈,她已經嫁了褚辰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可眼下.....決不能同文天佑硬碰硬,她深知他的脾氣,若不順著他,只會吃虧。
故,只是婉言謝絕:“明日還要趕路,你不必顧我,我只是在想這些村民因何緣由舉家搬遷?”
屋內點了一盞小油燈,一般百姓人家很少會用蠟燭,昏黃淺淡的光線映著女子臉上的滑嫩更為明顯,像剛出爐的豆腐腦,又如上等的白玉脂,紅唇似霞,每一個細微的翹動都是勾人心魄的存在
。
文天佑深吸了一口子,伸手握住了那把他早就想觸及的細腰。
剛一碰觸,就被那柔軟的腰肢吸引住了,他旋即伸臂一撈,正要將人捲進懷裡,一嘗芳華時,腹部傳來一陣刺痛,他的目光從若素臉上瞬間下移,就看見她手裡的銀針正抵在自己腹部。
她目光淡淡,卻毫不退讓。
文天佑薄唇微抿,終還是放開了她,語氣已無先前溫和:“是我唐突了!呵.....你竟這般防我!”
言罷,他大步走出了屋子,不多時,兩個婢女端著熱水進來,名義上是伺候若素就寢,實則卻是嚴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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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察院御史和戶部左右侍郎被留夜議政,小皇帝高燒剛退,太后娘娘雖有垂簾聽政之責,眼下卻是無心顧及,大權皆有褚辰和幾位閣內閣老主持。
小皇子與兩日前被安置在養心殿的西暖閣,由皇太后喬若惜親自照料。
是夜,宮門下鑰,褚辰本無心回府,就算回去了也是徒增優思。
他和幾位大人從殿內走出,準備去值房歇下,皇太后身邊的宮人就從遊廊處小跑了過來,看似等候已久。
“褚大人,太后娘娘請您過去一趟。”
褚辰應了聲,遂與同僚告別。
輔政大臣高大威猛,龍精虎壯,家中除了一未及笄的嬌妻之外,無一侍妾,又在深宮夜半被太后娘娘單獨召見,怎叫人不想入非非。
現任督察院御史是個年過四十的文官,家中致仕的父親是老翰林,這等宮廷秘事,他也是有所而言,摸了摸鬍鬚和兩位侍郎大人向後走在了通往值房的長道上。
皆是心中瞭然,笑而不語。
這三人視褚辰為同一條船上的同盟者,就算內心存了半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