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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辰手臂一緊,結結實實的挨在了若素身上,倒是腿上用力站穩在地,沒有真的壓著她,喃喃道:“那勞煩素素了,我實在疼的厲害,你身上可帶有止疼的藥。”
她還真有一瓶!
可突然又不想給他止疼,不想讓他好受了。
總覺得心裡頭的憋屈還未徹底散清。
他選擇了那個白若素,而棄了她,雖然結果並沒有捨棄成功,可事實擺在面前,他喜歡那個人,多於喜歡她!
“你站好!不然我如何給你醫治?”她挪開他的鐵臂,當真是鐵打的,硬邦邦的,擱在肩上,脖頸都酸了。
褚辰本想再同她‘玩耍’一會,可事態緊急,還是先解決了眼前的事再說,他和她,來日方長。
他依言站好,任由若素給他檢查。
若素踮起腳,從領子口剝了他的外裳,檢視了一番,驚覺的發現那傷口處已然泛黑。
箭上有毒!
他怎麼還能跟她談笑風生!
若素一言不發,取了顆百花玉露丸塞進了褚辰嘴裡:“暫時只能這般了,待回了京,我再給你試著解毒。”
褚辰趁機含住她的指尖,細嫩潤滑,帶著花香,他雙目緊緊的看著她,片刻才鬆開:“那就有勞了。”
他看是極為鄭重有禮,實則極度輕浮玩虐。
若素不想同他胡攪難纏下去,就道:“往南還有一條水路,你是要繼續騎馬,還是同我坐船?”
坐船?倒是挺好,只是.....有些事他等不及,需儘快處理。
所謂‘瘟疫’,他也早就發現了蹊蹺之處,偏遠府縣並未受災,偏生只有京城周邊出了岔子,且與‘瘟疫’之狀不甚相符,加之朱耀在江湖混跡多年,梨花宮又擅製毒藥,他一開始就想到了朱
耀。
經過今日之事,他更加篤定。
“你先同我回京吧,往後想坐船,我便陪你坐個夠!”褚辰再度將若素抱上了馬,他背後的箭並沒有拔出。
眼下不是最好的場地。
若素知,褚辰也知。
二人默契的上了馬,正要啟程時,正前方迎來一小隊人馬,若素第一眼就認出了為首之人是文天佑。
不過幾息,褚辰和若素就被團團困住,文天佑驅馬上前,看著若素與褚辰相依在一處,眸中冒著火,就像是自己最為真愛的東西被旁人所佔之後的憤怒和悲徹。
“褚辰,你說話當真不算話,那日在山崖,休書也寫了,承諾也許了,怎麼還想帶走我夫人!”文天佑怔怔道。
褚辰眸色一冷:“休書?你看清了那是休書?”他不想聽到文天佑提及‘我夫人’三個字。
文天佑凜了一凜,他還真沒有看過那份休書,且也不在他手上,至於那日褚辰所寫下的休書到底還在不在了,都是個問題。
“好你個褚辰,果然是朝中佞臣,處處心機!只可惜,今日我是一定要帶走她的。”文天佑言罷,目光看向了若素,有些討好的語氣:“你怎麼還是想走?”無奈而惶恐。
若素四處看了看,見褚辰已是無路可逃,頓覺憂心:“我跟你走,且求你放過他這一次。”
她自己都沒想到會替褚辰求情,心想著,這具身子是還不回去了,從此天涯各路,這一遭替他求了情,也算是兩不相欠了。
可這無疑是男人最大的恥辱,褚辰更是接受不了,一手抓緊了她的細腰,忙道:“你乖些,不要亂說話,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同你無關。”
這一幕看在文天佑眼中,令得他再也忍不下去了,繡春刀赫然拔出,在日光下閃著刺眼的寒光:“這都是你逼的。”他直直的看著若素。
褚辰同時也拔出了腰間的軟劍,以身子護著若素,扯了韁繩,欲要殺開一條血路。
就在這時,就聽見遠處的王璞的聲音:“文賊,你休要傷我家主子和大奶奶!”
王璞這人時而嚴謹,時而衝動。
這一刻,若素覺得他也挺可愛。
守在官道上的古云子看到訊號,領兵即刻趕了過來,正好遇見墨殤正與敵廝殺,王璞見救兵前來,就抽了身前來尋褚辰,正要就趕上了這一幕。
很快,廝殺之聲再起,褚辰趁機,帶著若素策馬而去,卻不料文天佑緊追不捨。
文天佑騎的是西域戰馬,加之褚辰和若素又是同騎一馬,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二人就被文天佑追上。
他一把就拉住了若素的衣角,這中衣還是褚辰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