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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她抬手遮眼,望了望遠處的日光。\r
不管失了誰,這日頭總歸是不變的。\r
想必京城也是旭日高照吧,想必不久後鎮北侯府的大奶奶也要換人了,想必從古到今女兒家終不過是附庸品。\r
他不喜歡你,他不曾喜歡你!\r
心裡默唸一句,她甚至在用這個藉口勸服自己。\r
他不喜歡你,你還念及著他作何?!\r
若素洗過澡踏出屋子時,就見文天佑站在一棵半開的海棠樹下,他面對著屋子,見她一出來,就迎面笑了笑,清朗且溫潤。\r
這個人變化倒挺大。\r
“還習慣麼?府上的下人,你可以隨意使喚,有哪裡不適應的地方就跟我提出來。”他闊步走來,長袍下襬隨風而動。\r
身上的繡春刀還是隨身佩戴。\r
又或者,這個人也沒有任何變化。\r
若素走在他前頭,文天佑有意跟在她後面,看著她裙襬的飄動也是格外賞心悅目。\r
二人在前廳吃了午飯,其間,文天佑恪守禮節,這些日子也是從未逾越雷池半步。飯後若素就想回院子裡接著研製解藥,她對這些格外好勝,非要成功不可,文天佑不想讓她走,就提起了她可\r
能會感興趣的話題。\r
“你所需的藥材,我都叫人送過來了,你確定能研製出解藥?”\r
若素面上淺笑,這也不知道是他第幾次問出了同樣的話來。\r
他刻意保持著溫和親切,她看的出來。\r
若素點了點頭,想起了文天佑今早命人燒掉的榜文,就問他:“是不是京城出了什麼事?那種毒雖沒有瘟疫來的兇猛,卻也會傳播,我擔心這背後定有人在謀劃著什麼。”\r
繼母還在京城,腹中還懷著白家的骨肉,若素不由得有幾分擔心。\r
人心都是肉長的,她早就將白啟山和白靈視為父母了。\r
文天佑目光倏然看向外頭,有意無意道:“天也快熱了,你今日先歇著,明個兒一早我帶你去成衣鋪子定做幾身衣裳,臨時購置的總歸不合身。”\r
他又看了看若素的細腰,再往上是隆起的雪峰,更加襯得身形曼妙媚豔。\r
他喜歡她,當然不排除想和她更加親近,喜歡到了一定程度,總是會想到那個方面,他又是個氣血方剛的男子,曾今的文府也是內院空置,眼下他自控的很是煎熬。\r
若素見他答非所問,更是起疑:“真的出事了?”\r
文天佑突然起身,溫和的面色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冷硬僵持:“能有何事!你莫要多想了,我還有事,有空再回來看你!”\r
他走的很急,也很突兀。\r
若素在府上四處轉了轉,看似尋常的富家人家的府邸,卻是暗藏玄機,她發現就連家丁和守門的小廝的身形也格外矯健,手上有顏色深淺不一的疤痕,一看就是練家子。\r
想出去是太可能,若素只能返回自己的院中,細細研製解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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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文天佑換了身純白亞麻提花夏布長袍,薄薄的衣料襯出了他胸前的結實的肌肉,他俊朗儒雅,可配上腰上的長刀就有些怪異的凶煞。\r
他用過早膳就在院外等著若素了。\r
可能因為昨日午膳不歡而散,這人倒是再也沒來看她。\r
二人乘坐同一輛馬車,不一會就到了市集,若素估摸了一下,猜想她所住的地方離鬧市大約也才一炷香的時辰。\r
馬車停下,外頭的女婢輕喚了聲:“主子,夫人,咱們到了。”\r
若素正要起身下去,文天佑伸臂一把又將她摁了回去,他則傾了過來,若素只覺車廂內一下暗沉了一去。\r
他的臉離她特別近,近到若素能看見他眸中的影子,她微嘆氣:“你又是作何?”\r
這人情緒波動一貫很大。\r
文天佑嗅著她身上的香甜,薄唇啟了又閉,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放開她,徑直下了馬車。\r
他總覺得若素雖在他身邊,可她的心卻留在了京城。\r
他要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有什麼用!\r
再多憋屈,還是忍了。\r
若素由婢女扶著下了馬車,一得了機會,就四處看了看,此處雖是鬧事,到底比不上京城的繁華。\r
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