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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連客房也給你安排在了這處,離表公子又近了些。”
劉娉婷紅了臉,算了算,也有三年未曾見過褚辰了,不知道他是否還記得她。
“嬤嬤,你說,我該怎麼做?”女子二十三歲,再想尋個良婿,已經是不太可能了。
嬤嬤壓低了聲音:“咱們吶,就抓緊侯夫人這尊大佛,褚家大奶奶那裡也不難辦,她若回府,您就面上恭敬幾分,萬不能讓旁人瞧出咱們沒有禮數,可她若不回來....那就最好不過了。”
劉娉婷自幼膽小,又無主見,母親過世後,就由嬤嬤照料,劉父幾年前續娶了繼妻,原先對她還算上心,可有了嫡親的骨肉之後,多少就淡漠了,幸而家中尚有同胞兄長,她在劉家的日子還算
過得去。
“大少爺過陣子就要入京任職了,有他在,也會護著小姐,替小姐做主的。”嬤嬤又道。
劉世淮與褚辰是表親,前些年同他一同中舉,只是名次不高,一直在四川留任,眼下褚辰正是用人之際,就將他調入京城。
若不是這一舉動,侯夫人也不會將劉娉婷接到府上。
這廂,褚蘭和玉珠兒就在東院,陪著侯夫人打馬吊。
侯夫人總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就連麻將也不會主動去碰了,其實,世家主母替兒子張羅內院之事,再正常不過,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侄女,又和褚辰是青梅竹馬,同年同月生的。
當初侯夫人的妹妹親口將人交給褚家,雖無文書上的契約,也算是一種定親了。
褚蘭看出了母親的憂慮,提醒道:“母親,大哥的脾性,您又不是不瞭解,別說是長嫂痴傻了,就是她殘廢了,大哥也不會放棄她!您...這事做的欠妥當。”
侯夫人手上的牌一下散開,落得滿桌,雜亂不堪,嘆氣道:“我也是沒有法子,娉婷都這麼大歲數了,上會子還聽說有個年過四十的鰥夫上門提親,她自幼飽讀詩書,怎麼能嫁給那種人!要不
是因為你大哥,她也不會耽擱到現在。若素這痴傻之症,也不知何時能治癒,你大哥也不小了,膝下也該有個一兒半女了。”
侯夫人句句在理,褚蘭也是無話可說,說實在的,侯夫人此舉是無可厚非的事,就算傳出去也會被世人當做是常情。
小玉珠眨巴著墨玉眼,咬了咬唇,忍不住道:“外祖母,我還是喜歡原先的舅母。”
侯夫人皺眉,擰巴了小玉珠的髮髻:“你這孩子,大人的事你休要多話!”
言罷,她看了一眼青綠古銅鼎紫檀木香案上的沙漏,就問花嬤嬤道:“褚辰還沒回府?”
花嬤嬤如實道:“夫人,守門的丫鬟一直沒回來通報,大公子定還是沒回來呢,要不您先歇下吧,有了訊息,老奴再通知您。”
侯夫人心事重重,細細一回味,也是氣憤:“哎,若素在府上,他日日/回來的比誰都早,這會子人回孃家了,他是不是也想搬過去住!”越想越覺得應該趁早給他納一門妾,不過....娉婷的
身份擺在那裡,妾也著實委屈她了。
褚蘭給花嬤嬤使了眼色,讓她帶了小玉珠先出去,她才方便打探母親的想法。
其實,褚蘭對若素還是很有好感的,總覺得她不同於尋常女子,劉表姐雖也溫婉大方,卻如開在仲春的嬌花,美雖美,但無新意。
這世上美貌的女子多了,有性情的卻極少。
況且,就算論顏色,劉表姐和若素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彷彿再好看的人,一站在她身側,就黯然失色了,猶如陪襯牡丹的春花。
也不過是陪襯而已。
褚蘭問道:“母親,您該不會是想大哥娶平妻吧?”褚蘭深知侯夫人念及姐妹情誼,一定會好生照拂劉娉婷。
侯夫人喝了口茶潤潤喉,慵懶無力的靠在了軟榻上,長長嘆了口氣:“你姨母走之前,把你表姐交給了我,可這些年我哪裡顧過她!這事要怨還是得怨你兄長,誰叫處處留情!”
褚蘭:“......”怎麼又怪上大哥了,優秀也成了錯?
再說褚辰那張煞人冷漠臉,到底給了旁人怎樣的誤解,才當做是‘留情’了?
反正褚蘭自幼就鮮少見過兄長和顏悅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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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攜若素抵達白府時,褚辰就騎馬跟在後頭,若素一下了馬車,立馬躲在白靈身後,悄悄斜視了褚辰一眼,又趕緊躲起來。
褚辰失語,小妻子前陣子只知道大哭,現在倒是會耍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