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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又不會少塊肉。”
“那也不會多塊肉呀！”若素當即詫異道，這群人怎麼這般沒事找事。
白靈和林嬤嬤面面相覷，屋子裡伺候的丫鬟也低著頭，忍不住笑了出來。
褚辰這個時候站起身，他高大如松，下子就擋住了若素眼前的亮光，他低著頭，那聲音柔和成了夜半月光，輕輕的，柔柔的，生怕嚇著她似的：“乖，你好生配合，我明日買下京城所有好吃
的給你。”
她就這麼點骨氣？為了口吃食就讓自己妥協？
若素覺得自己被人‘看扁’了，氣鼓鼓的反駁：“我有好多銀子，我會自己買的！”
眾人再度懵然，此刻確信若素並不是痴傻那麼簡單了。
長老捋著鬍鬚，若有所思，與褚辰眼神碰後，走出了屋子，褚辰隨後跟出，同他站在迴廊下，問道：“長老，以你看，我妻子她到底是怎麼了？”
還能是怎麼了？甄劍幼時就是這副模樣！
“按你所說，小十是摔下馬，後腦被巨石所撞，而後就失了心智，按理說是這麼個道理，怕是腦中留有淤血，至使她暫時忘卻了些事，但本能還是猶在的。”長老揣測說。
至於到底是何狀況，他也不能保證，不過怎麼看都不是痴傻。
褚辰擰眉，忙又問：“本能？”
長老道：“沒錯，她還認識字，還知道辨別是非，這些都是本能，失了心智也是暫時的事，遲早會恢復，這個樣子到底會維持多久，就看你們怎麼照看了。”
屋內，若素不滿的拉了拉白靈的手：“母親，素素累了，讓他們走吧。”她斜睨了眼外頭，是指褚辰和長老。
小女子本就難以誘哄，她個不高興，指不定今晚又是番翻天覆地，正好長老也要及時回宮照看小皇帝，依著若素的藥方子，小命是保住了，可傷了底子，不好生調養，五載都不定能活到
。於是，白靈就命潘叔親自送長老回宮。
是以，褚辰也沒有再逗留的理由了，他雖不願走，白靈仍舊直言：“你也回去吧，素姐兒累了日，也該歇下了。”
男子目光深幽如潭，他看著人的時候，彷彿將人給吸進去，若素個不留神就與他的目光相撞，更加覺得心裡不舒坦，直覺七上下，她又怕夜間做夢，癟了癟嘴道：“母親，他怎滴還不走？
”
褚辰剛要邁出的步子被硬生生定住，怎麼說討厭就討厭了，說不喜歡就能不喜歡了？！
心裡念及她身子弱，還是選擇悶不做聲的轉身就走了。
若素見他出了屋子，歡雀如得了自由的鳥兒，忙不迭道：“這人是不是傻？都已經明擺著逐客了，他就聽不懂麼？”
“........”白靈淺笑不語，突然對若素的‘失了心智’事，並沒有那麼憂心了。
這般也沒什麼不好，最起碼不記得那些揪心的事。
褚辰還未走遠，聞言後，險些調轉回頭，好生教導番小妻子，卻仍舊堪堪憋住了，幾息後，緊繃著張臉，長袍被風拂動，他健步如飛的出了白府。
墨殤直守在月門，臨走之前，回頭看了眼滿院的火光，那張七載未曾有過表情的臉，突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