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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佑被一眾便衣錦衣衛簇擁著步入驛站。
外頭的大紅燈籠高掛,秋涼逼近,有種蒼茫礦無之感,他從一片燈火中走來,叫人不敢直視他的眼。
唇齒間殘留著魚香,卻隱約還有淡淡的柿子澀口的味道。
這種味道很熟悉,彷彿似曾相識。
風颳起他身上的蟒服,猛然間,文天佑嘎然止步,那削挺的五官石化一般,再無表情。
眾錦衣衛不明所以,有人小聲道:“大人?”
烤熟的柿子!
她還想騙他到什麼時候!
胸口的那股微痛瞬間誇大到無數倍。
文天佑突然轉身走出驛站,周身戾氣盡顯,一言未發就扯了韁繩,策馬朝著城中揚長而去。
崩騰的馬兒驚醒了民舍中熟睡的孩童,半柱香後,文天佑在褚辰的府邸下馬,他大步邁向青石臺階,被守門小廝擋住後,滿臉憤然:“叫白姑娘出來,本官有事要問她!”
緊攥的拳頭宣誓著他的怒不可解。
喬若素,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於我,真的很好玩麼。
他想她想的快窒息了,她一點也感覺不到?
守門小廝見過文天佑,更識的他身上的緋紅色官袍,恭敬道:“文大人,我們家主子與白姑娘尚未回來。”
文天佑提步接著往前走,他不信,更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烤熟的柿子,他也曾吃過,多年前在喬家墓林,他與庶弟餓的快死了,那人就烤了半數的柿子,酸澀無邊,非常難吃,卻也救了他的命。
她既然回來了,為什麼不回去找他!
是不信任他?還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喜歡過他?
內心的酸脹與憤怒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緊緊圈住,無法呼吸。
“文大人!且留步,主子與白姑娘當真不在府上,您.....”
小廝在身後叫喚,文天佑彷彿聽不到,四下奔走了一圈,確實沒見到人,這才離去。
東來和東去從暗中走出,面面相覷。
東來抱胸,一臉不解:“你說,文大人這是抽哪門子的風?”
東去搖頭,長刀扛在左肩:“還能為什麼!不是主子惹了政敵,就是咱們小姐在外沾了野草。”
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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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被抱下馬車,她一動也不動的窩在他懷裡,很享受這樣的安寧。
待到步入庭院,才發現此處是溫泉池,她與他已經來過一次了。
褚辰止步,低頭看著懷裡,半醒半睡的人:“先用膳,還是先沐浴?”
是嫌她衣裳都髒了麼?
仔細聞聞,還有烤魚的味道,想來潔癖如他,是該嫌棄了。
若素正要說話,褚辰卻道:“我看你也已經吃飽了,不如先洗澡吧。”
衝入山谷,尋到她時,就看見文天佑端坐在不遠處,二人之間燃了火堆,還有未吃完的烤魚,雖然褚辰不希望若素孤身一人,可見了此景,還是難掩不悅。
但凡是人,都不想看到自己最喜歡的東西,與旁人有任何接觸。
更何況此人還是文天佑!
不是褚辰不夠自信,只是文天佑這人與他相比,可謂平分秋色......褚辰搖頭苦笑,竟不知什麼時候變得患得患失了。
若素從他懷裡下來,她也想泡個澡,在暗道凍了一整日,加之山谷風大,她已經體力透支。
“可是我並沒有帶換洗的衣裳。”
褚辰那修長的手已經開始解她的腰帶,他對這個動作似乎非常熟練,不一會就脫得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小衣和褻褲。
圓潤的肩頭,清冽的鎖骨,鼓鼓的誘人呼吸亂想的胸脯,再往下就是精巧纖細的腰肢,最後就是粉白的腳趾,小小的十分可愛,褚辰的眸光幽幽泛沉,牽著若素的手,在她右臂上的紅色硃砂痣上親了一親。
他低著頭,唇湊了過來,低低道:“有我在,要衣裳作何?”嗓音極具魅惑。
這是什麼邏輯?
若素知道說不過他,也‘打’不過他,她掙脫開他的手,慢慢下了池子,溫熱的泉水很快將她淹沒,只留下一張小臉,這才在水中除去了小衣和褻褲。
褚辰也沒有進一步如何,他很明白如何掌握分寸,萬一過了火,他怕會傷了她。
她還是小了點。
若素懶洋洋的泡了一會,她趴在池壁上,雪白的皓臂時不時鳧幾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