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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人兒緊閉著眼,柔亮的墨髮傾灑了滿枕,道不盡的骨媚嬌豔。
褚辰看直了眼,他沒想到若素會出此言,更沒想到在夢境中多次出現的場景,會被她展示的‘如臨大敵’。
終於,他啟齒輕笑:“你這是作何?我不過是想練功而已,況且,你這般害怕,未免失了情調,這種事要你情我願,雙方歡喜才可大善。”
哪裡來的這麼多規矩,她怎麼不知道?
若素睜開眼,羞愧的無地自容,這已經算是‘投懷送抱’,對方卻嫌棄沒有情調:“那....你不可再那般對我!長痛不如短痛,乾脆直截了當了更好。”
褚辰又是一怔。
洞房花燭,金榜題名,理應是人生樂事,她怎麼說的好似勉為其難,備受煎熬。
“你還小,並不懂,待以後體會了,便可知其中的樂趣。”褚辰拍了拍她的背,安撫她‘毛躁’的心情。
也許,這幾日,他是過分了些。
若素曲臂輕揪著他的衣襟,鼻端是他身上的龍涎香和熟悉的雄性氣息,她嘀咕道:“難道你就懂了不成?”
褚辰在放鬆中猛然一滯。
須臾才吐詞含糊道:“嗯,夢見過你.....”
這是什麼意思!
等若素反應過來,小臉已經紅成了柿子:“你!”
她又想抬腳踢他,這會褚辰有了前車之鑑,長腿壓住了她不安分的腳,叫她動彈不得。
二人這廂‘玩耍’一番,正是芙蓉帳暖時,外頭秋風掃落葉,一陣陣歇斯里地的尖銳叫喊聲從後罩房附近的柴房傳來,隱約中透著怒意和孤涼。
這座宅院是典型的南方建築,與京城的府邸修葺的不同,四方可通,兩條中軸線連線了所有房舍。
甄童的歇斯里地同時也驚動了甄家的幾位長老。
三位長老長途跋涉,這會子剛睡下,還處於認床狀態,皆在考慮要不要服用少量*藥輔助睡眠,聞聲後,再無睡意。
若素起身,欲要穿衣,就被褚辰奪去了中衣:“外頭秋涼,我命人過去看看便是,你不必過去。”
她身上只著小衣,就算她不去看看甄童發了什麼瘋,也得把中衣穿上,褚辰得寸進尺,越來越沒禮數。
再這樣下去,她也得考慮考慮要不要也練功了,聽聞道家以雙修為法,可獲大成。
若素安奈住了這份心意,執意要去柴房查探一番:“想必幾位長老方才也聽見了,換作平常,我可以不出面,可眼下必須得去,師傅了無音訊,我不能丟了他的顏面。人是我關起來的,要是瘋了,還得由我治。”
若素長相嬌態,性子卻剛烈。
褚辰終究還是依了她,待她穿好衣,他就替她盤發,二人牽手步至後罩房時,三位長老正在和東來講理,強調柴房裡關押的是甄氏子孫,他們有權一看。
可東來不依啊,他這輩子只認兩張臉,一是褚辰,而是若素。其餘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與他無關。
甄家的人當真一個比一個難纏,先是甄童被關押期間,整天不是哭爹就是喊娘,今日-還對東來一個勁的‘獻媚’,為的就是一隻肉包子。
東來暗道:真是一點甄氏族人的自覺性都沒有!
傳說中名門異士的清高呢!
三位長老中,老婦人又被人稱作徐媼,算是長老中級別最高的人物,若素的師叔祖就是她的所生的嫡長子,換言之,被關押的甄童理應叫徐媼一聲祖母。
燈籠被僕從陸續點燃,眾人見褚辰與若素到場,皆低垂著臉,以示恭敬,管家特地交代過,不得直視白姑娘,是以,府上的僕從以最快的速度形成了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但凡褚辰與若素出現,眾人皆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就行了。
當然了,王璞和墨殤等人不同於僕從,他們是影衛,也相當於褚辰的門生,身份地位要高出一層,可與主子直接彙報。
“小十七,我這庶孫犯了大事,你將他關押也是情有可原,但好歹也是你叔輩,你斷不能將他與藥人混為一談。”七旬徐媼身子硬朗,連柺杖都不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若素。
這眼神實在太明顯:還不快放了我的庶孫!
若素是第十七代傳人,故而才被甄家長老稱之為小十七。
甄童盼星星盼月亮,一向遊歷慣了,才關了這麼一些時辰,身上就開始長毛了,甚是煩躁:“祖母,您可算是來了,孫兒....孫兒已知錯,當真知錯也。您一定要想師侄說說情,孫兒度日如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