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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在喬家那股歪風之下,是徹底失了本性了。
喬若嬌拉了若素坐下,她還是如常的雲髻,烏黑亮澤的髮髻上斜斜的插了只垂珠的簪子,垂下的那顆珍珠足有龍眼那麼大,在陽光下瑩白如玉。
最為簡易的裝扮,卻清媚到了令人望塵莫及的高度。
“你....同表哥圓房了?”
若素沒料到,喬若嬌第一句是問這個,她美目溢位一抹驚歎。喬若嬌雷人之處,不減分毫。
卻未及開口,又聞喬若嬌道:“看你這樣子,就知道得了雨露滋潤了,我在後院可是見慣了,前一晚伺候過我父親的姨娘,第二天看上去總是不太一樣;表哥院裡沒其他通房侍妾,你一人可承受的了?”
微風伴著遠處的曲兒吹了過來,若素潔白如月的臉泛起了微紅,她言辭肅重道:“我聽聞你絕食了?就為了和那郎中的兒子老死不相往來?”
喬若嬌的腦子裡就沒有含蓄的念頭,她直言:“也就少吃了兩頓,反正我父親也看不起他們家,斷了也好。我可不想嫁出京城!聽說河南那一帶鬧饑荒,大戶人家也只能吃得上玉蜀黍,那我怎麼能受得了。”
這未免太過危言聳聽,不過喬若嬌為了吃食不願定下親事,也很符合她的為人。
“我問你的話,你還沒說呢?”喬若嬌非常想知道‘內情’。
若素拾了顆話梅乾入嘴,甘甜酸爽,找了理由揶揄她:“這種事你要我怎麼說?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嫁人後便可知道了。”
這下,喬若惜一蒙,聽若素之言,似乎天衣無縫。
“那...褚表哥他...不是斷袖?也沒隱疾?”
若素被口中的酸梅嗆了一聲,原來喬若嬌是想探聽這個,要是讓褚辰知道了旁人這麼看他,也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她笑了笑,眉眼處是入豔三分的狡黠:“這個你得去問他自己。”
前提是喬若嬌得有這個膽子!從小到大,她和褚辰說的話加起來都不超過三句。
“.....那不提這個了,對了,我二姐生下的十四皇子,你可曾去看過?聽我那厲害的母親說,太子一登基,我二姐和那孩子可能就活不長了。”
喬若嬌同喬若惜雖都是喬家女兒,卻只是堂姐妹,她卻很在意喬若惜的死活,甚至言談之中對褚氏透著恨意。
若素拿了一片桂花糕封住了她的嘴:“這話休要再說!你也不怕腦袋搬家,皇家之事豈是你我女兒家能擅自揣議的?”
喬若嬌被堵住嘴,一時沒反應過來,她明明比若素年長几歲,怎滴好像被她訓斥了呢?
一番咀嚼,嘴中吃食嚥下腹中,喬若嬌以手託著下巴,思緒斷斷續續,有一茬沒一茬的說著:“人真的是很奇怪,前陣子文大人休了長姐,立三姐的事在府上鬧得沸沸揚揚,說得不好聽的,那可就等於是靈婚了,他也不嫌晦氣!”
“嘖嘖...真不愧是指揮使大人,殺的人多了,連陰氣都損他不到分毫了,我聽說現在將軍府的下人每隔初一十五都要去給三姐的牌位跪拜,行正室夫人的大禮呢。”
若素持盞的柔夷微頓,旋即收了異色,茶入口中,覺得有些噁心。
她是褚辰的妻子,文天佑這般又算什麼!
這廂,喬若嬌止不住話匣子,接著道:“我還聽說文大人前陣子在國子監捉了我三哥,還把他困了好些時辰,像是打聽我三姐的事呢?你說嚇不嚇人?我三姐都死了,他還打聽什麼?!”
若素指尖一顫,秀眉微微蹙了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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