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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那.....起碼要到清晨才會回來吧!
不知為何,她憤憤的想到那上面去了。
如此以來心中更是酸楚無邊。
她將信封交到了王璞手上,轉身就走,就看見褚辰不動聲色的站在她身後幾步遠處,大雪落在了他寬碩的肩頭,被紅縐紗燈籠照的有些恍惚的神色,宛若他剛從畫裡走出,眉間存了明顯的倦痕
。
和美人纏/綿,是夠他累的!
若素移開視線,邁著蓮花步往遊廊另一頭走去,姿勢倩然,是無視一切的高貴和灑脫。
褚辰沒有制止她,深吸了一口氣,更沒有解釋什麼。見她這般態度,真想把她捉過來,讓她好生看看自己與錦娘‘情投意合’,叫她也知道何為心傷,他又想將她摁在床榻上,弄得她求饒為止
。
可最後,還是什麼也沒做,步入書房,只道:“拿來!”口氣生硬。
王璞一愣,幾息後才明白主子是在要他手中的信箋,還沒來得及遞上去,就被褚辰一手扯去。
書房被關上,褚辰吹了火摺子,親自點燃了兩隻蠟燭,他將信封扔在桌案上,盯著看了好一會,終究還是拿起摘了開,原本以為可以平復的古怪心緒能得以稍緩,可看到澄心紙上那娟秀的‘休
書’二字時,他壓制了一天一夜的怒火和憋屈瞬間襲來,一掌垂在了博古架上,群書紛落,書架譁然而崩。
外面的王璞和墨殤已經能斷定,主子和大奶奶之間定是鬧出不小的變扭了。
“呵呵....休書?還是她休我!”褚辰立在桌案邊,一目十行看清若素所寫之後,咬牙切齒的低語道,聲音雖低,卻透著濃濃的怒意。
他一把扭著信紙,撕的粉碎。
看著案臺上的燭火,一字一句自言道:“喬若素!你以為你是誰,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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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雪封了小徑和甬道,侯府的粗使下人一早就起來剷雪。
若素沒怎麼睡,叫巧雲歸置了一些隨身要用的東西和一箱子銀票地契打算離開,巧雲卻沉著臉道:“小姐...姑爺他....他禁了您的足,說是沒他的允許,誰也不得放您出去!”
什麼?
他究竟想怎樣?
難道還指望她將這具身子還給白若素不成?!
若素眼下已然沒什麼理智,昨夜甚至還夢見褚辰和美人交/纏的畫面,人在妒意四溢的狀況下很難保持一顆沉靜之心。
她知道褚辰是她的毒,她必須遠離他才能戒掉,否則不排斥引火自焚的下場。
如此一想,更是不顧後果,她開了門扇,外面果然守著人已經換成了墨殤,而非東來和東去,也不知道褚辰到底是怎麼懲戒他二人的,若素自那日從普陀寺回來,再也沒看見過他們。
“小姐!您不能出去啊。”巧雲喚道,她生怕若素做出什麼衝動的事來,真惹惱了褚辰絕無好處。
若素剛邁出一步,墨殤長腿一擺,擋住了她,卻保持著一丈之遠,低著頭看著那雙尺寸繡花鞋,絲毫不退讓。
好一個褚辰!
知道府上的丫鬟婢女根本擋不住她的手段,就特意安排了墨殤!
若素只得退回屋內,墨殤是什麼樣的人,她太清楚這種人的秉性了,就算殺了他,說不讓就是不會讓路。
這廂,褚辰從青樓贖了一美貌女子回府的訊息在侯府傳的沸沸揚揚。
有人替新進門的大奶奶抱不平,也有人覺得這事實屬正常。
“有了大奶奶這等的絕色,大公子竟也能看得上尋常女子。”
“那女子可不尋常,聽說是秦滿樓的花魁呢,前陣子禮部右侍郎家的公子還險些為了她休了家中正室,被御史參了一本,才歇事。”
“大公子也沒說個名話,到底是抬了姨娘,還是玩一陣子就送出去?”
“以大奶奶的性子,還不把人給毒死!”
“不得了啊,不得了,大奶奶可是毒門一絕呢!”
東院內,侯夫人聽了訊息,怒氣騰昇,她平生最瞧不起狐媚之女,若素雖長的豔,到底是清白人家的姑娘,還師承名醫,倒也就罷了。
那錦娘又算個什麼事啊。
“來人,請大公子過來一趟!把祖宗規矩都給拋到腦後了麼!”侯夫人想起那嬌滴滴的長媳,竟然心裡偏向了她。
喬若雲也在屋內,她心情複雜,一來若素的遭遇讓她覺得大快人心,可褚辰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