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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好啊你,你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是吧?哼,我不好過,他也別想好過!最好試藥毒死在外面。”
甄童也不知道師傅去哪兒了。
若素揮了揮手,讓墨殤將他拉下去:“如此,你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等著族中長老將你領回去,祖規懲戒吧。”
甄童驀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又耍老子!臭丫頭,有本事你我一決高下,誰贏了誰才是甄氏傳人。你依仗色相,勾搭權臣替你辦事,不是君子所為!”
若素頭疼,不想跟他糾纏下去,什麼以色侍人....她此刻都懷疑自己是被褚辰那張臉給迷惑了。況且,當初也是師傅心甘情願收她為徒的,至於比試....她還真是不削。
甄童可能還不知道,甄家旁支所學的那點醫術只是雞毛蒜皮,真正的精髓只有嫡傳之人才有機會接觸。
“師叔你有眼疾麼?”
甄童一頭霧水,他要比試,和眼疾有何干系:“無!”
“那為何看不出我是個女子呢!既非君子,又何必為君子之所為!墨殤,把他拖下去,和藥人關押在一處,今天的晚膳也不必送過去了,師叔有疾,需徹底淨化幾日才可進食。”
甄童手捂胸口,心肝被氣的顫了兩顫。
以前覺得越好看的女子,他越是喜歡,每每採花,也是專挑貌美的下手,可如今,他只覺越是生的一副好皮囊的女子,越是心如蛇蠍。
“你好狠的心!”不讓他碰女人就算了,還不給吃飯?還讓不讓人活了!
“師叔謬讚,這一點我還真是比不上你。”
甄童被墨殤再次揪著衣領離開了後院,一路歇斯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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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音繞樑,花香明媚,綃紗起,華庭落盡煙花絮。
文天佑舉杯,一飲而盡,似乎不是飲的酒,而是喧囂不掉的萬千愁緒。
與他對面而坐的是一錦衣華服的青年男子,英俊偉岸,氣度脫俗:“大人這是何故?去捉了一趟賊人,怎會惹了一身不悅?不妨說與我聽聽,說不定還能替大人解了心頭愁。”
文天佑酒醉三分,卻仍舊醒的徹底,他搖頭失笑:“讓殿下笑話了,本官不過是認錯了人,辦錯了事,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啊。”
男子也輕輕搖頭:“我早就不是什麼殿下了,大人若看得起我,喚我名諱即可,莫叫旁人聽了,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他很謹慎,面上也很隨和。
文天佑仰面喝酒之際,鷹眸突睜,陰損在他眼底一瞬而逝,放下杯盞後,只做沉默狀,半晌才道:“宮主說的是,是我唐突了。”
男子猶自品酒,言行舉止宛若謫仙,道不出清高卓然:“呵呵,大人還是與我太客氣了,也罷,喚我宮主也無不可。此前大人查到此處,便就已知曉我是誰,卻還能高抬貴手,這令我不得不敬佩。你我兒時也算是玩伴,天涯再大,也不及兄弟情深,來,我再敬你一杯。”
文天佑持盞,回敬了一杯:“宮主客氣了。”
男子又道:“大人可知褚太傅此番下江南可有旁的意圖?”他明知故問。
文天佑也跟著裝傻:“太傅大人不愛江山愛美人,告假幾月,陪著未婚妻參加藥王大賽,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宮主沒聽說麼?”
男子淺笑,眸光掩蓋在一片昏黃中,迷離卻也深不可測。
一輪旭日漸漸墜入秦淮河底,文天佑勒著韁繩,騎在馬上,迎面吹著清風,身後的下屬道:“大人,宮主怎知您今日去捉採花賊了?他是不是找人暗自盯著您?”
文天佑身上的酒氣漸漸散去:“哼,此人疑心太重,真是隨了他們朱家人!”
“那您今後可要提防宮主了。”
文天佑不以為意:“用不著我來收拾他,他如今手段狠辣,背後是整個梨花宮,心腹遍佈大江南北,朝廷也甚為忌憚啊!不過.....不是有人正好撞在刀口上麼?”
“大人的意思是?”
文天佑沉默不語,看著落日西沉下的秦淮河岸的垂柳絲絛,做好了看戲的準備。
半年前佈下的套,也該是時候收網了。
這廂,褚辰在晚膳十分,回到了府上,王璞等人隨後便到。褚辰沒有直接去若素那裡,而是在書房見了王璞。
“屬下無能,尚未查出裴語姑娘口中所提的皇家人究竟是誰。”
東來也道:“不管此人到底是誰,可見其身後勢力絕對不容小覷,主子,我們此番帶的人並不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