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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潛入女兒家的閨房?又是受何人指使?”
那男子笑的陰損齷齪:“人都已經被你們抓到了,還跟老子說什麼廢話,要殺要剮皆隨便,老子要是眨眼一下就不是條漢子!”他回頭看了看床榻上受驚過度的回月,眼饞的舔了舔唇。
王璞抬腳就踹了上去,男子‘哎呀’一聲疼哼,卻還是無恥的笑著。
有些人是不怕死的,甚至是死,也要死的遺臭萬年,那才叫轟動,不枉此生。
“拉下去,好好審問!不管用什麼方法,天亮之前,要讓他交代清楚!”褚辰冷聲命令道,側身對王重林和龍巖點頭示意,很快就拉著若素出了屋子。
屋子裡的幾人面色各異,褚辰的意思很明顯,就算弄死這男子,也要套出甄童的計劃。很明顯此人並非是偶遇此地,又碰巧進了這間屋子,再巧合的上了回月的床榻。
若素被褚辰牽進他的屋裡,她這才掙脫開褚辰的禁錮:“你說,這是不是甄童設計使詐?如若褚哥哥你今晚不在我身邊,那他便會來找我?這樣的話,他理應還在附近!”
褚辰將門栓合上:“不管他在不在附近,這件事由我在,你就不要操心了。”
他是鐵了心不想讓她涉險,甚至一門心思只護著她,若素就算再怎麼想會會‘師叔’,也拗不過褚辰的強硬。
“睡吧。”他把她摁在榻上,又給她拉著薄被,復而自己則躺在了地鋪上。
如前世一樣,她總是太調皮!褚辰覺得照看她,比料理朝中諸事還要令他傷神,更是碰不得,罵不得!
外頭的喧鬧漸漸散去,又恢復了安靜如斯。
若素沒有睡意,就問:“對了,你帶回來的韃子叫什麼名字?他除了不能才說話以外,能聽到麼?”剛才那人有回應褚辰的,若素很好奇,她對褚辰身邊的事越來越好奇。
褚辰應道:“他不是天生的啞巴,是因為餓壞了,偷吃了家主的一塊烤羊肉,被割了舌頭,將他帶回中原後,便起了新名,叫墨殤,你有事可以吩咐他。”
又是個可憐之人。
若素默了默才道:“你是給他取的名麼?為何叫墨殤?”
她體內的毒素已經徹底清除,加之睡了一天一夜,精神好的不了的。
可褚辰卻截然相反,他有些心累的發現,就算她離他很遠,還是能無形中讓他燥熱難耐。
黑暗中,褚辰輕嘆了口氣:“你若不喜歡,可以給他改名。”
好歹是個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寵物,豈能說改就改的。
若素搖頭:“我就是好奇。”她側過身,撩開紗幔一角,看了看褚辰,就發現他已經在闔眸假寐了,是嫌她太囉嗦了麼?
她再度躺好,望著承塵,久久無法入睡。
五更剛過,褚辰睜開眼,無聲無息的起身穿好寶藍底直裰,上面還有紫金色團花,襯得他筆直修長。
褚辰往床榻靠近,撩開紗帳,看著裡頭躺著人兒總算是熟睡了,她小臉微紅,安靜的躺在那裡,睡著的時候乖巧的不成樣子。
他看了幾眼,索性踱步而出,隨後讓巧雲進來伺候著。
客棧後院的柴房裡潤著雨水,還未徹底乾燥。
粗野的男子已經被抽打的滿身血跡,將黑色夜行衣映的發亮,面色看上去已經沒了生氣。
王璞見主子現身,抱拳道:“主子,此人已經招供,他並不知屋內是何人,只是前一日有人給他悄悄塞了一封信,說是客棧有個絕美的女子,這人一時起了色心,便來探究一二,沒成想回月正假扮白姑娘,躺在床榻上,此人見回月美貌年輕,就上前撕扯...欲行不軌。”
“屬下已經確認過,此人與甄童並不相識,估計是中了甄童的圈套。”東來補充道:“主子,此人該如何處置?”
褚辰並沒有踏足柴房,他立在門外,葳蕤的五官凜氣逼人:“綁起來放在車上,正如龍巖所言,此人無惡不作,不如讓他贖罪,給你們家小姐試藥吧,若因他得了良方,也算是造福百姓。大理寺那邊,我會親自與少卿大人解釋一二”太傅大人索要一個死囚,還是沒有難度的,卷宗裡只要寫下,此人已死便是了。
她不是一直想捉個惡人過來試藥麼?
眼下就是現成的!
王璞和東來皆不敢違背,心裡卻暗道:主子哪裡是為了造福百姓,全當是為了哄美人開心吧!
褚辰從柴房折返,就碰見了王重林,他似乎在二樓稍等片刻了,見褚辰便道:“太傅大人,在下與姑母從今日開始,便不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