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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這樣成麼?我就在馬車裡等著你們。”若素寬慰道。
小玉珠雖很想讓若素陪著她,卻也知道不能胡攪難纏,她乖巧的點了點頭:“那好,你一定要等著我從周家出來。”
褚純已經與周家大公子----周墨和離,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子留在周家是沒有任何好處的,褚純將她帶出來也是為了她好。
至於今後小玉珠到底姓什麼,又或者是誰家的孩子,那從此都與周家無關了。
若素笑了笑,答應了小玉珠:“好,我哪兒不走,到了那日,就在周府外面等著你。”
半個時辰後,褚辰來了院子裡,他踏進月門就看見若素坐在梧桐下的鞦韆上看著書。
清風吹起女子的長裙,她安靜的就像一幅畫,他甚至可以看清她長而曲捲的睫毛微微顫了顫,全然不似平日-的不安分,褚辰大步邁入,沉穩的嘴角泛起放蕩不羈的笑意,直叫守在門外的東來以為自己眼花了。
若素先是嗅到一股龍涎香的味道,再而便看見一雙皂靴穩穩的停止在了自己面前。
她抬起頭,入目是褚辰風光霽月的臉龐,他也換了衣物,下巴處的鬍渣也剃的乾乾淨淨,剛毅中透著些許儒生的俊雅。
“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他伸臂拉起她的手,將她手中的書扔給了巧雲。
若素跟在他後面一步遠的距離,她已經有他的肩頭那麼高了,身段窈窕玲瓏,非一般閨中女子的小巧能比的。
二人上了同一輛華蓋馬車,若素這才開口問:“你要帶我去哪兒?不是說要領著小玉珠去周家消了祖籍的麼?”
褚辰拉著她的手,有些用力的捏了捏。若素卻避開了他。
她總是不解風情,一般女子是不是應該羞答答的對他含情脈脈呢?
褚辰道:“周家的人早晚會收拾,不急於一時。”他又握住她的手,這次不容反抗,蔥一樣的指尖,連指甲也是粉色的,他放在唇邊,細細的吻了吻。
這些天,他總會有意無意的撩撥她,每次都是點到為止,都說十指連心,若素被他親的心裡發毛:“那....你總得告訴我是去什麼地方吧?別到時候你把我發賣了,我還蠢到替你數銀子。”
她似怒含嗔的埋怨了一句。
褚辰痴痴一笑:“把你賣給誰?我褚辰未過門的妻子,誰敢要?!”
若素:“!!!”
褚辰覺得好笑,她怎麼會想到自己會把她給賣了?精明如她,褚辰還真覺得有一日,她會‘賣’了他!
“金陵府最為繁華的歌舞坊,裡面的名伶都是絕色,且技藝高超,你不是喜歡鳳求凰那首曲子麼?今日-便讓給你聽個夠。”褚辰又道。
若素再度愕然,他是要帶她去......煙花柳巷之地?
不對,絕對不止這麼簡單!
若素狐疑的看著褚辰,順道抽回了自己的手,他不說實話也無妨,她可以自己找出答案,歌舞坊那種地方,她倒是沒去過,此番全當是‘見世面’了。至於褚辰真正的用意,她一會便能知曉了。
歌舞坊不同於青樓,這裡的女子大多都是窮苦人家的女子,又或者落魄人家的小姐,卻是各個身懷絕技,且賣藝不賣身。
換句話說,她們都是才女!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少達官貴人就喜歡物色合自己口味的歌舞姬,專門養在院外,等同於侍妾,以供消遣。
一炷香後,馬車挺了下來,這次隨行的是墨殤,他安靜的就像不存在一般。
下馬車前,褚辰給若素帶著了白紗帷帽,這才牽著她步入一處沿河秦淮河修葺的延綿小閣,在上面可看見畫舫接連相擁,鳥語花香,鶯歌燕舞。
沒有人注意到若素,她被褚辰牽著,只會被人誤以為是哪家郎君帶著夫人來聽小曲兒的,又或者是哪位公子的小情人,這種情況很常見。
若素進了雅間,便摘了帷帽,在一處青鸞牡丹團刻紫檀椅落座,褚辰就在她身側,有一個梳著雙丫髻,丫鬟打扮的小丫頭走了進來,小聲道:“公子,裴大家已恭候您多時,奴婢這就去喚她過來。”
裴大家?
若素知道名伶中的佼佼者,會被世人成為‘大家’。
這位花中璀豔者與褚辰是‘舊交’?若素面容淡淡,未施粉黛,卻已傾倒眾生,她看了一眼褚辰:“褚哥哥是想給我介紹您的紅顏知己?”
她一點也不想認識,不是看不起紅塵中人,而是從不削去爭一些不值當的東西,如果褚辰有舊歡在先,且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