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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到東院:“別怕,姨母在一日,褚辰就不敢對你們兄妹二人如何!”
她有些心虛的忘了小玉珠一眼,這次若素的事,她也覺得劉世淮做錯了,到底也是她明媒正娶回來的兒媳婦,說不在意是假的,安頓好了劉娉婷,就哄小玉珠道:“玉珠啊,想不想去白府看看
你的舅母?”
小玉珠雙眼滴流轉了轉:“外祖母,您是想讓我去向舅母求情吧?可是舅母墜馬後痴傻了呀,她又不記得玉珠兒了!”
侯夫人也是病急亂投醫:“玉珠兒聽外祖母的話,一會啊,跟著你母親去一趟白府,跟你舅母好生說說,讓她在你大舅面前說幾句好話。”
褚蘭為難了:“母親,大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決定的事,誰能阻止的了!不過,您也莫要太過憂心,大哥也不至於真的要了表哥的命!”
侯夫人癱軟的坐在軟榻上,心裡總覺得不安,這次的事沒那麼容易就消散了:“你姨母走得早,膝下也就只有世淮和娉婷兩個孩子,這真要是因為褚辰而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叫我百年之後如何
向你姨母交代?”
又用這招了!
褚蘭無奈的應下:“行行行,女兒一會帶玉珠兒去一趟便是了!”——
白府西南院一片狼藉,就連院內幾株開敗的西府海棠也似乎被波及,枯了枝葉。
巧燕拎著幾隻剛剛閉了眼的麻雀,終於糾結著看了口:“小姐,您”要殘害生靈到什麼時候?
可一想到這一切都是為了城外的百姓,巧燕又生生將話嚥了下去,自古勝者為王,優勝劣汰,人命與‘鳥命’相比沒有可比性。
若素在院中一處石臺上站定,那小眼神充滿了愛憐和不捨,眼瞅著又是一批試藥後,為國捐軀的小生靈,那叫一個痛徹心扉。
褚辰走入院內時,就看見她媚色叢生的眼底竟流露出淺淺的哀思來,在她朱玉一樣的臉上,有種不諳世事楚楚憐惜的模樣。
他再一看院中的場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是心疼了吧?
她最是疼惜小動物了。
褚辰並非良善之人,別說是幾隻麻雀,在大同那會,看著堆積成山的屍首也是面無他色,可眼下卻是大為觸動,很想從背後將小女子擁住,好好寬慰她,讓她莫要悲切了。
這種情緒讓他無端變得敏感,彷彿,他所有的情緒都是因她而起,喜,怒,哀,樂。
他很想告訴她,那日在寺廟,他同樣無法接受她的離開,只是曾給了那個素素的承諾在先,他不得已而為之。
他也悔過了。
這廂,褚辰幽冷的眸光越發暗沉了下去,垂在腰間的手握了握,有種欲言又止的進退兩難。
他現在就算跟她說什麼,她都不會理解的,面對著她,宛如是觸碰不到的愛人。
褚辰往前邁了一步,心口因為若素微微失神的表情,無意識的揪了揪。
夏風迎面吹來,空氣中還蔓延著紫藤的香。
若素突然開口了,語氣極為懊惱:“可惜了,我還想晚膳烤著吃呢?這般死翹翹,還黑的,叫我如何能吃下去呀!”
褚辰來之前,換了一身藏藍色右衽長袍,腰繫革帶,那腰間的玉墜被風吹的拂來拂去。
聞此言,登時動也不動了,剛抬起的手臂僵在了半空,如同石雕,就連眸底的憐愛之情也似乎被時光禁錮了。
“”是他白擔心了!?
心思百轉千回,也對,她被人擄走,甚至一夜之後,回來了還像沒事人一樣,她或許根本就不在乎吧!
可是他在乎,他比誰都在乎!
而且也痛恨自己沒有護好她。
臉色的陰鬱越發濃烈,就連夏風也被他凍住了,巧燕在一旁看著,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站立片刻,若素嗅了嗅鼻,哪裡來的脂粉味,而且不是一般脂粉,像是紫洛,京城裡數一數二的胭脂鋪子才有的賣。、
她轉過身,就看見褚辰絕美的臉和他那雙讓人難以揣度的眼神,若素探過身子,湊到他身上嗅了嗅:“褚大人,你身上的氣味擾了我的嗅覺,對研製藥物極為不利,你迴避一二可成?”
褚辰俊朗一沉,他身上能有什麼味?
是嫌棄他麼?
他都不‘嫌棄’她了?她怎麼還倒打一耙?
若素的嗅覺異於常人,就算褚辰的衣角只被劉娉婷抓住一次,她也能嗅到異樣來,也真是因為這種特殊的本能,才令得她能夠很好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