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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岸,磁性的嗓音輕笑道:“還有誰會比你重要?”
他總來未曾對任何人說過服軟的話,這些情話也是無師自通,原自信的以為小女子理應羞澀一二。
誰料若素脫口便道:“又扯謊!誰信你誰就是傻子!”
褚辰:“.......”
迴廊上,安靜到了極致,看著那高大的身影半護半摟著若素離開,劉娉婷的淚珠子終於落了下來,她身邊的丫鬟急道:“小姐,您別擔心,大奶奶再得寵也是個痴傻之人,表公子也不過是憐惜
她罷了。”
劉娉婷身邊還跟著幾個侯府東院的丫鬟,這幾人聽了劉家丫鬟的話,面面相覷,她們對劉小姐的印象還算好,畢竟是侯夫人的嫡親侄女,府裡上下都將她當做正經小姐供著。
可劉家丫鬟這話實在是唐突了。
劉家並非小門小戶,怎滴就養出了這些個下人來?
小姐說話都沒有當丫鬟的有底氣。
這不,劉娉婷除了落淚,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有人暗自納罕:這劉家姑娘當真是水做的,動不動就是傷春悲秋,見了世子爺同大奶奶鶼鰈情深就這般受不住了,世子爺若真是偷玉弄香的主兒,她還不得哭瞎了眼?還沒進門就如此,更別提
今後了?
侯夫人與主持論完佛經,就見劉娉婷紅腫著雙目,擰著絹帕,好不委屈悽楚,就問:“這是怎麼了?可是誰欺負了你?”
劉娉婷哪裡會承認是吃醋了?她又有什麼資格吃醋?人家雖痴傻,卻是褚辰明媒正娶的妻子,而她呢?充其量不過是寄居在侯府的表姑娘。
本以為只要能待在褚辰身邊就已足夠,可原來看見他視旁人為心尖肉時,是那般難受。
“無...姨母莫要掛心。”女子細甜的嗓音帶著哭腔,這一說,又是紅了眼眸。
侯夫人知道她這個侄女愛哭,平日裡瞧見落花滿地也會感傷幾下,便沒往心裡去,倒是劉家的丫鬟小聲道:“還不是因為表公子,光顧著和大奶奶放紙鳶,都未正眼瞧我們家小姐。”
此話剛畢,劉娉婷既是難堪又是悲切。
劉家丫鬟的話著實不再理,褚辰和他的妻子同遊普陀山實在無任何不妥之處,至於不搭理劉娉婷也沒什麼大過,別說是她了,就算是侯夫人親自在場,褚辰也未必就能賣那個人情。
可瞧著侄女欲泣之態,侯夫人還是嘆了口氣,寬慰道:“哎呦,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表哥那人,你表嫂也是因著痴傻才備受疼護,哪日我尋了機會,一定跟他說道說道。”
當真僅僅是因為白家女子是痴傻的緣故,褚辰才那般寵愛於她麼?
劉娉婷不信,強忍著情緒,悶悶的跟著侯夫人上了馬車。
侯夫人又道:“傻丫頭,你在我身邊,斷是不會叫旁人欺負你了去,再說了,你兄長也要來京城任職了,都會護著你的。”
侯夫人她有些頭疼,劉娉婷此人心地不壞,優柔寡斷,每個主心骨,若真要嫁到別人家,她還不放心侄女這柔弱的性子,也只有放在眼皮子地下才安心。
可褚辰那一關....難啊!
劉娉婷抿了抿唇:“姨母...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就是.....”
侯夫人哪裡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了,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有我在呢!你表哥終有一天會想通的。”說完這話,她自己心裡都發虛。
鎮北侯府的馬車剛到府門外,管家就大步邁出,稟報道:“夫人,劉家表少爺幾個時辰前剛抵達,正在前廳候著呢。”
不是還有幾日麼?怎滴這麼快就到了!
劉娉婷大喜,侯夫人也是很長時間未曾見過這個侄兒了,命丫鬟沏了府上最好的新茶奉上,劉世淮被褚辰調入京城,因時日緊迫,府邸尚未修葺完畢,侯夫人便安排兄妹二人暫且皆住在侯府。
一來方便照顧,二來也是為了聯絡情義。
劉娉婷剛下馬車,劉世淮就親自迎了出來,二人生母早亡,劉世淮對這個胞妹極為疼愛,更是為了照看她,至今未娶。
“小妹!”劉世淮站在劉娉婷跟前,摸了摸她的髮髻,見她眸色微紅,先是起疑,但一想到姨母斷不會虧待了妹子,便安耐住了疑惑。
接著又給侯夫人施了大禮:“侄兒給姨母請安!”他半跪在地面,行的是父母大禮。
侯夫人心裡觸動,忙拉著劉世淮起身,遂對身後小廝吩咐道:“還不快去白府將世子爺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