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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都沒有將他如何,可想而知,他今後還是得橫行京都!
喬大爺被貶後,吏部侍郎的位置由他曾今的舊部杜椿暫任,此人圓滑城府,身形微胖,常年一張笑臉侍人,人稱‘笑面虎’。
杜椿道:“微臣以為李小閣不宜出京,要說帶兵打仗,倒是有一人可薦,微臣記得文大將軍曾收了一義子,名為李勇,此人驍勇難敵,飽讀兵書,又是文大將軍親自教養出來的,可堪大用!”
此言一出,眾官員的眼神極為默契的再度望向文天佑,未瞧出任何表情,又相約看了看杜椿和褚辰。
珠簾後的皇太后不知褚辰所想,就問:“褚大人的意思呢?”
文將軍名義上的義子,也不過是文家的家臣,不過只要頭上冠著一個‘文’字,很多事情就好解決了。
大可以打著文家軍的旗號,去與外敵對抗,這些部落的首領大多畏懼文大將軍的威名,李勇為首將,鼓舞士氣的作用倒是無可厚非。
只是.....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不過有一點可以斷定,杜椿和文天佑恐怕有某種千絲萬縷的關係,文天佑到底有多心急,不惜杜椿這顆棋子?
又或者是他想多了?一切都是文天佑的局,故意引這他往那個方向去想?
褚辰只做少許思量,就抱拳對著珠簾道:“微臣覺得此事妥。”
群臣幾息之間,紛紛點頭,突然也覺得甚妥。
一個時辰後,文家家臣李勇,以文大將軍義子之名,任遼東總兵,即日起領兵出征的聖旨送到長信侯府,與此同時,向北疆調兵的文書也由快馬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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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月樓雅間。
墨殤低著頭站在梨花木案桌的一角,看著那雙繡花鞋上面的金絲繡邊,似有汙痕,眉頭越皺越深。
像她這樣精緻的人,要不是摔壞了腦子,怎會叫鞋面髒了去。
理智和衝動相互交織,他思量著到底要不要替她擦了汙漬,就聽見隔扇的門被人拉開,男子高大的身影投出了一道影子,墨殤眸色暗了暗,那股子矛盾頓時消散。
若素吃的差不多了,就讓巧雲將剩下的糖蒸酥酪,藤蘿餅,甜棗羹還有西湖醋魚打包帶走。
褚辰眼神制止了巧雲,他褚辰的妻子怎能吃剩下的東西?!
“你要是真的覺得浪費,就讓人送去給城外的流民好了。”褚辰撩袍在若素對面落座,硬朗的音容笑貌瞬間軟化沉水,哪裡還有在宮中議事時的冷硬。
若素若有所思,褚辰說的也好像有理:“那好吧,巧雲你還不去打包。”
言罷,她端起茶盞潤了潤喉,又道:“你不去打仗麼?母親說你是個大官,理應為了社稷,為了百姓,掛帥親征。”
她倒是精明的很,單單馮德那幾句話,就猜出大概。
褚辰剛喝進嘴的茶水,差點嗆了喉嚨,前一刻還以為小妻子心繫天下,可轉念回味一想,她是想讓自己離她遠遠的吧。
這真要出征一次,一年半載都見不著她了。
她就那麼想遠離自己?
褚辰氣結,偏生還不能表現出來,這丫頭聰慧的很,饒是眼下這種光景,依舊是個人精,以往正常時,還知道顧及旁人臉面,有些話不會直接說出口,如今倒好,怎麼傷他怎麼來。
枉他這般急忙從宮裡趕過來,議政過後,連口茶都沒顧得上飲。
要不是想哄她早日研製出解藥的方子,他絲毫不介意用強的,將她拎進侯府小閣,關起來,好生‘教訓’一番。
褚辰一口氣硬生生憋了回去,溫潤的眉眼微挑,像是在逗她:“吃飽了?還想不想玩紙鳶?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裡最適宜放紙鳶。”
沒事獻殷勤,真當她傻呢?
若素也跟著挑眉:“我知道你為何對我怎麼好?你是有目的的。”
褚辰微愣:“哦?呵呵----那你說說看,我有什麼目的?”說話間,一隻大掌伸了過去,想捏捏那雙柔夷。
都多久沒同她親近了?
她就像罌粟,他上了癮了,戒不掉,則只能沉迷其中。
若素悄悄藏起了小手,毫不掩飾:“你是想和我睡覺唄。”
褚辰,巧雲,連同墨殤俱是一僵:“........”
是不是忒直接了!
褚辰萬萬沒想到,若素會是這樣想的,沒錯,他是想和她毫無間隙,可又不是真的色令智弱,他想將她困在身邊,絕非緊緊為了床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