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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
直至儀式舉行,杜飛坐在翻湧。
此時已經是1989年,距離他記憶中速聯解體還有兩年。
雖然情況不同了,速聯本身的形勢遠沒到那麼惡劣的程度,但有些事仍是積重難返。
即使現在掌舵的是謝列屏,依然無法短時間內扭轉大局,只能慢慢找補。
尤其東歐的幾個盟友,早跟莫思科不在一條心上。
中亞地區出事,以及主動在阿芙漢撤軍以後,更讓這幾家看出了苗頭,心思活泛起來。
這種情況是由經濟基礎和歷史文化決定的,並不是某個人輕易能改變的。
杜飛不確定,面對東歐局勢糜爛,謝列屏會怎麼辦?
從各種情報上顯示,這種情況已經不遠了。
不久前,杜飛得知匈牙力正在籌劃,拆除與奧地利之間帶有電子警報系統的邊界。
這本來算不上什麼大事,但杜飛作為過來人知道這件事的影響。
一旦這個口子被開啟,會令大批生活在東獨的人透過旅遊的名義來到匈牙力,再從這裡前往奧地,繼而到達西獨。
這裡不得不說一句,阿美莉卡是懂得使用資本的。
二戰後,立即著手向兩個戰敗國輸送資本,除了養了兩個血牛,也樹立了兩根標杆。
尤其是西獨國,在阿美莉卡的大量資本和產業的輸送下,經濟快速發展與東獨國的生活水平拉開差距。
在大多數人的眼裡,並不會考慮各種客觀原因,只會看到原本同一個獨國,分成兩邊之後,西邊比東邊好,然後用腳去投票。
……
參加完就職典禮,杜飛沒有立即回去,而是在阿美莉卡停留了幾天。
他這次除了參加就職典禮,還帶來了一個商貿談判代表團。
隨著阿美莉卡國內的人工越來越貴,去產業化向金融和高科技轉型勢在必行。
關於這個,不得不提到速聯。
即使杜飛穿越前的世界,速聯雖然先倒下了,卻也帶走了阿美莉卡的半條命。
正是因為有速聯存在,才逼的阿美莉卡在二戰後短短的幾十年間,自廢武功,去工業化。
邏輯也很簡單,就是懼怕工人階級。
數量龐大的,組織起來的工人,尤其需要大規模協同勞動的產業工人,簡直就是資本家的噩夢。
而他們解決問題的辦法也很阿美莉卡,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出問題的人。
同樣的邏輯,解決不了工人,那就乾脆把工廠搬走。
沒了大型工廠,自然就沒那麼多成規模的產業工人。
至於剩下的,從事第三產業,也就是服務行業的人就好辦了。
第三產業最大的特點就是零散,很難進行大規模組織動員。
不過阿美莉卡的運氣是真的好,就在速聯解體後的九十年代,緊接著就迎來了一波計算機產業革命。
吃了這一波技術革新的紅利,經濟增長跟打了雞血一樣,讓人忽視了他內裡的虛弱。
這次,杜飛過來就是要拿走阿美莉卡更多的,需要密集勞動且利潤低廉的製造業。
把這些工廠搬倒花果,再把產品輸送回阿美莉卡。
只不過這次有花果官方的強勢,必然在這種分工合作中拿到更多利益。
而這也是阿美莉卡必須付出的代價。
不管從制衡速聯的角度,還是消滅內部的產業工人,阿美莉卡都需要一個遠離本土且人力資源豐富的夥伴。
……
然而,就在就職典禮後的一個星期,歐洲那邊就出事了。
萬聖屯的酒店內,杜飛坐在沙發上看著彩色電視機的畫面。
那是一大家子東獨人,剛剛越過了奧地利與匈牙力之間的邊界,正在興奮的接受一名金髮碧眼的女記者採訪。
杜飛眼睛微眯,情況似乎比他預計的發展更快。
正在這時,旁邊茶几上的電話響起來。
杜飛坐著沒動,一名瘦削的青年快步過去接起電話。
這是杜飛去年剛到杜飛身邊的秘書。
隨著工作越來越多,杜飛的秘書增加到了六名。
“喂~”秘書說了兩句俄語,隨即按住話筒看向杜飛:“領導,是娜塔莎女士,她想來與您面談。”
杜飛挑了挑眉,看著電視機的畫面,已經猜到娜塔莎要說的事,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片刻後,套房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