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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如果站在速聯人的角度,他們之前這樣做了卻是吃力不討好。
東歐那些果家,波藍、匈牙利、捷克,速聯幫助他們,但是他們卻覺得是速聯限制了他們。
究竟孰是孰非先放在一邊,至少站在速聯人的角度應是這樣的。
現在尚且如此,如果真把法果和意塔利納入進來,還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
眾所周知,意塔利人是著名的事多,法果人是著名的能搞事。
杜飛心中默然,該說不說如果站在這個角度,的確沒有任何問題。
至於蘑菇彈什麼的,託卡也沒提,杜飛也沒提。
因為他們心裡都清楚,如果僅僅為了歐洲,阿美莉卡是不可能拼著同歸於盡使用蘑菇彈的。
不管他之前做過什麼承諾,嘴上說的多好聽,真要較真兒,都不會用。
就像當初,在69年速聯叫囂著如何如何,最終怎麼樣了?
還不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道理也是一樣的,他們不可能因為一場距離莫思科六千多公里的小規模衝突就使用蘑菇彈。
那種心理狀態,只能是精神病。
但同時,老託卡也在某種程度上代表了莫思科的主流態度。
別看在明面上,莫思科言必談歐洲如何如何,但實際上對解放歐洲的興趣並不大。
或者更準確的說,自從二戰後莫思科都一直在盡力避免再次爆發大規模戰爭。
那一次他們損失的人口實在太多了,雖然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卻是真正的元氣大傷。
否則,按照速聯的人口計劃,他們現在至少應該有五億到六億人口,成為世界第三人口大國,是阿美莉卡兩倍。
再加上速聯的教育體系,足以爆發出強大的人力優勢。
可惜,因為二戰,到現在速聯的總人口也只超過三億。
回到餐桌上,結束了關於演習的話題。
老託卡詢問一些花果那邊的情況,倒也沒涉及特別深的問題,就是閒聊。
直至娜塔莎的堂哥看了看錶,提前起身告辭。
杜飛也覺著時間差不多了,外邊天都黑了。
更何況人家孫子都走了,自己這個外人再不走就顯得不妥當了。
誰知老託卡也竟然攔住道:“不用管他,整天忙來忙去,也沒看他忙出什麼。”
娜塔莎的堂哥走到門口,聽到這個腳步稍微一頓,隨即加快速度,有些落荒而逃。
娜塔莎瞧見,則是撇撇嘴。
杜飛則笑了笑,他跟娜塔莎堂哥第一次見面,不好說什麼。
同時心裡也格外小心起來。
他不相信面前這個老人留他是因為喜歡跟他聊天,如果現在他和娜塔莎都沒結婚,或許還有一點點可能。
很顯然,老託卡也還有話沒說,而且是故意拖延到大孫子走了。
娜塔莎堂哥是家族第三代的核心,老託卡也自然不會防備他,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保護。
老託卡也不想太早把看重的大孫子牽扯到一些事情當中。
果然,等屋裡只剩下三人,娜塔莎也主動站起身道:“我去給你們沏一杯紅茶。”
轉眼,只剩下杜飛和託卡也。
託卡也扶著座椅站起身道:“跟我到陽臺走走。”
這座大別墅依山靠海,正對著海面的方向有一個巨大的陽臺,左右足有近二十米長,進身也有兩米多。
杜飛起身跟上。
從陽臺上能看到遠處海面上的燈塔,還時不時有從極遠處傳來的,微弱的汽笛聲。
老託卡也來到陽臺的護欄邊上,雖然蒼老脊背卻挺的筆直,淡淡道:“聽娜塔莎說,你對波列日涅同志的身體有些看法?”
杜飛一愣,沒料到這老狐狸會這麼開門見山。
但也只是一瞬,託卡也特地來到這裡,又把兩個孫輩支走,就是要密談。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離開這個陽臺,說了什麼,聽了什麼,就都不算數了。
杜飛笑了笑:“您說笑了,這還需要我有什麼看法?如果您要是非要說,我倒是有些擔心安德羅播同志……”
此話一出,饒是老託卡也也是臉色一變。
說波列日涅沒什麼,莫思科的高層對此都心知肚明,只是不說罷了。
大概就是這兩三年的事兒。
而且因為身體原因,到目前波列日涅的許多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