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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順口問了一嘴。
可惜鄭大媽也是道聽途說,只知道是智化寺的和尚,但具體叫什麼,她真不知道。
對這個結果,杜飛早有所料。
說白了,鄭大媽這些小道訊息都是聽人說的,她再添油加醋,說來博人眼球。
具體怎麼回事,是否符合事實,她才不關心呢~
杜飛知道,再問也白搭,索性記在心裡,回頭找機會再說。
隔了兩天,又到了星期天。
上次接朱婷下班,遇到張紅英兩口子,相約今天去他們家聚會。
杜飛一大早起來,就騎車子去接朱婷。
張紅英結婚後,胡林單位分了一套房子,是一室一廳的樓房,在和平門附近。
不過等這次調到區裡,他們應該用不多久就會搬家。
到時候肯定就不是一室一廳了,最次也是兩室樓房起步。
而喬大力的案子,過了兩天依然沒有進展。
汪大成拿到手裡正在頭疼,對方明顯是個老手兒,沒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再加上喬大力本身的人際關係複雜,想從動機入手也是一團亂麻。
甭說整個京城,單就南城這片兒,想弄死喬大力,又敢下手的人,就不下七八個。
另外就是高天成,心裡暗暗慶幸。
上次從杜飛這裡得知,喬大力那孫子拿他當幌子,拉大旗作虎皮。
原本拉著架勢,打算使些手段,好好整治整治。
誰知還沒等他動手,人竟蹊蹺死了!
好在高天成還沒動手,否則非得牽連進去不可。
另外錢三爺那邊,則鬆了一口氣,喬大力死了,少了個瘟神,兒子也順利放出來。
這令錢三爺對杜飛十分感恩戴德。
梁衛國這邊,如願以償從民警轉成了刑警。
那個抓了錢三爺兒子的張偉,則成了倒黴蛋。
被打發去接了梁衛國原先的工作。
其實說起來,張偉也有點冤,他只是礙於人情,跟錢三爺兒子打架那邊,找到了他小舅子,給遞了兩條煙。
當時也沒說什麼,就為出一口氣,多關他兩天。
按說這也不算什麼事兒。
可高天成心裡正憋氣,偏偏喬大力又死了,心裡這股火兒發不出來。
那就不好意思了,誰讓你撞槍口上了。
上午十一點多。
杜飛跟朱婷來到了和平門的宿舍樓。
朱婷不是頭一次來,十分輕車熟路,車子停在車棚,直接上了三樓。
敲開門,張紅英和胡林正在廚房忙著做飯。
張海洋和周曉白已經提前到了。
屋裡也沒關大門,杜飛跟朱婷一上來,就看見門簾子裡邊,張海洋跟周曉白在茶几邊上摘韭菜。
“嘩啦”一聲,撩開‘草珠子’穿的門簾子。
張海洋一抬頭,立即叫道:“杜哥,婷姐,你們來啦~”
周曉白也放下手裡的韭菜,打了一聲招呼,瞧了杜飛一眼,偷偷撅撅嘴。
話音沒落,張紅英繫著圍裙從廚房探出半個身子,咋咋呼呼道:“小婷,你趕緊幫著摘韭菜。小杜,你會幹啥,自個找活啊!不然咱一點鐘之前都不一定能吃上飯。”
杜飛跟在朱婷後邊,發現張紅英家的屋地刷著淺藍色的地漆。
又看了一眼張海洋和周曉白,倆人都沒換鞋,便也走進去。
朱婷則嗤之以鼻道:“哼~說是請我們吃飯,到頭來還得我們動手。”
張紅英絲毫不覺著理虧,切了一聲:“不知道啥叫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杜飛則走過去,往廚房看了一眼。
雖然是一室一廳,不過這房子面積不算小,大概有四十多平米。
廚房不算寬敞,但容納兩個人倒也不算逼仄。
這時候居住條件緊張,也沒那麼多講究。
往往客廳和臥室不分家,進屋就是床,拖鞋就上炕。
張紅英他們家也一樣,客廳面積不大,還能放個茶几,倒是在臥室裡,擺著一張摺疊圓桌,已經擺上了幾個冷盤和兩瓶汾酒。
在桌子底下,有個大號鋁盆,裡邊接滿涼水,泡著汽水和一個大西瓜。
廚房裡邊,胡林拿著菜刀正在剁肉餡,看那手法應該是他們家的主廚。
不過張紅英也不算擺設,正在面板上和麵,一下一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