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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的就是留了an底。
要因為這個,把工作弄黃了,就太可惜了。
不然錢三爺也不會這麼著急。
杜飛又道:“不過您也別太著急,這個事兒吧……怎麼說呢~有點複雜。”
錢三爺一聽,一顆心又提起來,忙問怎麼回事?
杜飛道:“您不用擔心,高所那邊想那這個事兒做點文章。”
錢三爺不是榆木疙瘩,被杜飛一點就大致明白,卻仍不免擔心:“那這……多久能回來呀?”
“您放心,最多就三四天的事兒。”杜飛又拍拍他肩膀道:“三爺,再忍一忍,這事兒肯定不虧。”
錢三爺也只能點頭,又是千恩萬謝,心裡暗暗合計,回頭怎樣答謝杜飛。
等送走了錢三爺,剩下柱子。
倆人把大門鎖上,回身進到院裡。
柱子想問梁衛國的事兒怎麼樣了,可一想錢三爺的事兒都是他給攬的,讓杜飛去求人幫忙,實在不好意思開口。
卻不知道,這一波杜飛可不虧。
柱子和錢三爺這邊不算,單是結識高天成就是最大的好處,而且因為點破了喬大力的鬼蜮伎倆,一開始就讓高天成欠了他人情。
有了這一層關係,以後再有啥事兒去找高天成,那可就簡單多了。
仔細算起來,要沒有柱子和錢三爺,杜飛還真沒這個機會!
進了中院,看柱子抓耳撓腮的樣子,杜飛索性給他一顆定心丸:“柱子哥,小梁那事兒……”
一聽杜飛提起,柱子眼睛一亮,忙問:“怎麼樣?”
杜飛笑著道:“放心吧~八九不離十了,讓他再等等。我估計,最多十天半個月,就差不多了。”
柱子頓時喜出望外,對於杜飛的話,他深信不疑。
而杜飛也不是胡說八道。
剛才在酒桌上,高天成雖然沒直說,但也側面提了一嘴。
杜飛估計,高天成得知了喬大力這事兒,絕不可能輕輕放下。
有人想要搞他,他怎麼可能不反擊。
陰謀一旦敗露,勢必遭到反噬。
到時候工體派所那邊,肯定要空出一些位置,梁衛國轉刑警的事兒,夾在其中,順理成章。
到了這裡,杜飛原以為,這事兒就告一段落了。
然而,令他沒想到。
僅僅過了兩天,星期三中午。
今天天氣晴朗,陽光熾烈。
七月底,八月初,到了最熱的時候,簡直能把人曬出油來。
杜飛懶洋洋的,有點懶得出去吃飯。
可惜這個年月,沒有送外賣的。
乾脆偷懶,等辦公室人都走光了,直接從隨身空間裡拿出四個包子和一瓶冰鎮的北冰洋汽水。
先幹了半瓶汽水,這才覺著爽利。
等吃完了,又拿出一根冰棒,就是糖精水凍的,一分錢一根,說不上好吃,但他涼呀!
卻在這個時候,忽然從外邊急吼吼的跑進來一個人。
杜飛一看,不由詫異,竟然是梁衛國!
梁衛國衣服都溼了,站在門口往裡邊看。
他頭一次上杜飛這來,剛才在門口跟馮大爺打聽,才知道杜飛在這屋裡。
看見杜飛,忙走過來。
杜飛打聲招呼,看出他肯定有事兒。
辦公室裡,中午有幾個帶飯的,正在在吃著,說話不方便。
兩人出來,找了個帶陰涼的地方,這才問起出什麼事兒了。
梁衛國來的急,定了定神兒,把氣喘勻淨,立即道:“喬大力死了!”
杜飛頓時一愣。
喬大力,就是找上錢三爺那個混混,他竟然死了?
前兩天在豐澤園,把情況透露給高天成。
高天成要想反殺回去,肯定要在喬大力身上做文章。
可這才兩天功夫,人怎麼就死了?
這不可能是意外,否則梁衛國不至於這麼急來給他送信兒。
梁衛國知道錢三爺和喬大力的事兒,昨天也從柱子那兒得知他工作的事兒應該差不多了。
心裡正高興,卻沒想到,中午吃飯,跟幾個同事一起邊吃邊聊。
有人就提起來,說是上午在南城那邊出了案。
梁衛國起初也沒在意,這麼大個京城,哪天沒有案子。
但接下來,聽到喬大力的名字,他卻覺察出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