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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籍處。
等再上樓去,陳中原卻出去開會了。
杜飛也沒等他,騎著車子離開市局,也沒回街道辦,直接奔東北方,上方家園衚衕。
“吭哧吭哧~”
杜飛把腳踏車騎得飛快。
不大會功夫,就上了長安街,然後一直往東,拐到朝陽門南小街往北。
眼瞅著快到方家園衚衕,也到中午飯口了。
杜飛忙活了一上午,就一早上吃了倆包子,這時候也餓得夠嗆。
索性也不急在一時,先找地方填飽肚子再說。
杜飛之所以從市局出來,就直奔方家園衚衕,是因為在剛才查戶籍時,他發現其中一個劉光北,登記的戶籍地址竟然就在方家園衚衕!
之前被抓那個日本女人,也住在方家園衚衕。
這個劉光北偏偏也住在那兒!哪有這麼巧的事兒?
所以杜飛從市局一出來,就興沖沖跑到這邊,打算進一步求證。
這樣雖然看起來有些莽撞,但杜飛卻看準了,野原廣志是個半路出家的,就算真狹路相逢,杜飛也不怕他。
而且之前抓捕那個日本女人,鬧出來的動靜不小。
如果這個劉光北真是野原廣志,肯定早就被驚動了。
要跑早就跑了,要是還沒有跑,就是自信不會暴露,至少不會因為那個日本女人被抓而暴露。
如果這樣的話,他輕易也不會再逃跑。
然而,等杜飛吃完飯,按照戶籍登記的地址找過去。
現實卻讓他明白,自個有些想當然了。
這個劉光北登記的地址,距離王襄他們家所住的院子,只隔了兩條小衚衕。
站在這邊門口,就能望見那邊的門口。
而且那日本女人住的是院裡的倒座房。
站在這邊正好能看見,他們家朝南的小窗戶。
這令杜飛愈發覺著,這個劉光北是野原廣志的嫌疑越來越大。
誰知,進院一打聽,杜飛卻傻眼了。
在大前年,劉光北就跟東城醫院的人,去四川支援三線建設了!
杜飛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按說是醫生,倒是能跟野原廣志的專業對上。
可是支援三線建設是什麼鬼?還特麼前年就走了,你一個日本鬼子,支援什麼三線呀!
杜飛眉頭緊鎖,不由得懷疑,難道自己全猜錯了?
這個劉光北壓根就不是野原廣志?
見他突然沉沒了,面前這位張大爺有些警惕起來,問道:“同志,您是哪個單位的,找劉大夫有啥事嗎?”
杜飛回過神來,笑了笑道:“張大爺,我是交道口街道辦的,有點工作上的事兒,想找劉光北同志瞭解點情況,沒想到……”
張大爺一聽是街道的,倒是沒有懷疑。
杜飛又問道:“大爺,劉光北同志在這個院住了多少年了?平時為人怎麼樣呀?”
張大爺想了想道:“他……住了可有年頭了,剛解放那會兒,我家搬到這院,他就在這住著。劉大夫可是個好人,醫術特別厲害,咱們街坊鄰居,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找他來,兩副藥下去,立刻就好了……”
杜飛愣了一下:“兩副藥~劉大夫是中醫大夫?”
張大爺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是呀~”
杜飛嘴角抽了抽,這不錯得更離譜了嘛!
野原廣志是學西醫出身的,是個外科大夫。
杜飛還是不死心,他有種直覺,這個劉光北,就是野原廣志。
但再問,這張大爺也說不出什麼來。
他也只好放棄,跟張大爺道了聲謝,一邊思忖一邊推著車子往衚衕外邊走。
好在除了這裡,還有三個劉光北。
杜飛振作起來,暫時把這邊放下,騎著車子根據戶籍登記的地址,去找另外三個劉光北核實情況。
這一下午,可著京城轉了一大圈兒。
直至四點多鐘,杜飛才回到街道辦,坐下歇一會兒。
這一天可把杜飛忙得夠嗆。
就算他體質遠超常人,也覺著有點吃不消。
倒不是說身體上真受不了了,只是覺著心累。
彷彿這一天腳不沾地兒去辦了許多事兒,最後卻一件事兒也沒辦成。
結果令杜飛有些沮喪。
下午他從方家園衚衕出來,又跑了三個地方。
這回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