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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消退下去。
覺著杜飛其實也沒那麼玄乎,只是過去的自個實在太菜了,渾渾噩噩,狗屁不懂,一天就盯著眼前的一點小便宜。
這次來找杜飛,也是心存不甘。
關於‘當不當物資科科長’的問題,婁父的觀點與他內心想法不一致,這才想到了杜飛。
而且這次回來,許大茂特地帶來兩包泡麵,未嘗沒有讓杜飛刮目相看的意思。
那意思,這好東西你沒見過吧~
可惜~原本許大茂認為杜飛在第二層,而他現在透過努力和婁父的指點,也爬到了第二層。
按道理應該能跟杜飛平起平坐了。
結果卻發現,杜飛壓根就不在第二層,而是高高站在了第四層、第五層上。
比站在第三層的婁弘毅還高。
眼下楊廠長跟李副廠長的鬥爭,連婁父都看不出誰勝誰負的苗頭,杜飛卻已經篤定李副廠長必勝,這就是差距!
不僅僅是智慧,更是平臺高度的差距。
過了片刻,許大茂騎車子回到婁家。
婁父婁母,還有婁小娥都在客廳等著。
婁小娥一聽開門聲,立即迎了出去。
她才兩個月,還沒有顯懷,身子也不沉。
“娥子~你慢點!”許大茂把帽子、大衣掛在門口,換了拖鞋,往裡邊走,看見婁父婁母喊了一聲“爸~媽~”
婁父點點頭,婁母笑呵呵的,看著這個女婿也越來越順眼了。
該說不說,許大茂還是相當會來事兒的,最近這段時間算是把丈母孃給哄好了。
婁小娥挽著許大茂的胳膊,做到長沙發上,問道:“大茂,小杜怎麼說的?”
許大茂看了看婁父:“小杜讓我接了這個科長,跟定李副廠長。”
婁父皺了皺眉,這與他的觀點相左,但他也沒急著說話,聽許大茂接著說下去。
直至許大茂鸚鵡學舌,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婁父才一臉嚴肅道:“你是說,杜飛現在篤定,楊廠長鬥不過李副廠長?”
許大茂點頭。
婁弘毅默默思考起來。
一時間,屋裡的四個人都沒說話。
足足有兩分多鐘,婁父才長出一口氣道:“大茂呀~沒準這個杜飛還真是咱家的貴人!”
許大茂道:“爸~您是說……這個科長做得?”
婁弘毅眼中微不可察的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釋然。
到現在,許大茂的眼睛還只是盯著一個科長的位置,卻沒意識到杜飛的真正巨大價值。
但話說回來,當初選許大茂這個女婿,不就是看準了他是個繡花枕頭嘛!
真要弄來個目光長遠,心機深沉的,以他們家現在的狀況,只怕未必是好事。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現在的婁家就屬於這種情況,隱匿著大量財富,怕就怕引狼入室。
即使現在,許大茂有所長進,但在婁父的眼中,也僅是脫離了‘爛泥扶不上牆’的程度。
婁弘毅略微收斂思緒道:“既然他這樣說,那咱們就姑且信他。大茂,明天上班,你就去找李副廠長。”
許大茂臉上立刻露出喜色,才當了幾天副科長,就搖身一變,成了科長。
這可是正經的一個科室的一把手。
婁母卻擔心道:“那萬一~要是那小杜判斷錯了呢?”
婁父看了看許大茂,輕描淡寫道:“沒事兒,李副廠長的跟腳很硬。就算這次敗了,他的根基還在。最壞也就是離開軋鋼廠,去工業局或者平調到別的廠子去。甭管去哪,不得用人,大不了讓大茂跟過去。”
許大茂在一旁聽著,不由得咽口吐沫。
剛才他就顧尋思當科長了,婁父卻在一瞬間已經想好了最壞的結果。
而這個最壞的結果,對於他們家來說,也不是不能接受,這才做出了決定。
與此同時,在杜飛家。
送走許大茂,杜飛沒再多想軋鋼廠的事情。
那邊甭管楊廠長跟李明飛怎麼鬥,最終的結果早就註定了。
許大茂被捲進去,充其量只是一個掀不起多少波瀾的小插曲。
這時已經七點多種。
杜飛再次把視覺同步到小黑那邊。
夜幕下,小黑煽動著翅膀正在飛行。
下面二十多米,劉衛國騎著腳踏車,果然又來到了方家園衚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