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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小杜呀!我可真沒這意思!你看看這……”
杜飛笑著擺擺手:“三大爺,您的人品我是知道的,您不用解釋,不過這個事……我估計真幫不上什麼忙。”
說罷,喝了最後一口豆腐腦,直接起身:“我先上班了,您要還有什麼想法,咱晚上回來再說。”
三大爺跟著起身,勉強笑道:“那行,你慢著點兒~”
看著杜飛走遠,他又做下來,嘆了口氣。
其實他也知道,這事兒沒那麼容易,否則別人早辦了,也等不到他這兒。
片刻後,杜飛來到單位。
也沒把剛才那事兒放在心上。
甚至沒打算去跟錢科長提這茬兒。
就像他剛才說的,給錢科長添堵就是給自個添堵。
因為這點破事兒,實在也不值當。
所以杜飛剛才才急著走了,根本沒聽三大爺能給什麼價碼。
更何況,現在這個時候,還想擴建校辦工廠。
純粹是壽星老吃砒霜,活得不耐煩!
杜飛可不想沾上。
停好了腳踏車,也沒直接去辦公室,而是先上馮大爺屋裡。
馮大爺正在屋裡掃地,抬頭道:“你小子,咋又跑來?”
杜飛笑呵呵道:“昨兒我們院裡一個光棍結婚,拿包喜糖給您沾沾喜氣。”
馮大爺旋即反應過來:“嘿~臭小子,變著法埋汰我是老光棍是不是!”
卻也沒生氣,反而放下笤掃,開啟紅紙包拿出一塊酥糖。
杜飛道:“這您可冤枉我了!我們院那傻柱,我跟您提過吧~就軋鋼廠的廚師,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昨兒剛娶個二十的大姑娘,模樣長得還挺漂亮,還陪嫁一臺縫紉機。”
馮大爺一聽,也愣了一下。
杜飛接著道:“怎麼樣?我們院有個賈寡婦,要不我……”
馮大爺頓時炸毛了:“你給我滾蛋~”伸手就要操笤掃。
杜飛忙分說道:“爺們兒,您想哪去了~我是說,這姑娘就是賈寡婦給介紹的,讓她給您也尋麼一個。”
馮大爺哭笑不得:“去去去~沒事兒給我滾蛋~”
“那您多吃兩塊糖~”杜飛嘿嘿一笑,一溜煙跑了。
剩下馮大爺,罵了聲“混球”,卻是一笑,伸手又剝了一顆糖。
杜飛笑眯眯的回到辦公室。
剛進屋,就聽鄭大媽那邊竟也在說西直門拆城牆,拆出幾大缸金銀財寶的事兒。
只不過跟昨天在婚宴上聽的版本有所不同。
鄭大媽說,在城牆裡一共挖出了五口大缸。
其中三口裝的全是金元寶,這個倒是能對上。
但另外兩口水缸裡邊,還裝著不少朝珠,琥珀、瑪瑙、珍珠寶石一類的。
更離奇是,除了這些之外,最後一口大缸裡,還裝著一個披掛鎧甲的乾屍。
鄭大媽口若懸河,描述的身臨其境。
說那大缸口上都封著石蠟,而在缸裡面灌滿了‘人魚’油。
杜飛知道,所謂的人魚油,應該就是提煉出的海豹油。
古代許多王公貴族的墓裡邊,為了確保屍體不腐,在封閉墓道之前,會點燃長明燈。
封死墓道之後,燃燒的長明燈會耗盡墓室內的氧氣。
長明燈所用的燈油,就是這種人魚油。
據說一缸燈油,可以燃燒上百年。
鄭大媽道:“我跟你說,也不知道埋了多少年,那人魚油白得跟剛炸豬油一樣。裡邊封著那屍體,也是栩栩如生的,好像剛死了沒多久。”
邊上張姐插嘴道:“這麼邪乎?給封到城牆裡邊,怎麼也得幾百年了吧!”
鄭大媽道:“誰說不是呢!想想還怪瘮人的……”
就在這時,錢科長從外邊進來,也不知道因為什麼,明顯氣不太順。
一進屋就拉拉著一張老臉,看了聚在鄭大媽那邊的眾人一眼:“小鄭兒,各個居委會的宣傳標語你盯著點兒,這個禮拜必須完事兒。”
鄭大媽一縮脖子,連忙“哎”了一聲。
其他人則是一鬨而散。
隨即錢科長看向杜飛:“小杜,你來一下。”
杜飛連忙起身跟到小辦公室裡。
錢科長拿出三個檔案袋:“這三分材料,一份送區裡,一份送武裝部,一份送婦聯。”
杜飛接過東西,把檔案袋裝到兜子裡,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