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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飛作對,結果……也甭說了。
杜飛推車子往裡邊走,剛過垂花門就聽中院裡,倆老孃們兒正在那對罵。
其中一方正是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另外一方是個個頭不高,很眼生的小腳老太太。
說是老太太,其實歲數也沒多大,在那罵街,中氣十足。
杜飛瞧見熱鬧,也不由得停下來。
這時候,中院已經聚了不少看熱鬧的。
杜飛聽了一會兒,大致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那小腳老太太不是這院的,身邊還跟著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半大小子。
在賈張氏的身後,棒梗拎著一根餵雞的白菜邦子,給他奶站腳助威。
應該是棒梗在學校,跟那半大小子打架了。
最近棒梗跟傻柱練武,下手也是沒輕沒重的,就把對方給打了。
那邊孩子姥姥是個不好惹,帶著孩子來討公道來了。
誰知遇上賈張氏也不是善茬。
兩邊也算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舌綻蓮花,一個口吐芬芳,來來去去竟是不分輸贏。
杜飛在邊上看著,也是開了眼了。
他穿越前後,頭一次親眼看見這種罵街的場面。
正在咧著嘴,興致勃勃的,卻被旁邊冷不防在腰上懟了一下。
杜飛吃疼,扭頭一看,卻是秦淮茹瞪了他一眼,推著腳踏車在旁邊,沒好氣的小聲道:“看把你樂的~我們家出點事兒,你就那麼高興?”
杜飛嘿嘿一笑:“沒想到賈大媽嘴皮子這麼利索,可惜說相聲的沒女的。”
“沒正行~”秦淮茹白他一眼,隨後推車子分開看熱鬧的人:“大夥兒讓讓,借過一下。”
眾人一看是她回來了,立即看好戲似的,分開道路,讓她進去。
秦淮茹這段時間頗有長進,剛才並沒貿然進去,其實也跟杜飛似的,聽了一會兒。
差不多知道怎麼回事。
她先喊了一聲“媽~”,喝住賈張氏。
要擱原先,她就是喊十聲,賈張氏都不一定理會。
但現在的秦淮茹,早就不是昔日吳下阿蒙,在軋鋼廠是跟廠長處長談笑風生的人物。
賈張氏當即閉嘴。
隨即秦淮茹看向那小腳老太太,面帶微笑道:“大姨,您也先停一下,咱們有事兒說事兒。”
小腳老太太瞅了眼秦淮茹,皺了皺眉。
本能的覺著,這個漂亮女人不好惹,又看見賈張氏的反應,愈發小心謹慎。
透過剛才交鋒,她能夠感覺到,賈張氏實力不遜於她。
說是‘罵宗強者,恐怖如斯’也不為過。
但秦淮茹一來,賈張氏立刻收聲,屁也沒敢多放。
小腳老太太戒備道:“你是誰?”
秦淮茹道:“我是孩子他媽,我想您上這來,也是解決問題吧~”
小腳老太太眼神閃爍,哼了一聲:“你們家孩子把我們家大春兒打成這樣,你說怎麼辦吧!今兒要是沒個說法,咱們……沒完!”
秦淮茹瞧了一眼邊上低著頭,纏著紗布的男孩,又看向小腳老太太:“那您說個意思,我先聽聽。”
小腳老太太眨巴眨巴眼睛,舔了舔嘴唇,伸出倆指頭:“兩塊錢!你賠我們兩塊錢,這事兒算了了。”
秦淮茹笑了笑,剛才看她伸出倆手指頭,還以為想獅子大開口,要二十呢!
兩塊錢,對於現在的秦淮茹來說,還真不算什麼事兒。
但這錢卻不能對方要多少給多少,那就顯得太軟弱可欺了。
秦淮茹想了想道:“大姨,您家孩子被打了,要點賠償也應該,不過啥事咱都的講個理字……”
小腳老太太頓時叫道:“怎麼?你們把我家孩子打了,你還有理了?”
秦淮茹淡淡道:“大姨,有理沒理的,可不看誰捱打誰就有理。倆孩子打架,捱打了只能說明打輸了。當年抗i援朝,咱們把i國鬼子打了,難道還沒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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