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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這碗炸醬麵做的真不錯!
麵條筋道,很有嚼勁兒,醬也炸的不錯。
要說美中不足,就是缺了黃瓜和大蒜。
黃瓜是真沒有,大蒜雖然有,杜飛卻沒敢吃。
下午還得上班呢,一張嘴一股大蒜的葷氣味兒,誰受得了。
杜飛跟汪大成吃麵都沒有細嚼慢嚥的習慣,三下五除二一大碗炸醬麵下肚。
汪大成擦了擦嘴,這才說起正事:“兄弟,前兒晚上儲糧庫鬧耗子……你當時在現場吧~”
杜飛也沒隱瞞,既然汪大成已經找來了,肯定是掌握了一些情況。
更何況他帶小烏去幫忙,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汪大成忙問道:“那你仔細說說,當時的具體情況。”
杜飛卻不答反問:“糧庫那邊報案了?”
汪大成嚴肅的點點頭:“這麼大的事,誰敢捂蓋子。”
杜飛道:“落你頭上了?”
汪大成無奈點點頭。
這個事誰都能看得出來,裡邊水很深,很不好辦。
但也沒有法子,顧炳中既然選擇了報案,就是鐵了心不想背這口黑鍋。
現在落到汪大成手上,也是個燙手的山芋。
杜飛索性原原本本,把所知道的情況都說了一遍。
汪大成卻仍一臉沉寧。
明顯杜飛說這些,他之前都已經掌握的七七八八了。
直到最後,杜飛提到,張姐她丈夫見過那個人。
才讓汪大成的精神一振:“還有這事兒!”
杜飛卻潑了盆涼水道:“你也別抱太大希望,這幫老孃們說話啥德性,你應該清楚。”
汪大成舔舔嘴唇,仍抱著一線希望:“無論如何,先找著問問再說。”
說完了,汪大成也坐不住了,直接帶上杜飛回到街道辦。
張姐家住的不近,中午帶的飯盒,在鍋爐房熱的。
等杜飛跟汪大成回來,張姐也剛吃完飯,正要去洗飯盒。
仨人在院裡遇上,杜飛忙叫住她,把情況說了一下。
張姐頓時有些尷尬。
杜飛猜到是怎麼回事。
她之前肯定吹牛說瞎話了,現在改口有些下不來臺。
不等張姐圓謊,杜飛又搶道:“張姐,您放心,現在您說什麼我們一準不外傳。可如果您要是不說實話,耽誤了事兒……是啥後果,您可比我清楚。”
杜飛雖然年紀不大,可一旦繃起臉說話,還真有些氣勢。
再加上汪大成這個公安站在旁邊。
張姐不敢考慮別的,連忙實話實說:“那個~事兒的確是有這麼個事兒,不過~不是我們家那口子親眼看見的,是聽他們單位一個同事,叫吳力的說的……”
汪大成一聽,不由得鬆一口氣。
只要這個事兒是真的,對他來說誰看見的並不重要。
汪大成忙又問了吳力的一些情況,然後騎上摩托車一溜煙走了。
剩下張姐跟杜飛尷尬的笑了笑,連忙快步去洗飯盒。
杜飛則若無其事,回到辦公室,拿出小紅本,接著背了起來。
一直等到晚上下班。
立即騎上腳踏車,順著復興路直奔城西的機關大院。
登記之後,進到院裡。
不大會功夫就來到朱婷家。
結果一敲門,朱爸朱媽都沒在家,只有一個姓王的年輕勤務員。
小王最近經常見杜飛過來,兩人倒也不生分,給杜飛泡了杯茶,便閒聊起來。
等了十多分鐘。
朱媽下班回來,看見杜飛又驚又喜:“小杜啊~你這孩子過了也不提前吱一聲。”
杜飛笑嘻嘻道:“您不說,拿這當自個家一樣嘛~誰回家還得提前打聲招呼。”
朱媽瞪了他一眼,心裡卻很高興,。
忙著換了外套,張羅著要給杜飛做飯。
杜飛也繫上圍裙,鑽到廚房去給打下手。
一開始,朱媽還讓他別瞎忙乎,等著吃飯就行。
結果杜飛拿起菜刀,“噹噹噹”一頓操作,那土豆絲兒切的又細又勻淨。
登時就把朱媽給鎮住了。
要說朱媽做飯,也算行家裡手。
但解放後進了城,家裡有了勤務員,便不經常下廚了。
只有逢年過節,或者偶爾興致來了,才會伸手做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