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聾老太太嘆口氣,把秦京茹摟到懷裡:“傻丫頭,你這又是何苦來的?”
秦京茹仍是哭。
聾老太太道:“我早跟你說過,你答對不上杜飛那小子,硬是跟他糾纏,早晚傷著自個。”
說著聾老太太又嘆口氣:“好在杜飛那臭小子還算有點良心,沒壞了你身子,不然,你這輩子……”
秦京茹卻哭道:“我~我反倒希望他是個沒良心的!嗚嗚嗚~~~”
聾老太太也是無語,心說這丫頭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就看上杜飛了,無奈道:“那你還能咋辦?人家杜飛都明說了不能娶你,難道你還真給他當小老婆去?”
秦京茹漸漸止住了哭聲,心裡一團亂麻。
她既不甘心,又不想放棄。
本來剛才在氣頭上,都想幹脆跟杜飛斷了,可是又給人投懷送抱反而更加曖昧。
秦京茹問道:“奶奶,如果這事兒擱您身上,您什麼辦?”
聾老太太愣了一下,苦笑道:“這我哪知道呀~奶奶當年都是家裡包辦的,上轎子前我都不知道丈夫長什麼樣。”說完又想了想:“不過~這要是我,在你這個年紀……大概也放不下吧?但這人吶~其實也就那回事兒,管你年輕時候是醜是俊,等真住到一起,見天柴米油鹽,你就是月裡嫦娥,娶到家也變黃臉婆了。”
秦京茹卻不信,同樣是過日子,跟羅成和跟武大郎能一樣嘛。
但現在到了這一步,她也真沒注意了。
聾老太太這邊也沒說出什麼。
她也只好盤算,等明兒一早,跟秦淮茹說說,討一個主意?
與此同時,杜飛回到家。
洗漱完了,躺倒炕上。
今天他並沒把爐子燒得滾熱,身子下面的炕有點涼,但也能接受。
屋裡已經關了燈。
杜飛頭枕著雙手,睜著眼睛看著房頂上露出來的樑柱,腦中思緒起伏,胡思亂想。
一會兒想到秦淮茹姐倆,一會兒又想到朱婷,一會於欣欣又冒出來,還有周曉白。
緊跟著又想到即將到來的動盪,還有周鵬和那位禿頂的羅處長……
最後,杜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再一睜開眼睛,已經八點多了。
他伸個懶腰,揉了揉坐在旁邊的小烏的大腦袋,又從被窩裡咕容半天,快九點才爬起來。
之前跟朱婷約好了,今天上午帶她同學過來,看看聾老太太家的房子,人家才好實事求是寫文章。
杜飛這邊雖然不用準備什麼,但至少把家裡拾掇拾掇,等人來了總得到屋喝杯茶。
杜飛也難得勤快,屋裡收拾完了,又拿一把掃帚,把門口和院子裡掃了一下。
卻在這個時候,秦淮茹從月亮門外邊走進來,看見杜飛掃地,不禁一愣。
見院裡沒人,咯咯笑道:“呦~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們杜大少爺都幹活了。”
一邊伸手要從杜飛手裡把掃帚接過去,一邊繼續道:“這些活兒,還是讓我們這些粗笨丫頭幹吧,您爺在邊上歇著就成。”
杜飛沒跟她爭,撇撇嘴道:“陰陽怪氣的,聽你這意思,上我這給京茹拔分兒來了?”
秦淮茹小聲道:“我哪敢吶~我就一洗腳暖床的,哪有能耐給人的拔份兒。”
杜飛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
秦淮茹又道:“昨兒半夜,京茹就跑我那兒去,把你倆那事說了。”
杜飛瞅她一眼道:“那你咋說的?”
秦淮茹道:“我能咋說,勸勸她唄~”又問道:“你心裡究竟咋想的,真不要那丫頭了?”
杜飛道:“這事兒以後再說吧~等會兒我這要來客人,你去瞅著那丫頭,別讓她犯渾。”
秦淮茹問道:“啥客人呀?”
杜飛道:“青年報的記者。”
秦淮茹瞪大眼睛,吃了一驚。
記者這個職業,對她來說實在太遙遠了。
杜飛要說廠長上家做客,她都不帶這麼吃驚的,可記者是什麼概念!
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簡直有點太高大上了。
秦淮茹不由得咽口吐沫道:“記者~你還認識記者!”
杜飛道:“我不認識,我們領導的朋友,我求人家幫點忙。”
秦淮茹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在她看來,能找記者幫忙,肯定不是小事。
三兩下大略掃了一下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