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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個工作。”
婁弘毅緩緩點點頭,覺得杜飛說的在理。
杜飛又道:“還有穿的戴的,也得格外注意,別讓人看出破綻。”
“這個我懂,財不露白。”婁弘毅應道。
杜飛“嗯”了一聲:“其實這些不用我說,您也能想到,但還有一則,也是最重要的,李廠長那邊…”
說到這裡,婁弘毅終於暗暗鬆一口氣。
剛才杜飛沒說錯,之前說的那些都是常規操作,就算沒他提醒,婁家也能想到。
在李廠長那邊的關係,才是杜飛能提供的真正價值。
雖然現在許代茂也算是李廠長的人,但婁弘毅的心裡有桿秤。
他十分清楚,許代茂的面子,在這件事上根本不夠分量。
而在軋鋼廠這一畝三分地,要說誰能保他,就只有李廠長。
再退一步,即便不保婁家,至少也要確保李廠長別落井下石。
要知道,李明飛當了這些年副廠長,對婁家的情況不說了如指掌也差不多。
真要他想整婁家,甭管怎麼著,都在劫難逃。
只有杜飛才是能撬動李明飛的真正砝碼。
杜飛也心裡門兒清,所以才把這個放在最後。
對許代茂道:“茂哥,明天上午,你上班跟李廠長說一聲,說我中午上他那吃飯去。”
許代茂連忙“哎”了一聲。
長久以來,對杜飛形成的盲目信任,令他變得樂觀起來。
但婁弘毅卻明白,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杜飛能答應出面去找李廠長已經夠意思了,但李明飛那邊可不是幾句話就能打發的。
這次婁弘毅早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
至於說具體拿多少,還得看李廠長那邊胃口究竟多大。
但這些跟杜飛說不著。
杜飛到目前,只是衝著跟許代茂、婁筱娥的交情,才答應幫助他們家。
這裡邊,沒有利益,只有恩情,而且是救命之恩。
這也是為什麼杜飛猜到婁父婁母在,一定要過來面談。
許代茂雖然是婁家的女婿,但他終歸代表不了婁家。
婁弘毅也是個明白人,全程沒提怎麼酬謝杜飛。
因為這個事兒一旦成了,那恩情實在太大了,什麼金條美元,根本拿不出手。
是要用一輩子來還的大恩。
一切說定之後,杜飛沒有多待。
等送走杜飛後,婁弘毅不由得長長出一口氣。
婁母忙問:“弘毅,你覺著怎麼樣,有希望嗎?”
“這個婁父沉吟道:“現在還不做準兒,等明天代茂回來,看李明飛那邊怎麼說吧。”
許代茂插嘴道:“爸,您放心吧,既然杜飛答應了,這事兒至少有七八成把握。”
婁筱娥也跟著點頭附和,倒不是她對杜飛有多大信心,而是單純的希望事情能成。
婁父卻沒這麼樂觀。
他這輩子見過的人太多了,無論是解放前,還是解放後。
對世事無常,人心難測這八個字深有體會。
但現在除了杜飛這裡,他也沒有別的法子。
這種無力感令婁弘毅萬分無奈。
三七年是這樣,四九年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等杜飛回到家,仍在考慮婁家的事情。
其實婁家從建國到現在能安然無恙,就已經說明了婁家並沒有什麼劣跡。
而且多少還有些上層的關係,只不過現在的情況特殊。
原先能護著婁家的,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但只要夾住尾巴,也未必沒有漏網的機會。
問題是不能讓人給盯上。
這時候,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至於說李明飛那邊會不會搭把手,就看婁家肯花多少買命錢了。
杜飛一邊思忖這件事,一邊看了眼掛鐘。
剛才不知不覺,在許代茂家待了一個多小時,已經九點多了。
杜飛伸個懶腰,順手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一瓶汽水。
卻剛喝了一口,竟又傳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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