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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飛還要去接朱婷,當然沒工夫在這兒多呆。
推著車子,好容易穿過了阻塞的道路。
杜飛回頭又瞅了一眼,騎上車子就走。
幾分鐘後,來到朱婷單位。
因為路上耽誤了一會兒,朱婷已經在大門口等著。
等杜飛倒了,沒等說抱歉,朱婷就先問起來路上怎麼了,關心之意,溢於言表。
感覺到朱婷的愛意,杜飛握了握她手。
這種愛意在秦淮柔那兒固然也有,卻遠沒有朱婷這樣純粹。
畢竟對秦淮柔來說,杜飛並非意味著一切,她還有仁孩子,還有自己生活。
而朱婷此時,對杜飛卻是心無旁騖的。
可惜在大街上,不然杜飛非要狠狠親她。
騎著車子,帶上朱婷,把剛才堵路事兒說了。
朱婷有些沉默,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杜飛刻意繞開了來時的路,順著錢糧衚衕往西,再往北…
不到二十分鐘,來到什剎海的大院。
杜飛剛在門口停下腳踏車,就隱約聽見院裡似有若無的,好像彈棉花的動靜。
不禁“咦”了一聲,跟朱婷對視一眼。
相比杜飛的詫異,朱婷則十分篤定道:“是老師在彈琴。”
杜飛心裡恍然,但這琴宣告顯不是鋼琴,應該那種七絃古琴。
推門進院。
大門只是虛掩著,並沒在裡邊拴上。
一進來,就看見在門邊上停著一臺腳踏車。
陳方石可沒腳踏車,而且這臺車子是斜梁的女式全鏈盒,擦得乾乾淨淨的。
朱婷也瞧見了腳踏車。
再加上屋裡的琴聲,難道陳方石這老梆子還金屋藏嬌了?
想到這種可能,杜飛不由嘿嘿一笑,跟朱婷使個眼色,比劃個噤聲的手勢。
停好了車子,悄悄順著琴聲過去。
你別說,在院子外邊聽不真著,進到院裡再聽那琴聲。
鏘鏘咚咚的,別有韻味兒,還真挺好聽。
順著抄手遊廊過去,透過窗戶只見屋裡,果然是陳方石盤膝而坐正在撫琴。
而且杜飛還注意到,這老貨竟然穿著一件頗為考究的對襟薄衫,花白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
原本亂糟糟的鬍子也修剪的整整齊齊,紅光滿面,容光煥發,瞅著比原先年輕了好幾歲。
撫琴時候,時不時抬頭向一邊看去。
從杜飛這個角度,看不見那邊,但可想而知,肯定有一個人。
這時朱婷在邊上小聲道:“這是《鳳求凰》。”
杜飛對古曲雖然沒有研究,聽不出《鳳求凰》的調子。
卻知道《鳳求凰》的典故,是漢代司馬相如,向卓文君求愛,所寫的名賦。
更坐實了陳方石老樹開新花。
只是不知道那位女士是誰。
杜飛愈發好奇,又往前湊了湊,抻脖子往裡瞅。
卻在這時,忽然有人從旁邊叫了聲“誰”!
這一聲動靜不小,屋裡的陳方石被驚動了,琴聲戛然而止,連忙起身出來。
剛才那人又“咦”了一聲,詫異道:“婷姐?”
杜飛跟朱婷也被嚇一跳,再定睛一看,竟是於欣欣,從剛從廚房出來,
端著一盆剛洗的西紅柿。
這時陳方石跟一個知性典雅的女人從屋裡出來。
而杜飛剛剛看見於欣欣,就已經猜到了。
果然,這女人正是於欣欣她媽,育英中學的音樂老師王桂英。
此時王老師明顯不大好意思,尤其她也認出杜飛。
因為對周鵬那夯貨的印象很深,再加上於欣欣跟杜飛相過親,令她對杜飛的印象更深。
卻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兒遇上了。
陳方石則頗不耐煩,沒好氣道:“你說你倆,來就來唄,咋還跟做賊似的!”
朱婷沒敢吱聲。
杜飛卻不慣著他,嘿嘿道:“這不尋思到週末了來看看您老,誰知道您擱這鳳求凰呢~”
陳方石這貨,臉皮厚不遜於杜飛,但王老師臉皮薄,卻有點掛不住了,
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誰知道,這時候陳方石直接拉起她的手。
把她嚇了一跳,忙想把手縮回來,小聲道:“陳~陳老師,您”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