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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飛家的二樓,兩人全都滿頭大汗。
為了避免聲音傳出去,窗戶都關得嚴嚴實實的。
剛才上來匆忙,又沒拿電風扇。
秦淮茹還在呼呼喘氣,眼睛失神的望著房頂的木樑,一動也不願動。
杜飛自個點上一根菸,笑眯眯道:“讓你逞能~”
秦淮茹沒做聲,過了片刻忽然道:“小杜,我們快結束了~是嗎?”
杜飛一愣,旋即笑道:“在外邊有人了?”
秦淮茹掙扎著坐起來,嚴肅道:“我沒開玩笑,等你結婚了,我們還能呢樣?萬一……傳出什麼風言風語的。我一個寡婦,也無所謂了,可你……你的家庭,你的前途,都會受影響。”
杜飛卻“啪”的一下,重重打在秦淮茹屁股上。
哼了一聲道:“跟我玩以退為進是不是?你要真想斷了,穿上衣服好不。”
秦淮茹撅撅嘴,卻不在乎被杜飛識破了,嬌嗔道:“哎呀~疼嗯~”
剛才被打這一下是真有點疼,但她心裡卻鬆一口氣,心裡甜滋滋的。
至少從杜飛的態度上,並沒有跟她斷了的意思。
又休息了半個多小時,秦淮茹悄咪離開。
趁著夜色回到家。
棒梗今天累壞了,白天逛公園,晚上還練功,睡覺都打起呼嚕來了。
秦淮茹看他一眼,緩緩走進裡屋。
小當和小槐花早睡熟了,賈張氏卻睜著眼睛,聽見動靜,問了一聲:“淮茹?”
秦淮茹“嗯”了一聲,脫了布衫,躺倒床上,有點心不在焉。
賈張氏翻了個身,又問:“小杜那邊,怎麼說的?”
秦淮茹卻沒應聲。
賈張氏有些疑惑,伸手隔著倆孩子,戳了一下秦淮茹:“淮茹,你沒事兒吧?”
“呃~”秦淮茹回過神來:“媽,您說啥?”
賈張氏擔心道:“到底咋啦?失魂落魄的。”
秦淮茹定了定神,敷衍道:“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了。”
賈張氏心裡暗罵,杜飛是個牲口,仍不忘問道:“我剛才問你,杜飛怎麼說?”
秦淮茹道:“沒事兒,他沒斷的意思。”
賈張氏“哼”了一聲:“這小色鬼,這是要享齊人之福呀~也不怕累死他。”
秦淮茹沒應聲,卻把手伸到了懷裡,摸到了一個沉甸甸、硬邦邦的東西。
忽然感覺到心裡前所未有的踏實。
那是一根足足有十兩重的大黃魚。
秦淮茹活了三十年,也只是聽說過,頭一回見到。
剛才杜飛把大黃魚塞給她時候,她根本控制不住,心臟“蹦蹦”的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
她在辦公室聽人議論過,說一根十兩的大黃魚,到銀行能兌兩千多塊錢。
要是到黑市上,值的更多。
杜飛說,這是給她壓箱底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能用。
其實也是給她的一顆定心丸。
原先秦淮茹跟著杜飛,雖然心裡清楚自己的位置,但畢竟杜飛還沒媳婦,她是杜飛唯一的女人。
但今天,意外在公園跟朱婷遇上,情況突然挑明瞭。
內心深處潛藏的一絲奢望徹底破滅。
秦淮茹表面上沒啥,心裡卻相當不是滋味兒。
晚上去找杜飛,那樣瘋狂需索,何嘗不是一種發洩。
至少在這時候,這個男人只屬於她的。
而杜飛應對的法子,相當簡單有效。
就是‘包’治百病。
只不過這個時候,還沒那種包包。
那就乾脆來點更實在的,直接拿金條頂上。
一根下去,當時就把秦淮茹給砸懵了,兩手緊緊抓著這根大黃魚,撲倒杜飛懷裡就“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此時,秦淮茹躺在床上,根本沒有一點睡意。
她雙手握著大黃魚,心裡念頭百轉,想著把這根大黃魚藏在哪兒~
不僅要安全隱秘,還不能讓賈張氏發現了。
這是她的,是杜飛給她。
她誰都不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