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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杜飛下班。
今天懶得做飯,朱婷那邊又不讓去蹭飯,杜飛乾脆在外邊隨便吃了一口。
隨後也沒到處逛蕩,直接蹬著腳踏車回到四合院。
現在外邊已經有點亂了。
今天下午剛聽到的信兒。
燕大那邊,又出了打鬥事件。
據說參與的有上百人,傷了十幾個人。
穿過大門,來到前院。
杜飛一眼就看見,二大爺劉海忠進了三大爺家裡。
這倒是有點新鮮。
平時二大爺跟三大爺的關係可說不上多好。
劉海忠瞧三大爺窮酸,三大爺看不起劉海忠沒文化,倆人不說老死不相往來也差不多。
最多見面打個哈哈,很少互相登門。
今天劉海忠這是唱的哪出?
杜飛一邊思忖,一邊推著車子,進了中院的垂花門。
院裡跟往常一樣,一大幫老爺們兒,光著膀子在院裡的石榴樹四周納涼。
幾個女人則聚在秦淮茹她們家門前的水池子附近,也在納涼閒扯,東家長,西家短。
杜飛進來,往人堆裡掃了一眼。
看見傻柱,沒看見許大茂,估計是在家陪媳婦呢。
說起來,這一個大四合院,前中後三個院,一院一個孕婦,倒也是不常見。
可惜於麗在婁小娥回來之前,就已經搬出去了。
再加上月份大了,行動不太方便,已經不太過來,也沒機會把她們仨聚到一起。
杜飛停了一步,叫了聲:“柱子哥~”
傻柱在那吐沫星子亂飛,不知道正白話什麼呢~
聽到杜飛喊他,驀的仰起頭“哎”了一聲,起身出來屁顛屁顛過來:“兄弟,啥事兒?”
杜飛低聲道:“你妹夫那事兒。”
傻柱眼睛一亮,忙問:“有眉目了?”
杜飛道:“上家說去。”說著就推車子回了後院。
傻柱緊著跟上。
他的心大,上次提完了,就把這事兒撂下了,杜飛沒提,他也沒問。
杜飛停好車子,跟傻柱進屋,把情況一說。
最後道:“柱子哥,情況就是這個情況。咱們哥們兒,我也不兜圈子,您妹夫不想幹民警,想調到刑偵口去難度不大。但只能是平調,能來幹成啥樣,就看他自個的本事了。這事兒您再想想,最好把人叫來,當面說好了,別咱這使力,人家那頭還不一定心甜。最後弄個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這是大事兒,傻柱也收起了嬉皮笑臉,慎重點點頭,看一眼時間:“今兒太晚了,我明天下班去一趟,問問小梁兒到底咋想。”
杜飛道:“行,等回頭咱約個地方見面。這個事兒也不用急,就算咱都準備好了,還得看機會。”
傻柱點頭道:“明白,明白~”
而在同一時間,前院的三大爺家。
劉海忠進門,一邊打量屋裡,一邊皮笑肉不笑道:“老閆呀~您家裡收拾的是真乾淨。”
三大爺沒接茬,乾笑道:“老劉,您先坐著,我倒杯茶。”
劉海忠擺擺手,把手裡的茶缸子放桌上:“不用麻煩,老閆你坐,說起來咱麼哥倆認識也快二十年了吧~”
三大爺點點頭:“可不嘛~”卻猜不透劉海忠今兒來想幹什麼。
“這二十年……”劉海忠想先憶往昔再說現在。
可剛起個頭兒,就覺著沒詞兒了,頓了頓乾脆道:“算了,我也不兜圈子了。自打五幾年那會兒,咱們院裡有了大爺,易中海就壓著咱倆,這次……”
三大爺這才明白,鬧了半天劉海忠這是想掀了易中海,自個來當這個一大爺。
三大爺眼珠一轉,試探道:“老劉,這可不是小事兒,你有把握?”
劉海忠撇著大嘴,自信滿滿道:“老閆,現在什麼形式,難道你還沒看明白……”
說著就把家裡聽劉光天說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論調講了出來。
末了又道:“你看見沒,廠子裡楊廠長……姓楊的都下去了。可現在易中海還一口一個楊廠長,這是什麼意思?他是什麼立場?而且看沒看見,外邊一個個院兒,人家都在幹什麼……再看咱們院兒,什麼動靜沒有,這哪兒行呀!”
三大爺舔舔嘴唇。
他知道自個的情況,院裡大多數都是軋鋼廠的職工,他怎麼都不可能當一大爺。
但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