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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捱打沒夠兒是不是?”
許大茂梗著脖子:“切~誰,誰捱打,我跟你說,我現在可不比原先了……”
婁小娥有些無語,只好敷衍道:“行行~你能耐了。”白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一大爺跟二大爺正在詢問杜飛,究竟怎麼回事。
杜飛嘆了口氣道:“一大爺,二大爺,事到如今,有些事兒我也不瞞著了。原本我顧念著都是一個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還不想說出來……”
杜飛早就盤算好了,把當初給姜永春辦工作,因此跟閆解放結樑子的事說了。
只不過姜永春工作的事兒,他只說是碰巧有個機會,並沒吹噓自個有多大能耐。
眾人一聽,這才恍然大悟。
杜飛又道:“當初我還覺著過意不去,幫閆解放先去軋鋼廠的運輸科當個臨時工。一大爺,二大爺,您二位都是廠裡的老人兒,廠裡哪次招工不是緊著職工子弟。他閆解放不是廠裡的,又不是臨時工,再招工的時候,憑什麼要他?”
易中海、劉海忠一聽,也是這個道理。
杜飛接著道:“扛大包那活兒是累,但當初我當著三大爺、三大媽的面,把情況都說清楚了,到底幹不幹,讓他們自個選。結果到頭來,給我整這出……”
這時還有不少院兒裡的其他人都在。
眾人一聽,都說杜飛仁義,罵閆解放不是東西。
只有許大茂知道一些情況。
當初閆解放上運輸科,杜飛就是找他辦的,還特地關照過,要收拾閆解放。
不過許大茂完全是腦袋跟著屁股走,早坐在杜飛這頭說話,也不覺著有什麼不對。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外邊有人叫嚷。
原來閆解放雙腿被打斷的訊息已經傳了回來。
杜飛一聽還跟著嘆了口氣,感慨道:“剛才那幫人在咱院裡吃了虧,這是全都怪罪到閆解放頭上了。”
秦淮茹在旁邊插嘴道:“哼~我看都是他自作自受,活該!”
按說以秦淮茹的性格,平時無論如何不會說出這種刻薄的話。
至少要在院裡維持‘待人謙和,心地善良’的人設。
但今天她是真嚇壞了。
那麼一大幫人,氣勢洶洶闖進來,還拿槍帶棒的。
又想到,如果剛才被帶走的不是閆解放,只怕現在被打斷腿的就該是杜飛了。
許大茂知道杜飛跟秦淮茹的關係,覺著是自己人,接茬附和。
這一次,難得傻柱沒跟許大茂唱反調,也哼了一聲:“這孫子的確活該。”
一大爺皺了皺眉,有點聽不下去。
別人他也說不了,只能輪到傻柱,喝了一聲:“行了柱子,留點口德,畢竟是一個院的。”
二大爺不以為然道:“什麼一個院兒的,剛才小杜說的沒錯,閆解放帶外人上咱院裡鬧事,就不能再算是咱們院兒的人了。”
杜飛笑呵呵看了劉海忠一眼。
劉海忠也點了點頭。
經過今天這次,劉海忠徹底對杜飛刮目相看了。
強悍的武力值不說,單是杜飛展現出的影響力,都令他吃了一驚。
原以為杜飛跟傻柱、許大茂就是酒肉朋友。
沒想到關鍵時候,傻柱跟許大茂居然都肯衝出來幫著杜飛。
這是什麼概念!
傻柱是院裡的戰鬥力擔當,許大茂則是官運亨通,又是李廠長跟前的紅人。
一文一武,哼哈二將。
再加上杜飛自個的實力……
劉海忠到現在才徹底明白,之前商議要搬倒易中海的時候,三大爺為什麼提出來找杜飛。
但他又想不通。
既然明知道杜飛的厲害,三大爺為什麼不攔著閆解放犯渾?
而在此時,三大爺站在醫院的病房裡,也在不斷捫心自問,為啥沒攔著閆解放!
自個居然鬼迷心竅,覺著閆解放能幹翻杜飛。
三大媽和閆解成也趕來了。
剛找到三大爺,三大媽就撲上來叫道:“解放呢?他咋樣了?沒事兒吧?”
三大爺苦著臉道:“在照相呢~骨折了。”
三大媽哭道:“這究竟是咋回事呀?剛才不還好好的嗎?這是造了什麼孽呀!”
閆解成在邊上,不禁心頭一顫,畢竟是親兄弟,令他十分自責。
可事到如今,他就更不可能把昨天的事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