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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在一旁也有點懵,心裡暗暗後悔摻和進來。
他原本以為,就是孩子偷個東西,讓人給抓住,能有多大事兒,讓杜飛舅舅給帶個話就結。
誰知竟沒這麼簡單!
這令傻柱很不好意思,昨晚上剛因為自個妹夫事兒麻煩杜飛,今一早又把熊五爺帶來添堵,這叫什麼事兒啊!
他連忙找補,跟熊五爺道:“五爺,我兄弟說的也沒錯,要不咱再想想別的法子?”
熊五爺嘆口氣,勉強跟杜飛笑了笑,一抱拳道:“杜飛兄弟,今天打擾了。”
他倒是沒因為杜飛推辭有什麼怨言。
畢竟活了這麼大歲數,經歷的事兒多了,也能看得開。
誰也不是誰親爹,理所當然就該幫你。
更何況杜飛這樣有背景的,更不是他這種走江湖的能得罪的。
又跟傻柱道了聲謝,完事兒就要告辭。
杜飛想了想,還是多說了一句:“五爺,您先留步。”
熊五爺一頓,應道:“您請講。”
杜飛道:“要我說,這個事兒,您找這個找那個,其實路子走錯了。”
熊五爺一愣,連忙道:“請教您……”
杜飛擺擺手:“請教不敢當。但老話說,縣官不如現管。這事兒說小不小,但說大也大不到哪去,您還不如直接去找管這事兒的,把自個說的慘點兒,態度誠懇一些,再給點兒賠償,取得被害人的諒解。您徒弟歲數應該不大吧?”
熊五爺忙點頭:“不大,今年剛十六。”
杜飛又道:“頭一回進去?有案底嗎?”
熊五爺搖頭:“沒有,這是第一次。”
杜飛道:“那應該問題不大。您先去試試,費不了多少功夫,不行再想別的法子。”
熊五爺遲疑的點點頭。
這也是他從年輕時候養成的習慣。
燕子門說的好聽是俠盜,劫富濟貧,替天行道。
說不好聽的,還是個偷,見不得光,有事兒就想找關係花錢,根本沒想過正常途徑。
現在經杜飛這一提醒,似乎還真有門兒。
最主要是,沒什麼成本,大不了就是低聲下氣說點軟話兒。
能全須全羽的混到今天,熊五爺也不是什麼寧折不彎的,說點小話兒又算什麼。
熊五爺連忙再次抱拳:“多謝您指點,我現在就去。”
等熊五爺走了,傻柱有點不好意的撓撓腦袋,嘿嘿道:“兄弟,我這……我也不懂,還以為就是說句話的事兒,不然我無論如何不能把老熊帶過來讓你為難。”
杜飛笑著擺擺手:“沒事兒,咱哥們兒不說這個。你忙去吧,我上班了。”
說著杜飛跟傻柱一起出了後院,也沒把熊五爺的事兒放在心上。
反正主意給他出了,具體能不能把徒弟撈出來,就是他自個的事兒了。
騎車子到單位打個照,又上印刷廠去一趟,把昨天印的材料拿回來,分給鄭大媽和孫姨一幫老孃們兒,她們再把材料分發到下邊各個居委會。
杜飛伸個懶腰,剛要坐下喝口水,卻在這時候周鵬忽然晃盪到門口,抻脖子叫杜飛:“嘿~出來抽根菸,屋裡熱死了。”
杜飛瞅他一眼,沒好氣道:“外邊也不涼快。”
說是說,但也走過去,倆人找個牆根背陰的地方。
周鵬順手從兜裡摸出一盒大前門,但看一眼,又揣回去,轉又從另一個兜摸出一包沒拆封的白盒中華,開啟抽出一根遞給杜飛,自個也點上了一根。
杜飛接過煙,笑這道:“周哥,給我上中華,你這是有啥事兒呀?”
周鵬撇撇嘴:“抽不出,不抽拿來。”
杜飛嘿嘿一笑,自顧自點上:“有事兒就說,別扯別的。”
周鵬也沒客氣,問道:“說個人,你認識不?”
“誰?”杜飛抽了一口煙。
“牛文濤。”周鵬道:“過去咱這邊派所的,前不久調到分j去了。”
杜飛心說周鵬找牛文濤幹啥?
點頭道:“還行吧~挺熟的,找他有事兒?”
周鵬道:“是有點事兒,他昨天抓了個小子,叫周常力……”
杜飛一愣,沒想到抓住周常力的竟然是牛文濤!
忽然又想起,前幾天周鵬好像跟他提過一嘴,讓人偷了東西。
好像說,就是小混蛋兒乾的。
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