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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跟房大爺寒暄幾句,杜飛便帶著朱婷離開。
朱婷全程沒有插嘴,走遠之後才嗔道:“你還真行,拿兩包煙就把那大爺給收買了。”
杜非笑著道:“哪有那麼便宜,人家拿了兩包煙,可不一定就給咱辦事兒,這個房大爺呀……我看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雖然前後只見過兩次,杜飛卻隱隱覺著,這房大跟三大爺有些像,在心裡裝著不少算計。
不過看得出來,他的生活壓力應該沒三大爺那麼大。
少了幾分南方小市民的斤斤計較,卻暗含著北方農民的狡黠。
而杜飛也沒指望,拿兩包大前門就讓人家給跑腿辦事。
最多隻是隨便下了一手閒棋。
萬一將來有什麼意外的情況。
有這兩包煙,房大爺能想起有他這一號人。
到那時候,再通風報信或者別的什麼,價錢還得另算。
隨後杜飛騎著車子,跟朱婷一路往西。
回到機關大院,已經四點半多快五點了。
朱媽在家跟勤務員把飯菜都準備差不多了。
雖然杜飛上回露了一手,但是朱媽是講究人,哪好意思總讓準姑爺上門來做飯,那像什麼話。
晚上吃飯也沒等朱爸。
今天是五一勞動節,安排了晚宴,朱爸得參加。
等到晚上快八點了,才帶著酒氣坐車回來。
進屋一看,杜飛他們孃兒仨正在客廳看電視呢~
朱媽跟朱婷都拿著毛衣針織毛衣,電視里正播著文藝晚會,紅色娘子軍的芭蕾舞。
聽見門聲,杜飛站起身來。
朱爸瞧見他,摘了帽子掛在門口,先跟朱媽打聲招呼,然後笑著道:“小杜來啦~正好,上我書房來,給你看點東西。”
杜飛愣了一下。
朱婷則撅撅嘴道:“啥東西?我也想看!”
朱爸瞅她一眼,笑了笑:“想看就一起來吧~”
說著就往書房走去。
杜飛和朱婷跟在後邊。
到書房,朱爸從書桌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個檔案袋,放到桌上,往前一推:“看看吧~”
杜飛伸手拿過來,繞開檔案袋的繩釦,裡面竟然是第一季度的經濟執行報告。
杜飛微微皺眉,抬頭看了看朱爸。
這東西雖然算不上什麼機密,但也絕不是一般人能看的。
杜飛知道,朱爸這時栽培他。
朱爸自顧自的泡茶,淡淡道:“看看吧~然後說說感想。”
杜飛“嗯”了一聲,安安靜靜的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翻看起來。
朱婷則做到旁邊,抻脖子跟著巴眼。
但她畢竟是文科出身,對於一些數字報表並不敏感。
而且杜飛翻得很快,好些時候還沒等她看完,杜飛就翻篇了。
朱婷堅持片刻,不由撅撅嘴,乾脆不看了,起身到她爸那邊,接過了泡茶的工作。
朱爸見狀,揶揄一笑,換來了閨女一個白眼。
等泡完了茶,把茶壺往那一放。
就倒了一杯,給杜飛送了過去,壓根兒沒理她親爹。
朱爸伸手蹭了蹭鼻子,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半個多小時,杜飛才把這份報告看完了。
這也只是走馬觀花,翻了一個大概。
國民經濟,千頭萬緒,別說半個小時,就是一天也未必能仔細讀完一遍。
杜飛放下報告,稍微長出一口氣。
朱爸已經等了半天,見他完了,便問道:“有什麼話說?”
上次聊到穌鵝。
杜飛的觀點雖然有點驚世駭俗,但事後朱爸深思熟慮,卻覺得並非沒有道理。
但那都是大而化之的問題。
今天給杜飛看這個,則是更趨近於一些比較實際的問題。
杜飛想了想道:“比我原先預想的更困難,如果是資本主義guo家,現在應該已經倒牛奶了。”
朱爸知道這個典故。
1929年,漂亮國經濟大蕭條,迫使奶農把大量新鮮牛奶倒掉。
而現在,華夏的經濟困難,已經不遜於當初的大蕭條。
幾乎各項指標都在下行。
朱爸皺眉,雖然他也同意經濟困難,但直接類比1929年的經濟危機,似乎……
而且,年後的經濟會議上,大部分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