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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也沒留她倆吃飯。
杜飛跟朱婷推著車子離開大院,臨走時朱婷仍有些心事重重的。
兩人也沒急著回家,沒走幾步就到了什剎海邊上。
朱婷有些惆悵的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忽然嘆了一聲:“怎麼會這樣?”
杜飛在邊上沒插嘴。
他知道朱婷要的不是回答,只是一聲感慨罷了……
把朱婷送回去,又在她家吃了口飯,等杜飛回到四合院,又已經天黑了。
過了前院,剛進中院,就看見傻柱跟棒梗正在對練摔跤。
倆人都光著膀子,渾身是汗,閃著油光。
傻柱明顯收著力氣,不然棒梗一個照面都走不過去,現在倒也有來有回。
杜飛還注意到,不知不覺,才幾個月,棒梗的個頭竟穿起來了!差不多得有一米六了。
胳膊腿兒也比原先結實多了。
正常的,再等倆月開學,就該上初中了。
不過今年的形勢,估計這初中怕是得拖到明年。
杜飛一邊想著,一邊往裡邊走。
這個時候傻柱稍微用力,頓時把棒梗帶個跟頭,末了又抓他一下,沒讓他摔到地上。
隨後傻柱抬頭,衝著杜飛打聲招呼。
棒梗也叫了聲“杜叔兒”。
傻柱拍了棒梗一下:“你先自個練練,我跟你杜叔兒說點事兒。”
棒梗應道:“知道,師父~”
杜飛微微差異,看向傻柱問道:“你這是收徒弟了?”
傻柱嘿嘿一笑:“這臭小子骨頭雖然細了點兒,但有股子韌勁,能練出個樣子來。”
杜飛一笑,沒想到傻柱跟棒梗的關係會走到這一步。
原本他以為棒梗練武術、學摔跤,就是三分鐘熱度,居然還真入門了。
隨後傻柱把杜飛拽到邊上,低聲道:“兄弟,問你個事兒,你在派所那邊的關係是不是挺硬?”
杜飛“嗯”了一聲:“還行吧~”不知道傻柱忽然提這個幹啥:“有什麼事兒,
咱們的關係,能幫忙的我肯定幫忙。”
傻柱嘿嘿一笑,撓了撓後腦勺:“是這麼個事兒,這不昨兒雨水他們兩口子來了”
杜飛想了想,對何雨水物件卻沒太多印象。
甚至何雨水,在他穿越過來之前,就不大回四合院來了。
主要是單位那邊挺遠,廠子又給分了宿舍。
她物件存在感就更低了,隱約記得好像叫梁衛國,是工體那邊派所的片警。
傻柱結婚倒是忙前忙後來著,後來坐在親友那桌。
人長的還行,個頭也不高,但看著挺幹練的。
傻柱接著道:“吃飯嘮嗑,小梁兒……就雨水物件,小梁兒就說起班上的事兒…
杜飛聽出他的意思,接茬道:“乾的不痛快?”
傻柱嘆口氣道:“嗐~還是年輕,又當過兵,總覺著當一回公an,當民警這一天雞毛蒜皮的,忒沒勁!”
杜飛笑了笑:“不想當民警,相搞刑偵?”
傻柱舔舔嘴唇,期待道:“怎麼樣?有沒有搞頭?”
杜飛瞧他這樣,怕是比人家梁衛國還著急,問道:“怎麼?喝點酒,在人家面前吹牛逼了?”
傻柱連忙搖頭:“沒有,絕對沒有!”說著有點不好意思,小聲道:“讓你嫂子給攔著了。”
杜飛就知道,傻柱的嘴沒把門的,好在娶了媳婦,算是來個門衛。
不過轉念一想,也能理解。
何雨水婆家那邊,雖然不是什麼高門大戶,但也在機關單位乾點什麼。
何家這頭卻是無父無母,傻柱之前三十來歲沒娶媳婦,還跟寡婦有些風言風語。
即使嘴上不說,心裡也得看低他們家幾分。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何雨水出嫁時,傻柱非得給陪嫁一臺上海牌的縫紉機。
就是怕妹妹嫁過去受氣,讓婆家那頭瞧不起。
有這臺縫紉機,一來是實打實的大件兒,二來也是告訴婆家那邊咱孃家有人。
其實,跟賈麗英他爸,硬著頭皮也要買臺縫紉機陪嫁是一個意思。
而這次,傻柱要是能幫梁衛國工作使上力。
那今後,梁家甭管對何雨水,還是對他這個大舅哥都得高看一眼。
杜飛倒是不嫌麻煩,這事兒雖說是幫梁衛國,但對他也不是沒好處。
正好可以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