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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外地人多,上京城來出差,肯定窮家富路。
醫院就更不用說了,大老遠跑京城來看病,錢還能少得了。
但有一個原則,就是盯著外地人下手。
外地人,人生地不熟,就算發現被偷了,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至於說郵局,則是有匯款,數額大,夠口兒,幹一票能吃一年。
最忌諱的,就是周鵬這樣的。
本地人,還是在機關單位上班,誰家還沒點人脈關係。
京城裡能‘捅天窗’的佛爺都是有數的,萬一著上惹不起的,公an想要抓人,一準兒跑不了。
杜飛嘿嘿道:“人找著沒?讓人捅了多少錢?”
周鵬瞥了一眼,哼道:“你小子不厚道,居然幸災樂禍!還有沒有點同情心?”
杜飛一看,這是損失不少,而且人還沒逮著,心裡正窩火呢。
拍拍周鵬肩膀,沒啥誠意道:“好了~就當破財擋災了,你還差那仨瓜倆棗的?”
周鵬低聲道:“嗐~錢我倒是不在乎,裡邊還有……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總之,就是挺重要。”
杜飛沒再問這個,轉而問道:“人呢?有線索嗎?”
周鵬道:“派所那邊正找呢~好像是個姓周的小崽兒,還特麼跟我是本家兒。”
杜飛“哦“了一聲,心裡卻靈機一動:“姓周,周鵬說是個小崽兒,那也就十四五歲,會是周常力?”
說話間,他們倆跟大夥兒進了後院。
按照辦公室擺好椅子。
前邊擺著一張桌子,有人正在擺弄麥克風和大喇叭。
又過了十多分鐘,眾人全都坐定了,王主任從裡邊出來,開始開會……
會一直開了兩個多小時才散場。
杜飛拎著椅子,晃晃蕩蕩往回走。
帶來的本子記了不少筆記,卻沒多少乾貨。
但大夥兒也聽出了真正意味。
等到中午,上小食堂吃飯去,不少人的臉色都陰晴不定的。
面對這種形勢,覺著彷徨不定。
等到下午,四點多鐘,還沒下班,朱婷卻急吼吼的跑來。
現在朱婷還沒調走,仍算是街道的人。
朱婷一臉焦急,進屋就到杜飛這邊,上氣不接下氣道:“快點,跟我去趟學校,陳……陳老師可能出事兒了!”
杜飛一愣:“陳老師~陳方石?”
朱婷拽著他:“還有哪個陳老師!”
杜飛更奇怪了,陳方石不讓他安排到大院去了嗎?難道這老頭私下又上哪去了?
但也來不及多問,連忙跟朱婷出去。
一邊去取車子一邊問,究竟怎麼回事。
朱婷勉強控制氣息,敘述道:“陳老師有個研究生,叫康大忠。老師對他跟親兒子一樣,沒想到是個白眼狼!硬說陳老師是老封建,昨天帶人把老師辦公室都砸了,現在老師人也找不到了……”
杜飛這才聽出一些意思,忙道:“哎~婷姐,你先等等。”
跟著就把前天陳方石來找他的事兒說了。
朱婷不由愣了,回過神來狠狠拍了杜飛一下:“你咋不早說,都嚇死我了!”
杜飛苦笑道:“這不昨天跟你出去玩,太高興就給忘了。”
朱婷白他一眼,連忙道:“這麼說,陳老師現在住在什剎海那院裡?我們趕緊過去看看。”
杜飛“嗯”了一聲,倆人忙又調轉方向。
等到了地方,遠遠就看見,在院子門口的行道樹下邊,幾個老頭聚在那下象棋。
其中一個捧著個小茶壺,正站在邊上,一邊嘬壺嘴,一邊比比劃劃的不就是陳方石!
朱婷徹底鬆一口氣,扭頭衝杜飛笑了笑。
她跟陳方石並不是簡單的師生。
這麼多年,陳方石更像是朱婷的長輩親人,如果真出什麼事,她都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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