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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飛,立刻叫道:“小松,開門,是你杜飛哥。”
話音剛落,杜飛面前的黑色木門就開啟了,露出一個長相跟錢科長七八分像半大小子。
杜飛知道,錢科長有仁兒子,老大錢明已經結婚出去單過。
老二錢柏、老三錢松。
面前這半大小子應該就是他們家老三。
錢松頭一次見到杜飛,但早前在家沒少他爸他媽提起,倒也不算陌生。
剛才錢科長又說了,開門立即叫了一聲“杜飛哥”。
杜飛也笑著道:“是小松吧~錢叔兒在單位可沒少誇你,又聰明、又上進。”
錢松歲數小臉皮薄,被說的直不好意思。
這時,錢科長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後邊跟著錢嬸,倆人都迎上來。
卻看見杜飛身後還跟著一個精瘦的,戴著眼鏡的小個兒。
錢科長就知道杜飛肯定有事兒,否則也不會九點多了還來串門子。
不知道是什麼事兒,也不知道三大爺的來歷,錢科長沒多說話,把倆人讓進來,又跟錢嬸道:“你帶孩子先回屋裡去。”
錢嬸也很懂事兒,立即點了點頭。
院裡很快就剩下仁人,錢科長看向三大爺:“這位同志是…”
杜飛介紹道:“叔兒,這是我們院兒三大爺,姓閆,在紅星小學上班,現在是後勤主人。”
一聽是後勤主人,錢科長心頭一動。
上次房子那事兒,就是三大爺引起的,錢科長早就知道有這一號,笑著道:“原來是閆主任,久仰久仰。”
三大爺連忙躬身道:“不敢不敢,錢領導,星夜前來,冒昧打擾,請您見諒。”
錢科長哈哈一笑,說了一聲請坐。
剛才錢科長一家子都在院裡納涼,椅子和桌上的茶具、熱水都是現成的。
讓杜飛和三大爺坐下,又換了新茶重新沏上。
拿熱水衝燙了杯子,才給仁人各自倒上。
杜飛主動把情況說了一下,等說完了又問三大爺有沒有補充的。
三大爺接著說了幾句,把情況全都表述明白。
錢科長默默聽著,從頭到尾都沒有表態。
甚至在聽到張校z跟人搞破鞋的時候,都沒什麼特別反應。
彷彿那人根本就不是他的仇敵,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
三大爺偷偷觀察,心裡暗暗咋舌。
錢科長的沉穩超出他的預料,在他想來聽到這種訊息,就算不喜出望外,
也得給個反應吧~
面無表情是什麼意思?
三大爺原以為十拿九穩的事兒,不由得又擔心起來。
末了杜飛又道:“錢叔兒,情況就是這個情況,這事兒您怎麼說?”
錢科長緩緩靠到椅子背上,手指輕輕釦動副手,發出有節奏的動靜,半響也沒說話。
杜飛也沒著急,伸手拿起杯子喝茶,彷彿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只有三大爺在沉默中被煎熬著。
偏偏錢科長套拉個眼皮,好像老僧入定。
整個人彷彿慢慢積聚起氣勢。
三大爺的心蹦蹦直跳,越是難受就越不敢說話。
直至幾分鐘後,錢科長終於抬起眼皮看向三大爺,不疾不徐道:“你敢保證,說的都是真的?誣告可是要進局子的。”
錢科長的話雖然平淡,甚至有氣無力的。
目光也有些渾濁,遠說不上銳利。
卻給三大爺帶來更大壓力,他不由得咽口吐沫,口不擇言道:“領導您放心,若我有一句假話,叫我天打五雷轟。”
三大爺總以文人自居,很看不慣愚夫愚婦動不動賭咒發誓,這時卻被他拿來用上。
錢科長“嗯”了一聲,轉又看向杜飛:“小杜,你覺著呢?”
杜飛笑著道:“不用我覺著,您覺著就行。反正人我給您帶來了,該說的事兒也說了,剩下的是快意恩仇,還是怎麼著,全看您了。”
錢科長卻搖搖頭:“你呀~倒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
三大爺在邊上聽著,不禁有些奇怪。
發現自個好像想簡單了。
原以為錢科長跟張校長有仇,只要把刀子遞上來,錢科長肯定捅出去。
怎麼現在好像不是這回事呀!
這令他有些患得患失,心裡更沒底了。
錢科長想了想,對三大爺道:“閆主任,情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