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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指導員長得精瘦,個頭不高,板寸頭髮,一雙眼睛卻很亮,在繃著臉看人時,自然有一股氣勢。
小王被他的氣勢震懾,下意識退了一步。
杜飛卻無動於衷,兩人對視起來,雖只有兩三秒,卻令王指導員暗暗點頭。
他在基層派出所工作多年,乾的就是跟人打交道的活,這一雙眼睛不說是火眼金睛也差不多。
今天他卻有些看走了眼。
原以為只是個有點關係背景的年輕人。
卻沒想到,還真有點東西。
王指導員明顯能感覺到,杜飛不是個好糊弄的。
杜飛則不疾不徐道:“指導員同志,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著奇怪,現在情況緊張,就算您留守在家,也不應該這麼清閒吧?”
王指導員哼了一聲道:“難道對兄弟單位的同志熱情一些還錯了?”
杜飛見狀,也只能搖搖頭。
對於這種意志堅定的人,什麼話術試探都沒用處。
杜飛乾脆攤牌:“您要這麼說,那我也沒辦法了!我舅舅是治安處陳中原,我想現在給他打個電話,反應一下情況,可以嗎?”
王指導員無所謂的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下輪到杜飛愣了一下。
老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個王指導員跟他們非親非故的,卻表現出異乎尋常的熱情,這明顯不正常。
偏偏杜飛對對方毫無瞭解。
如果牛文濤在這,他倒是可以虛與委蛇,再找機會跟牛文濤打聽打聽情況可剛才牛文濤帶人出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眼巴前肯定指望不上。
所以,杜飛乾脆直接出王炸,打出陳中原這張牌。
有些事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就像上次,有人給王主任和朱婷下套如果對方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圖謀,即使陳中原的名頭震不住,也會露出蛛絲馬跡。
可令杜飛沒有想到。
這位王指導員聽到他打電話的要求,既不吃驚,也不慌亂,反而笑著鼓起掌來!
杜飛和小王都愣了,吃不準對方究竟是什麼意思?
王指導員笑了兩聲,鼓完了掌。
這才好整以暇,指了指不遠處辦公桌上的電話機:“你這小子,倒是跟老陳年輕時一樣敏銳多疑。你現在給老陳打電話~問問他,我是誰!”
杜飛皺了皺眉,倒也沒因為王指導員的坦蕩就遲疑。
這個王指導員究竟是人是鬼,必須親口問了陳中原才能確定不能因為他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就相信他是站陳中原這邊的。
杜飛面無表情的走過去,拿起電話機,開始一個個撥號他故意把後背露給王指導員,卻暗中提高警惕,一旦對方有異動,立即出手,
絕不猶豫。
王指導員似乎看破了杜飛的用意。
他嘴角微微上翹,意味深長的似笑非笑,反而後退一步,坐了下來。
片刻之後,電話接通。
不等杜飛說話,電話裡就傳來夾雜著輕微電流音的陳中原的聲音:“老張還是老王?你們那邊有什麼情況?”
杜飛道:“三舅是我……”非常簡明的把情況說了一遍。
卻沒等他把話說完,陳中原那邊卻先笑起來。
杜飛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意識到今天可能鬧了個烏龍。
果然,陳中原接著說道:“你小子見天尋思啥呢!老王是自己人,你得叫王叔兒,給我恭敬著點兒!”
杜飛訕訕把電話撂下,回頭衝王指導員一笑,湊過去嘿嘿道:“王叔兒,剛才得罪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子裡能撐船…”
王指導員繃著臉,忙道:“別介~您少來這套,哼~剛才那眼神……嘖嘖嘖,
都拿我當階級敵人了。”
杜飛道:“王叔兒,我錯了還不行嘛!回頭我請您涮羊肉賠罪。”
王指導員這才笑了起來:“這個還行,這年頭……對人太熱情了也不行。”
杜飛倒沒因為剛才的事情覺著尷尬,問道:“王叔兒,需要我們兩乾點啥?”
王指導員道:“啥也不用,在這待著就行。”
接下來,跟王指導員說的一樣,還真沒什麼事兒。
約麼一個多小時,牛文濤帶人回來,五花大綁的帶回來仁人,算是附近有名的流氓。
抓人的同時,還從他們家裡起獲了七把開了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