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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傻柱有什麼事兒,都要跟許大茂比比一樣。
秦淮茹跟秦京茹姐倆,也在互相盯著。
什麼東西,你有我沒有,你好我不好。
倆人嘴上不說,心裡都門兒清。
杜飛如果傻乎乎的把這臺車子買回去,純粹是花錢給自個找不自在。
杜飛立刻搖頭:“這個不行。”
王師傅微微一愣,本以為這臺車子的價格品相肯定能打動杜飛。
至於說是賊髒,一般人買去肯定不行,但到杜飛手裡,總有法子解決。
杜飛道:“那個~還記著我上回買那臺車子不?”
王師傅想了想,點點頭。
杜飛道:“就照那個,新舊價格上下差不多的,給我來一臺。”
王師傅有些搞不懂杜飛這個要求。
不過他幹這買賣的,知道多掙錢少說話的道理,麻利兒道:“這沒問題,你幫我著盯著點,我馬上就回來。”
說著一溜煙跑進他們家住的巷子。
沒多一會兒,就推出一臺黑色的斜梁女式腳踏車。
樣式跟秦淮茹那臺差不多。
大梁上的牌子是‘永久’的,但車把卻是‘飛鴿’的。
杜飛也沒怎麼檢查。
他相信王師傅不敢坑他,當即給錢,騎上車子,直奔雷老六家。
該說不說,這王師傅攢腳踏車的手藝是真不錯。
杜飛騎著還挺輕快,猛的加速也沒有任何“稀里嘩啦”的異響。
不大會功夫,他就來到雷老六家。
雷老六和那小翠兩口子都沒有固定工作。
他們家不用按時按點的,早、中、晚三頓飯。
杜飛來時,那小翠正坐在門口的馬紮上摘菜。
雷老六則拿著錘子鑿子,在木頭上開槽做榫卯,邊上還堆著不少木料,看樣子是要打個什麼傢俱。
倆人一邊幹活一邊說話。
那小翠兒眼尖,杜飛剛一進來,她就瞧見,立刻叫道:“當家的,杜領導來了!”
雷老六抬起頭,立刻放下手裡的傢伙事兒,拍打拍打身上的木屑,笑著迎上去。
兩人寒暄一陣進到屋裡。
杜飛的午休時間不寬裕。
開門見山,就把傻柱結婚前想修房子的事兒說了。
上回要給聾老太太修房子,杜飛已經找雷老六打過招呼。
因為聾老太太那邊沒什麼工程量,雷老六沒打算親自出手,就把這活轉給魏犢子幹。
沒想到這才幾天,自個這邊又來了個大活兒。
雖然聽杜飛的描述,這次給傻柱家修房子,掙的肯定沒上次給杜飛幹活掙得多。
但怎麼也比在家閒坐著強。
基本上一入冬,雷老六他們這行就歇了。
自打給杜飛修完房子到現在,快三個月沒接過什麼正經的工程。
他們家有積蓄底子厚,還撐得住。
但有些跟他乾的,卻要熬不住了。
為了吃口乾的,說不得要把家裡東西送到信託商店去。
雷老六雖說想法子幫襯,但也貼補不了多少。
所以,在這個時候,杜飛給他找個活幹,等於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其實不僅今年這樣。
往年雷老六他們這幫人也是這樣過來的。
解放後,隨著政策變了。
他們這些不在編制裡的,純粹靠手藝吃飯的人,生計愈發艱難。
人家公家單位,甭管修房子,還是蓋大樓,肯定不會找他們。
連個公章都沒有,到時候辦不了手續,花錢都沒法報銷。
這也是為什麼,雷老六和老楊,都是有真本事的,見到杜飛一個小年輕,卻要死乞白賴的巴結逢迎。
說白了,就是希望杜飛幫他們家的孩子,謀一個更好的出路。
別像他們這樣,連個單位都沒有。
等杜飛把話說完,雷老六立刻拍著胸脯道:“杜領導,您放心,我一準兒用心,不給您跌份兒!”
杜飛擺擺手道:“不用特殊照顧,咱一碼歸一碼,按正常的來就行,你該掙什麼錢掙什麼錢。”
雷老六一聽這話,心裡暗暗鬆一口氣。
他知道傻柱跟杜飛住前後院,看著關係似乎還挺不錯的。
他們這行業裡邊貓膩可不少,給傻柱家做工程,到底怎麼拿捏,卻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