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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晚間也是拿這鐵叉火上燒好的羊肉做點心的,他們倒是有口福了,竟和那皇上吃了同等的吃食。”
三姐只是一笑,也不多說。
這當今的趙姓皇室喜好羊肉,故而引得天下人紛紛視羊肉為上品菜,價錢自然不低,那範娘子為了掙個面子,卻是特意囑咐了顧早要將這羊肉做為最後一道大菜壓軸上的,此時聽那送菜婆子講來,眾人應是追捧的,顧早有些懸著的心這才徹底地鬆了下來。
前院還在熱熱鬧鬧地吃酒起鬨,後院卻已經開始在收拾攤子的,顧早實是疲倦得緊,便坐在那小凳子前洗刷著鍋碗,心中喟嘆著自己如今這個身子骨,雖則是比從前苗條好看了許多,卻也是弱了不少。
正感嘆著,卻見範娘子喜孜孜地進了後院朝著自己而來,便將沾溼的手放在身前的抹圍上擦了下,站了起來。
那範娘子心中滿意,便早早來給顧早結算工錢,除了應得的剩下四百文,另又給了個五百文的紅包,又打包了些剩下的乾淨的菜,說是讓顧早帶了家去。三姐也是得了一百文,便是那幾個打下手的,也是比之前說好的多出了些,個個心裡都明白是託了顧早的福,於是等那範娘子剛轉身離了,便紛紛扯了顧早讓她在一旁歇了。
顧早也實是感到累,當下也不客氣,便與三姐一起坐了下來,慢慢吃了些東西,看看收拾得差不離了,前院的人也三三兩兩開始散了,這才找了範娘子謝過,提了東西與三姐一道出了門。
等回了自己家,天色已是黑透了,方氏與青武卻都還沒有睡覺,顧早來這有段日子了,見那方氏還是破天荒地第一遭點了油燈在那嗡嗡地紡線,原來是在等她姐兩個回家。等見到她倆手上拎回的那油紙包裡的東西,先已是有三分歡喜,等又聽說了顧早今日的做工統共竟得了一貫多的錢,連那三姐也有一百文進賬,更是喜得不行,一雙眼溜溜地盯著顧早腰間的荷包。
顧早笑了下,從中又數了一百錢交了她,見她尤是不捨的樣子,這才笑道:“娘,等秋收了咱們進京,無論做何等營生,總是需要些本錢的,我這錢就是存了這個用的,以後若是不夠,只怕還要開口從你這滕借些呢。”
方氏一驚,忙不迭地擺了下手:“二姐你如今能幹了,自己掙便是了,我日日在地裡牛爬的,有什麼錢?”
三姐嗤嗤地笑出了聲,方氏眼一瞪,三姐便急忙捂了自己的荷包,縮脖子回了房間。
顧早笑了下,也自去院裡打了水,從頭到腳淋洗了個遍,躺在床上卻還覺得自己有股油水味,只是這與從前相似的味道卻讓她很是心安,很快便入睡了。
種田是個辛苦活
自那範娘子家的喜宴過後,方大嘴家的二姐會做菜的名聲便傳了出來,只是快要農忙秋收了,鄉里人家多半不會在這時候趕著做紅喜事,只有那白喜事,說來便來容不得商量,顧早接下來倒是做了幾次。 只是那白喜事不比紅喜事,沒那麼多講究,沒些家底的便是自己胡亂燒了些只管飽的也有,只有那殷實些的想要掙臉面的人家,才會像紅喜事那樣特意請個廚子過來,所以工錢自也沒紅喜事那樣高,顧早做了幾單,加起來統共也不過得了一貫多的錢。
顧早卻也不是個貪心的,比起剛來的時候,她現在自己手頭上已經有了兩貫多的錢了,雖只夠買一分薄地的錢,但按照米的時價五十文一斗來算,也可保證有段時間可以日日吃米不至於餓死了。
她坐在床上,將錢一個個地數了投在瓦罐子中,正數著呢,耳邊卻是聽到了方氏叫喚自己的聲音,她應了句,將那瓦罐子小心地藏在了床底,又用腳推到了靠牆的角落,這才拍了拍手,站了起來出了房門。
那方氏頭上壓了個破斗笠,脖子上掛了布巾,肩上挑了一副筐子,邊上站了青武,原來是要下地收莊稼了。
“二姐,你從前便是個做不動活的,跟了我下地也是無用,還是我和青武去了,你跟三姐晌午到了給我送飯食過來便可。”
方氏看著顧早說了幾句,便急急地要往外走去。
顧早笑了下,湊了過去,見方氏前頭的籮筐裡已經放了兩把割鐮,一個裝了水的罐子,便從門後也拿了一把鐮刀,丟了進去。
“娘,我這幾日左右無事,怎好自己在家眼光光看著你們到地裡收割,我雖則無用,只是去了多少總能幫著你些。 ”
方氏看了她一眼,嘴裡也不知咕噥了句什麼,轉了身便甩著籮筐出了門,顧早也急忙拿了頂斗笠,在頭上披了條溼巾子,拉了青武的手,跟了出去。
揚州地處南邊,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