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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後過世,從此王府之內,她就成了女主人。靖安王兵變失敗之後,滿門抄斬,她在一群忠於靖安王的黨羽的護衛下逃了出去,不想卻混進了唐戶關,在唐戶關守將的看護下活了下來。據說,這名王妃和靖安王的這位義子有姦情,
楚喬面色陰沉,說道:她叫什麼?
“這個屬下也不知,只是知道她孃家姓仇。”
“姓仇?”
楚喬低聲默唸。
管松焦急京都被困,說道:“大人,唐京被包圍,我們得回去救陛下啊”
楚喬目光深沉,遙遙望著被燕北牢牢佔據了的白芷關。”關。那一邊,就是卞唐的國土。
她點了點頭,淡淡說道:“是的,我們是該回去了。”
青海長空第190章:亂世得子
一生之中,她從不曾見過真正的大雪。
星子寥落的夜裡月亮顯得格外耀眼,雪白的光灑在地上,如一波波流瀉的水,又如一片片白亮的雪花。她站在白塔的頂端,穿著一身寬大的衣袍,風從天盡頭滾過來,吹起她的袖子,像是兩隻振翅欲飛的鷹,撲稜稜的揚起雙翼,她的長髮被風吹散,在背後張揚的飛,如同幹萬備蛛網,偌大的宮殿重重森森,籠罩在潦黑的夜幕之下,遠處的黑石方門中,立著一個身影,看不清面容,只能從那挺撥的背脊中推測,那是一個軍人,並且還很年輕。她就那麼站著,已經很久了。
玄墨一直沒有出聲,他望著她,月光靜靜的照在她的身上,有著潔白的光華。夜那麼靜,周遭的一切都消泯了聲息,天地間一片靜默,只有風吹過她的衣袍,發出噗噗的聲音,帶著白生的香氣,緩緩的縈繞在他的鼻息之間
一時間,他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那時候他還是個孩子,跟隨父親站在田獵場上,他以一手好箭法贏得了滿場的讚揚,於皇室親貴子弟中嶄露頭角。可是她卻穿著一身明黃色的宮裝策馬衝進馬場內,一連三箭命中把心,然後回過頭來,驕傲的看著他,對他說:不服氣就出來比劃比劃?”
那一天,皇帝坐在王位上大笑,說朕的女兒不輸給男兒!
其他王公貴戚也滿口稱讚著公主的身手了得,唯有他,靜靜的站在那裡,仰著頭,看著坐在馬背上的小小的她,那一天的太陽那樣暖,風那樣溫和,陽光灑在她嬌嫩的臉上,一雙眼睛熠熠生輝,他的胸口潮滿的熱,袖口的箭紋摩挲著手腕的肌膚,有些麻酥酥的癢。
他什麼也沒說,站在那樣美麗的她的面前,他似乎從此就喪失了語言的能力。一眨眼,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早就習慣了仰望那個耀眼的身影,遠遠的看著她漸漸長大,看著她漸漸堅強,看著她跌側,看著她爬起,看著她一步步走上權力的巔峰。
時光流逝的那樣快,歲月像是指尖的水,輕而易舉的就淹沒了曾經的年少和執拗,連同那些很多年都潛藏在心底的念頭,都永遠的失去了吐出來的機會,被命運的黃沙覆蓋,永遠的掩埋在了滾滾的風塵之中。
“玄墨”
納蘭突然輕聲說道,白塔上太過空曠,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一絲飄渺,她沒有回過頭來,目光仍舊望著下方那萬家絆煌的燈火,輕聲的問:“我真的做錯了嗎?”
“殿下沒有錯。”
納蘭輕輕一笑,搖頭淡然道:恐怕是錯了吧,曹太傅說的也許是對的,我開門揖盜,早晚會斷送了懷宋的基業。
“皇帝重病若此,納蘭氏已無血脈,懷宋一脈,已經無力傳承。”
“誰說無力傳承呢?”納蘭嘴角含著一絲平靜的冷漠,陳述道‘晉江王、安立王、江淮王,不都是有順位繼承的資格嗎?”
納蘭說的是實情,當皇室香火無以為繼的時候,皇室分支是有繼承皇位的資格的,只是,
玄墨卻沒有再說話,白塔之上一片安靜,甬道內有風吹來,帶著潮溼的溼氣,即便是夏季,仍舊有些陰冷。
說到底,是我私心太重,在我心裡,始終先有家,才有國。”
納蘭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的目光深邃飄渺,多年來身居高位,早已消磨掉了她骨血之中那份所謂的天真和純善,即便偶爾也會有一絲絲衝動和任性,卻也敵不過內心的堅守和偏執。
想起近一段時間那些皇室宗親們的嘴臉和所為,她的雙眼就不由自主的閃過一殍冷冽的森芒。
納蘭氏立國幾百年,祖先們為了這萬里山河拋頭顱灑熱血,戰死沙場,保家衛國。這個江山,是他們納蘭氏用骨血鑄造而成的,是她這麼多年來嘔心瀝血護衛的,而那些人,不過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