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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床……簡直庸俗!
靠在牆邊的兩個大書架……太虛偽了。
窗戶下面精心打造的地臺……媽的要不要這麼裝X!
總結下來就是——有錢人就是燒得慌,一點都不考慮他這個沒見過世面的普通老百姓相當容易被激出來的仇富心理。
所以安諾當即就找那人反抗去了,“鍾離軒!老子不稀得住你的房間!你讓我回去!”
“哦,你那間我已經改成儲存室了。”
“王八蛋!你要不要這麼專制啊!”
“安諾,不要忘了,我才是這個家裡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男人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以後你就睡在我房間裡,最好能讓我時時看到你,別想著反抗,你應該知道,那沒有用。”
“你……你……”
安諾竟然詞窮。
沒有用的,做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他想是不是他一直以來的反抗激出了男人的暴虐心理,所以總要想著法子要跟自己過不去。
自從住進了男人的房間裡面後,他身上那種淫|靡的痕跡幾乎就沒有消失過,遍佈全身。這讓安諾覺得屈辱。
他覺得他做什麼都是不對的。
男人給他的身體和心理通通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他想要逃,逃得遠遠的,再也不要見到這個人。
可他偏偏像是用一根看不見的線,束縛著自己,將他與自己纏繞得緊緊的。
安諾算是徹底地怕了鍾離軒。
“安諾,你看看你,很有感覺的不是嗎?”
鏡子裡映照出兩個人赤|裸著交纏在一起的身體,他眼神迷濛,思緒混亂。男人變著法子逗弄他的慾望,迫使他張開雙腿,任人□。
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
身體的敏感地帶全部被挖掘起來,一碰就令人顫抖地不能自已。
這種任人魚肉的感覺簡直讓安諾痛恨到了極點!
他想要逃出去。
一、定、要!
偌大的辦公室裡充斥著嗆人的菸草味道。鍾離軒轉動著椅子退開了眼前的電腦,按了按發疼的額頭。
忽然一聲尖銳的口哨聲打破了整個室內的寧靜,不敲門就直接進入的某年輕男子將手中的大件行李直接甩到了地上,又將自己丟到舒適的沙發上,嚎叫,“老子終於活著回來了!”
“這裡是總經理辦公室,黎副總,請你自重。”
“真沒人情味啊……我可是一回來就直奔你而來。”沙發上的男子吊兒郎當地翹起了腿,一雙桃花眼直直地望過來,“你難道不應該歡呼雀躍一下?”
“那正好,我這裡有份檔案,交給你處理。”
“鍾離軒!”
男子騰地一下翻身坐起來,“上回我為你慶祝完生日的第二天你就把我派到某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出差!我現在好不容易回來連口水都沒喝你就又派任務給我!你黃世仁啊!”
鍾離軒瞟了某黎姓男子一眼,聽著他喋喋不休的抱怨,一聲冷哼。
上回?
就是對他說有緊急任務把他誑回公司結果就是為了給他過生日的那回?
竟然還好意思提。
於是——
“晚上留下來加班,這些檔案都交由你處理,明天呈給我。”
“喂!不要這樣吧,你更年期提前啊!”
天底下若還有一人敢這樣與他開玩笑的,那便只能是他這個發小黎嘯黎副總經理了。
他的左膀右臂,無論何時都可以重重剝削的勞動力。
此刻“勞動力”正託著下巴,桃花眼中醞釀著不懷好意的光芒。
“聽說,你最近買了只寵物,不知道感覺怎麼樣啊?什麼時候帶來給大家領教領教?不少人可是翹首以待的啊。”
“哼。”
男人腦海中浮現出安諾那副死犟的樣子,表情……自然是不言而喻。
該怎麼說呢?
對他好,他不知天高地厚。
對他不好,他不知死活。
早上的時候突然就對著自己狂笑起來,問他笑什麼,那個人是怎麼說的。
——“不是說病毒可以殘留在人體內數十載,不一定什麼時候就爆發出來嗎?我在想,若是哪天你突然多出來一雙貓耳朵還有一條貓尾巴該是個什麼樣子?所以……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眉毛頓時就擰了起來。
對於這隻小寵物,他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