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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
小木和舒科轉過了頭去,嘀嘀咕咕,嘟嘟囔囔。
他們冒著一腦門的問號,卻不想床上那人亦是。
“喂,我怎麼會在你們這裡?”
“額……那個……我們也不知道啊……”
只是一開門,就看到一個人倒在他們門口的路上,斑駁血跡觸目驚心,跑上前去一看,才發現這個人竟是他們以前再好不過的朋友。
怎麼會搞成這種狼狽樣子呢?
這個問題恐怕只能等他醒過來再問。帶到家裡請醫生為他看傷,幫他整理衣服床鋪,然後一直等到現在,才等到他睜開了眼睛。
“你……發生了什麼事嗎?”
小木小心翼翼地問,看著床上那人恍惚的,呆滯的神情。
閉上眼睛,似乎聽到了槍聲,似乎聽到了爆炸聲,他看到火光在他眼前燃起,染紅了他的視野,他看到男人最後對他露出的溫和的笑容。
——我是相信你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為何床上的人再一次抱著頭叫喊起來,嚇了小木一大跳。
“你,你怎麼了啊?”
“死了……他死了……我親手害死了他……”他喃喃著,注視著自己的手,覺得那上面沾滿了血汙,沾滿了那個男人的血。他猛然掀開被子下了床,想要衝到外面去,只是腳一沾地就摔了個亂七八糟。
“安諾!安諾!你要做什麼啊!你身上好多傷呢!不要亂動啊!”
頭上,身上,胳膊,腿,到處都是傷痕累累,卻漠然地像是沒有感覺一般。他現在得到自由了,可是他卻不想要了。這麼多的傷口,只讓他領悟到了兩個字——活該!
他真是徹徹底底地,活該!
小木和舒科將他重新弄回了床上去。眼睛閉上又睜開,迷濛的眼神重歸於現實中來,像是做了一場春秋大夢。
他問:“我是怎麼會在你們這裡的?”
語氣中有萬千疲倦。
而小木的下巴已然再度跌了下去。
“那個……我可不可以先問一句……你是安諾,還是k啊?”
精神分裂?雙重人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
小木和舒科湊在一起,感到無比凌亂。
可是無論怎樣,他都得讓他們的朋友先養好傷再說。
只是看著他寥落地望向窗外的憔悴面容,相當感傷。
“安諾他……這是被拋棄了嗎?”
“不知道啊。可是那個人不是對他很好嗎?寧願捨棄董事長的位置也要選擇跟他在一起,不是嗎?”
“啊……那這是怎麼回事啊?還有,為什麼一會兒一個性子,總說自己是k呢?”
“要不,我們請老闆過來看看吧。
“嗯?這主意不錯……”
小木和舒科的議論傳入耳中,心中的悲涼便又忍不住漫溢了出來。如同淚水,總是於不經意間滑落臉龐。
“黎嘯你這個王八蛋!”
女子懷揣著滿腔的怒火衝到了他的面前來,咬牙切齒地痛罵著他,“你把阿軒害死了是不是!你當初是怎麼跟我保證的!你這個人……簡直喪心病狂!”
多年的情分,居然也能下這樣的狠手,真是好狠的心腸!
他當初可沒告訴自己他早已決定要殺了那個人!
妮娜覺得委屈,覺得自己受了欺騙,同時也暗笑自己的愚蠢。
“阿軒……”黎嘯脫出口這個名字,輕聲細語的,突然間就惱了起來。
“阿軒阿軒阿軒!你們所有人就只想著阿軒!怎麼就不考慮考慮我!”他一拳擂上桌子,眉目扭曲,怒火中燒。
“從小長輩們就喜歡他,你也喜歡他,小杰也喜歡他,他鳩佔鵲巢了這麼多年,可知道奪走了我多少東西!我恨他,我厭惡他有什麼不對!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都他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瘋子!”
妮娜想一巴掌朝他郭過去,卻被男子死死地鉗住了手腕,“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
他重重地咬著最後幾個字,女子的腦中“嗡”地一下轟鳴了起來。
什麼未婚妻?他與她之間也不過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而已。
他知道他恨他,恨不得讓他一無所有。
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