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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哼了聲,便向後躲。
如海見她難受,就停了動作,便又低低撫慰,手下卻將她腰壓了,重又向前動作,花惜躲不過,只得咬牙承受,片刻忍不住便啜泣求饒。
如海雖然年近不惑,精神卻極強悍,聽得花惜告饒,卻更興起,如此反覆抽動了過百,才一發停了。
如此折騰一夜,花惜只覺得氣盡神竭,被如海抱著睡了過去,等次日醒來,只覺得腰痠腿疼,旁邊如海已經著了裡衫,白衣襯得整個人丰神如玉,斯文清秀,渾然不像是昨晚上那般兇猛霸道。
花惜看的目瞪口呆,如海笑道:“夫人,若是累,可再歇會。”花惜咬牙,把頭扭過去,低頭一看,卻又是面紅耳赤,見身下的褥子上,一抹嫣紅,煞是刺眼。
如海見她面色有異,目光一轉看見,便也笑了笑,怕她窘迫,便伸手一遮滿帶笑意的唇角,輕輕咳嗽聲,說道:“我叫丫鬟進來服侍。”花惜慌忙說道:“不用,我自己來便可。”如海說道:“怕你動彈也是難的。”花惜惱道:“你竟也知道……”
如海見她粉面慵懶,彷彿海棠初睡醒來,可愛嬌媚的很,那繫腰帶的手便一停,說道:“我知道什麼?”花惜尚不知,只說道:“你昨晚也太……”如海湊近了,問道:“如何?”花惜這才見他復又上來,向後一退,說道:“你想做什麼?你……不是要起了麼?快起去!”如海說道:“不忙,還是相陪夫人要緊。”花惜大叫一聲,揪著被子遮擋,如海騰身向前將她壓住,柔聲撫慰說道:“乖乖地,我會溫存些。”花惜叫道:“信你才怪……”如海笑著,手下卻堅定地很,將人按住,溫柔笑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