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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直要要俞蓮舟斬於劍下。
那劍到了俞蓮舟數寸之前的時候,容木葉見到對方嘴角泛起一絲譏笑的嘲弄,他心道不好,正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的時候,眼前人影一幻,哪裡還有俞蓮舟的影子?眼前一人白衣勝雪,手中一柄長劍如同從九天之下直洩而來的寒星,一觸到自己的劍影頓時化作無形,就在他駭然哪裡又來了一個年輕高手的時候,那白衣人一聲低吟,不知是從他口中吟出還是從長劍上錚鳴而至,兩股嘯吟相互依和,和劍勢交織在一起,難分彼此。
容木葉感覺自己的長劍像是陷入一個泥潭也似,前腳拔出後腳又陷了進去,到了後來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小,陷入的地步也就越來越重,幾乎到了連劍勢都展不開的地步。他驚訝之下長劍一抖,一股無可匹敵的真氣發出,分成十數種勁力從劍身傳過,正待要退身之時,從劍身上傳來數種或剛或柔、或強或弱的勁力來,都是他剛剛發出的勁力,不知對方使了什麼手段,盡數給自己送了回來。
這一下讓容木葉心神震動,實在難以相信對方是怎麼辦到的。要知道那一下乃是蓮花憐音的至高境界‘蓮花葬’,可以擊出九種不同的勁力,敵人擋得住第一擊卻擋不住第二擊,擋得住第二擊,後來還有第三、第四擊。較之崆峒派的一拳七傷更勝一籌,這般被對方層次分明、一毫不差的原數奉還,還是他使出功法來的第一遭,如何不驚?
容木葉心神受創,頓時劍勢一窒,噴出一口血來,低聲道:“你是誰?”
那人化解了容木葉的蓮花葬,也不乘勢追擊,淡然吟道:“武當殷梨亭!”
容木葉渾身一震,心道驚叫道:怎麼又是武當派的?武當派到底還有多少高手?再看殷梨亭廝殺至今點血不沾衣,又是敬佩又是駭然。
其實他倒是高估殷梨亭了,武當山上張三丰以下,便數殷梨亭劍術最精,剛才和容木葉的較量,表面看來殷梨亭佔盡上風,其實心中暗暗叫苦:剛才那一劍乃是他有心算無心,加上真武七截陣之功,方才擊退容木葉,不但化解了蓮花憐音的九種勁力,還傷了對方。依他本意是一劍重創對方,震攝全場,那知只能迫退對手,可知對手如何強橫。換著任何一個時候,自己但對面對容木葉的時候,單以劍術而言,自己或能與其一爭長短,全力廝殺下自己必輸無疑。
容木葉一退,加上宋遠橋一劍退去方東白和阿二的聯手一擊,武當派這便氣勢不漲,瞬眼間在宋俞、滅絕師太的帶領下,百多人殺出幾十丈之遠,再往左端衝,要和少林派聯成一塊。
蕭銘烈遠遠在戰場之外,月色雖然不甚分明,地上積雪也被染成紅色,他仍是清晰地把握到了武當派的意圖。哨聲在遠處雪峰上響起,煉域門一直安立不動的好手聞訊後,紛紛撲了下去,加入圍殲俞蓮舟一夥的劇戰中。
殷梨亭這時推進至俞蓮舟左翼稍後處,手中長劍決蕩翻飛,飄渺無方,擋者披靡,偏偏給人勝出驚豔的感覺來。
滅絕師太倒提一柄長劍,滅劍、絕劍突突使來,配以身後的劍氣,當真遠近皆宜。她正在惱怒之下,每劍擊出,都生出一股慘烈無比的氣勢,兼之她以速成之法修煉九陰真經,內力源源不絕,無有衰竭,雖無宋遠橋等真武七截陣之助,威力亦是不遑多讓。
九陰真經博大精深,她速成之法只能在短時間內提升功力和其中陰狠的招式,這時怨毒下所使皆是致命之法,雖然還沒有到使出九陰白骨爪抓人頭骨的地步,卻也讓人不寒而慄,最怕遇上她。
另一邊則是莫聲谷帶著宋青書、靜虛師太等峨眉派一干女俠,而趙夕顏則被重點保護在陣法之中。他們的武功修為高低詫異甚大,其中以莫聲谷和靜虛師太的修為最高,但勝在人多,又有真武七截陣的照拂,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守得天衣無縫,讓陣法右翼滴水難進,使宋俞兩人沒有兩側之憂,將一身功法發揮盡致,在如狼似虎的敵人間殺出一條血路。
宋遠橋為人謙和平淡,所謂劍如其人,施展開來不緊不慢,但每一件點出必能克敵制勝,縱然取不了對方性命,也能逼開對方。與一群廝殺的人群之中,顯得另類悠然自若,安閒恬靜,進度卻不比滅絕師太慢多少。至於俞蓮舟長劍被毀,一雙肉掌上下翻飛,使開武當綿掌,在周圍諸般兵刃間翻滾來去。
滅絕師太雖在殺敵之中,斜眼向俞蓮舟瞧去,這一路武當綿掌和她峨嵋派‘金頂綿掌’頗有相通之處,講究借力使力,以柔克剛,招式緩慢而變化精微。豈知俞蓮舟雙掌如風,招式奇快,偏偏又威力奇大,敵人的兵刃沒能遞進他三尺之內,便被他磕飛出去,有些甚至連身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