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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更是三五不時,冷不丁的抽痛幾下子,痛的她非要捧住腦袋,才覺得好受一點點,幸運的是,這抽痛感一日比一日減少,讓她少受不少罪。
“妹妹,你睡醒了”隨著一輕一重的腳步音,瘦細的手指撩開破舊發黑的竹簾子,那是一個身高大約在一米二左右,七八歲的矮小女孩,她的右手上端著一隻木質小碗。
其實女孩已有十歲,也許是長期的營養不良,使她顯得比同齡人瘦小。
她穿著一身打著補丁,看不出原本是什麼顏色,灰撲撲的衣裙,雖然她膚色屬於偏黃一類,髮質看起來雜亂稀疏,長到腰際的頭髮,鬆鬆的扎編成兩根麻花辯搭在前胸,但是那張小巧的瓜子臉龐加上秀氣柔和的五官,依舊掩飾不住她流露出屬於一抹少女的秀麗。
“姐姐”的語氣,如每一次一樣輕聲細語,“頭在痛嗎?痛的話告訴姐姐,姐姐幫你揉揉”
當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的時候,惱人的痛感差不多消去,她的表情漸漸放鬆。對著面前的“姐姐”,她搖了搖頭,表示她不痛,很好。
“來,把藥吃了,吃了藥身體好的快”邊說邊一隻手扶起她上身,將那隻木碗湊到她面前。
望著半碗多棕褐色的藥水,濃郁的中藥味熱氣一陣接著一陣撲到她面上,燻的她因飢餓而空腹的胃裡酸水直冒。
眼睛一眨,瞄到扣著粗糙的木碗的手指,這也是她這幾天,第一次有心思近看清這隻天天喂她藥湯,幫她穿衣的手。看的她觸目驚心,這那是一個十歲女孩子的手,指甲發青,幾根手指上乏著皮屑,掌心有無數細小的口子。
現已近午時,李佳一知道,花露珠天未亮就已經起來掃院子,餵雞,洗衣,煮飯,割草,還要照顧
她和那個一直呆在主屋裡,她一直無緣,沒見過面經常生病的弟弟。“姐姐”她——幾乎一刻都沒好好的歇息過。
靠在她瘦薄的肩上,李佳一乖巧的喝完了苦死人的湯藥。
露水小心翼翼的放下她,將薄被子蓋至到她脖子,仍然是輕聲細語的道“妹妹,肚子餓了吧,等一會兒啊,爹孃和弟弟在屋子吃飯,他們很快就會吃好”言下之意是,很快捱到她吃飯了。
李佳一隻能點了下頭,閉上了眼睛假寐。對於這個比她小了十九歲的“姐姐”,實在是張口叫不出一聲姐姐來,還有那一對更是陌生無比的“爹孃”,所以這幾天她一直木吶吶的對待周圍的一切,也不開口說話,用肢體來表達語言,需要的時候偶爾點一次頭,或者搖一次頭。
腦後面硬幣般大小的傷口結成了乾硬的疤殼,只要不碰水就沒事。
這具身體除了偶爾感到力不從心有些虛弱,腦袋偶爾一天發作一兩次冷不丁的幾下抽痛外,健康已沒有太大的問題。
老實說,她即使是再裝幾天重病在床的假象也是可以敷衍過去,可是,聽著一輕一重的腳步聲離去,李佳一知道自己不能再維持安逸的現狀了。
那一晚上,屋裡的人都以為她昏迷不醒,可是誰都不會想到她那時有一段時間裡神智卻是清醒的。
恰巧的很,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她都聽到了。她不能讓“姐姐”為了她這個“妹妹”打傷了一條腿還要毀去一輩子。這個家並不富裕,再多一個病人的話,她的姐姐估計很快就會,以一種嫁人的形式,迅速的被賣掉。
誰會想到二丫已不是原來的二丫,幼小的八歲女童裡面住藏著是一縷二十九歲高齡的異世之魂。
她必須要儘快的使這具好起來!健康有力起來!
既然上天做主,讓她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裡重新再活一次,何必要自怨自艾的虛度光陰。
二十四歲未嫁人之前,她是師長面前品學兼優的乖牌好學生,父母掌上引以為傲的明珠,公司裡家境不錯的嬌嬌女。二十五歲嫁人之後,她是宜家宜室任勞任怨的好妻子。
可是,一次婚姻是一場毀滅性的噩夢。
當她第一次軟弱,第一次退讓,第一次傷心的流淚,然會一次次的將委屈吞嚥下腹。在親人朋友面前,一如既往,笑語嫣然,維持著表面上完美的婚姻,幸福的生活以及可笑的虛榮
心。
結果得到的又是什麼?她,李佳一,不會再做一個為了他人而活的傻女人,
女人傻一次已然是足夠,
她在死之前就悔了,二十九年短暫的一生,原來自己後悔的事情竟然那麼的多,其中最後悔的是自己的愚蠢。
離婚證書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為什麼不敢拿給父母看?為什麼要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