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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那裡,一下子傻住了。
哈多憤怒的道:“你……”
他僅有這麼一個女兒平日疼的如掌上明珠,如捧豆腐,捨不得罵更捨不得打,今日一見愛女連挨兩巴掌,心裡那股子難過當真非言語能形容。
雪蓮哼地一聲道:“別說打她兩掌,就是殺了她也是易如反掌。”
鐵無情叱道:“住嘴!”
雪蓮一震道:“幹什麼?這麼大吼小叫的……”
鐵無情寒著臉,冷冷地道:
“打狗也得看主人,你打了哈娃娜,就是不給我面子,雪蓮,我的人不好打,你要付出代價。”
雪蓮嘿地一聲道:
“姓鐵的,如果不是看在那票黃金的份上,我早就一劍殺了你,我老姐雪燕一再告訴我,須讓你三分,哼,若是你故意……”
那個最早說話的少女雪燕立刻道:
“雪蓮,別忘了我們的目的……”
雪蓮果然不敢再說下去,立刻閉口不語。
鐵無情恨聲道:
“不說話就算了,你也捱上幾掌。”
他覺得兩掌如不打回來,實在很難向哈娃娜交待,身形疾切一躍,劈空一掌擊去,雪蓮身子閃得快,迅速移向邊去,哪曉得這兩掌如影隨形,果然在雪蓮那潔淨的臉上摔了兩掌。
雪蓮的劍霍地拔出來,厲聲道:“宰了你!”
她也是任性慣了,要知雪家村的女人只有打人的份,何嘗被人打過,今日鐵無情不但打她,還當著兩個姐姐的面打她,使她無法嚥下這口氣,一縷劍光穿雲似的劈了過來,出手果然殘厲。
鐵無情冷冷地道:
“要動劍,你差得太遠了……”
驀然冷光顫閃,他似乎更快更厲,叮地一聲將雪蓮那柄劍給擊飛了,雪蓮尚未分辨出是怎麼回事來,虎口已被震裂了,她顫聲的道:
“你……”
鐵無情將劍一收,道:
“別自討沒趣,通通滾……”
說完,回身跨上馬去,根本不再看雪家三姐妹,那般冷漠的威勢和神情,居然震懾住她們三姐妹了,雪燕是大姐,她豈能讓鐵無情說走就走,況且她很明白,如果今日擒不下鐵無情,往後如果落在別人手中再尋他就費事多了,她一看情形立刻叫道:
“雪蓮、雪花,咱們先把他弄回去再說。”
三姐妹幾乎是同一心思,立刻掠起身形向鐵無情撲去,哈多和哈娃娜父女疾忙迎上,鐵無情的索命鞭卻比她們父女快了一點,鞭影在閃顫中射出,雪蓮三姐妹果然很有功力,三枝劍幻化成三道光影分自三個不同的方向向鐵無情逼殺過去,這三個女人出手狠辣,有意讓鐵無情重傷或殘廢,因為她們出手全是致命之處。
鐵無情哼聲道:
“好毒的女人——”
那根索命鞭在空中一繞,捲了雪花的劍,身子在馬上斜躍,一掌削在雪蓮的眉頭上,然後一回身,鞭子已敲在雪燕的身上。
那索命鞭上利刃如鉤,在慘叫聲中,雪燕背上盡是鮮血,她痛得全身直顫,臉色蒼白,顫聲道:
“姓鐵的,你該死……”
雪花衝上前去,道:
“姐姐——”
鐵無情索命鞭一收,道:
“咱們走……”
三道騎影在風馳電閃中飛躍而去,雪家姐妹只有望著他們的背跺腳,在風嘯聲中,那狠厲的聲聲一直傳出老遠,雪家姐妹厲叫吼罵,而鐵無情絲毫未聞……
浩浩天空,雲絮堆積,黑壓壓的眼看就要下雨,果然遠山已霧濛濛,雨淅淅,鐵無情舉目一瞧,道;
“前有一酒鋪子,咱們躲雨去……”
三道騎影疾快如風,他們剛剛踏進鋪子裡,雨已下得如盆般倒下來,哈娃娜揮了揮頭上的雨水,抬頭已看見這野鋪子裡坐滿了人,清一色的黑衣漢子,俱用一種令人不解的目光望著他們。
鐵無情尋了一張空桌,道:
“夥計,來壺酒……”
那店夥計應了一聲,立刻端了一盤滷牛肉和一壺酒上來,哈多彈了彈身上的雨水,低頭已看見哈娃娜替鐵無情倒出來的酒,他低聲道:
“有毒……”
鐵無情淡淡地道:
“各自小心……”
他若無其事的將酒往嘴裡送,哈娃娜心頭緊張不已,鐵無情向她施了個眼色,酒已倒在地上,然後,三個人談笑風聲的吃著菜……
隔桌,一個白麵漢